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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身患绝症后佛系了[重生] 第154节
    缆车绳的末端有一个圆盘,刚好可以卡在腿后。
    这条路上的雪十分平滑,缆车绳带着木扬慢慢往山坡上滑去,解别汀看了一会儿,紧跟而上。
    这里的人明显要多不少,不过依然很松散,木扬正在平地上等他,从雪坡上往下看,尽是一览无余的雪地。
    “不滑的时候滑雪杖也要垂直放,不然会戳到别人。”
    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尴尬的场面,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路人朝你恼怒地喊:“你的木棍戳到我了!”
    等肖承墨他们上来,解别汀已经踩着滑雪板行动自如,木扬很想要个亲亲,但是有护目镜阻碍真的很不方便。
    木扬套着滑雪杖朝解别汀竖起了十根手指头。
    解别汀:“……”
    肖承墨拍拍木扬的肩,抬起下巴指了指坡下:“玩一遭?”
    木扬犹豫地回头看看解别汀,直到他点头应允:“去吧,注意安全。”
    木扬刚准备出发,就发现杜笑嘴唇有点肿。
    杜笑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
    木扬恍然大悟,幸灾乐祸:“你不是天天吹自己技术多牛逼吗?今天终于翻车摔跤了?”
    杜笑笑得差点岔气:“对对,翻车了。”
    解别汀:“……”
    潘达浆扶额,这孩子没救了,段念都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杜笑再看看肖承墨一副磕到的样子,眼里染上了几点兴奋。
    谈恋爱心如止水,磕cp使人起飞。
    解别汀在木扬耳边说了句什么,木扬瞬间脸色爆红,朝着杜笑瞪了眼:“不知羞耻!”
    木扬也很久没玩滑雪了,好在肌肉记忆还在,他热身了一会儿便可以行动自如,完全不比肖承墨差。
    身轻如燕也不如如此。
    解别汀的眼神紧紧跟随着木扬,像是怕他摔倒,又像是舍不得放过有关木扬的每一个画面。
    轻便的身形在雪地上跃动,滑行,时而加速时而转弯,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干脆利落,丝毫不脱离带水。
    木扬冲上小悬崖的那一瞬间,解别汀的心高高抬起,几乎瞬间下意识地朝那天滑去,不过两秒的时间,木扬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解别汀清楚,木扬应该是落在了下一层,可心悸感始终无法消散,直到看到人安然无恙心跳才落平稳。
    十几米外的木扬正和肖承墨他们站在一块,不知道聊起什么笑了起来,十分畅快。
    杜笑说了句什么,木扬直接给了他一拳,杜笑假笑着捂胸受伤要摔倒,又被肖承墨拎起站好。
    解别汀从没像此刻一样意识到,前世木扬的结局至少有一半是拜他所赐。
    束缚、郁气都是他给的。痛苦、煎熬也都因他而来。
    木扬是轻松翱翔的大雁,而不是笼中金丝雀,他是自由的,也需要自由。
    注意到解别汀的到来,木扬非常干脆地扔下其他人从旁边斜坡爬上来,还不忘告状:“杜笑说我夫管严。”
    解别汀愣了下:“那怎么办?”
    木扬嘟囔着:“为什么不是妻管严……我骄傲行不行……”
    “……”解别汀无意识笑了声,他抹去木扬下巴上的汗液:“饿不饿?”
    木扬点头:“有一点,我们去吃饭吧!”
    ……
    等他们玩尽兴回到酒店,已经晚上八点多,晚饭也吃完了,木扬泡在解别汀放好水的浴缸里完全不想动。
    实在懒得去一楼的温泉,浴缸将就一下也不错,还能跟解别汀亲昵一会儿。
    木扬竖起十根手指提醒道:“我的报酬呢?”
    解别汀踏入浴缸,掀起一片水花。
    他撑着浴缸两边,将木扬完全笼罩在身下,依次补上了十个吻。
    木扬还不满足:“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教了你很多东西?”
    解别汀坐下来,把木扬揽在怀里,嗯了声。
    “那你是不是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嗯。”解别汀配合着,想看看木小扬又要干什么。
    “那我们今天是什么关系?”木扬回头期待地看着解别汀。
    解别汀撇开眼神,反问:“什么关系?”
    木扬义正言辞道:“是学生跟老师的关系呀!”
    解别汀:“……所以?”
    木扬麻溜地爬起来,反过身坐进解别汀怀里扶着他肩膀说:“既然是学生跟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老师呀?”
    解别汀:“……”
    木扬委屈巴巴:“我今天付出这么多,都不值得被叫一声老师吗?”
    解别汀悠悠开口:“木老师?”
    木扬听爽了。
    自信以为昨晚刚做过今天就不会被爆炒的他继续贪得无厌:“多叫几声——嗷!”
    解别汀掐住他圆润的尖尖,慢条斯理地问:“木老师自己算算,今天说了几次脏话?”
    “……”
    木老师想哭,木老师还想逃。
    也没多少,不过是一二三四……
    第120章 摄影
    木扬就算成了木老师,该挨的揉弄也一分没少。
    不过确实没再被翻炒,解别汀这方面的克制力实在太强,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旖旎画面都能坚持不动如山。
    浴室的水早凉了,他们也回到了床上。
    “还剩二十分钟……”木扬有力无气地恳求,“我们累积到下次行不行?”
    解别汀对上他含着泪花的双眼,修长的五指依然陷在柔软的部分里:“我们之前怎么说的?”
    “……说不可以累积。”木扬可怜兮兮,“可是、可是我今天好累了,想睡觉……”
    解别汀另一只手若有若无地在最高点圆润处刮了一下,成功让怀里人蜷缩成一团,恼羞成怒地喊:“解别汀我求你了!”
    他隐晦地勾了下唇,把人揉进自己怀里,肌肤相贴。
    “延迟一天,加十分钟。”
    木扬一呆:“……两天二十分钟?”
    解别汀:“嗯,以此类推。”
    “你丫——”木扬倏地一顿,“压杆的姿势真帅!”
    木扬本想说你丫放高利贷啊,然后突然想到‘你丫’在解别汀那里也算脏话,只好及时调转话音委屈求全。
    “压杆?”
    “……滑雪杖!它别名也叫滑雪杆。”木扬缩紧身体一本正经地科普,“你今天真的超级超级超级无敌帅!”
    解别汀:“……是吗?”
    木扬诚恳点头:“真的。”
    “晚安。”解别汀收紧手臂闭眼,“记住了,明晚三十分钟。”
    拍马屁也无法减免时间。
    木扬趴在解别汀怀里,眼神幽怨。
    *
    今天是倒数第二天,他们终于干起了正事,要进雪山里面拍照。
    六个人都背上了包,里面有水有食物,还有一些药品,防止中间出意外。
    他们本就不仅是来玩的,更是为了拍摄美景。
    只要穿过两座交叉的雪山便可以瞧见一片超大的自然湖泊,这片湖的出彩处便在于它的颜色。
    一年四季,每一季它的颜色都有所变化,肖承墨第一次来是初春,和杜笑意外发现了这片湖,后来听当地人说了这湖的奇特之处,于是夏季秋季他都分别来了一次。
    对于肖承墨他们来说,摄影是一项用生命在冒险的运动,每一次的作品都相当费神费时间与精力。
    “不用太紧张,里面很安全,唯一的问题是距离有点远,比较耗费体力。”
    潘达浆拍拍胸脯跟段念保证:“别怕,走不动了我背你。”
    段念认真想了想:“你可能背不动我。”
    潘达浆:“……”
    宛如中了一枪。
    段念安慰道:“是我最近胖了,不是说你体力不好的意思。”
    众人忍笑。
    肖承墨清咳一声:“走吧。”
    这条路上虽然没什么人,但很宽敞,能看得出来有车行驶的痕迹。
    “这里面还住人吗?”
    肖承墨点点头:“有个小村庄,不过上次来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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