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毫不谦虚:“我的酒量人称‘酒中仙’,再来十个我也不会倒,别白费功夫了。”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什么叫别白费功夫了?我听着怎么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
掌事看了老鬼一眼没说话,总算折腾完了,回到房间我就躺下了,老鬼一挨到床就闭眼不动弹了。我逗他:“你不去尿尿么?喝了那么多酒,你肾挺好啊……”
他没做声,我有些慌了:“老鬼?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他翻了个身:“别吵,我睡会儿……”
我红了眼眶,之前都是强撑着的,喝了那么多酒,就是神仙也醉了。
我抱着他安静的睡了过去,好像睡了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睁眼一看,是老鬼在我身上,他手没闲着,净往我腿根摸,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别啊……会被人听见的,你喝多了就好好睡啊……”
他不依,嘴在我脸上和脖子上乱拱,明显是喝多了,正常的时候哪里会这么粗鲁?我有些慌,他这样我可扛不住,这种房子没隔音这一说,隔壁也住着人,我这一叫明天就没脸见人了。
不管我怎么反抗他还是把我给剥光了,直接挺身挤了进来,这一下感觉贯穿了我的身体,我又疼又浑身酥麻,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单不敢出声。这一瞬间我有种想拿把剪刀把他那玩意儿剪去一半儿的冲动……
随后就是无尽的索取,我清晰的听得见身下的木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动静还不小,我生怕这小木床禁不起这么折腾垮了。
他跟喝了假酒似的战斗力无穷,我那儿到最后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肿胀不堪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想法。快天亮的时候他才总算消停了,倒头就睡,扇耳光都不会醒的那种。
我颤颤巍巍的下床去打水想洗洗身子,刚出门隔壁一个大姐就探出了头来,啥也没说,朝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我手里的木盆差点没掉地上,感觉腿更软了……
打了水回去洗完了,我想着也帮老鬼擦擦身子,可我又不想下楼了,打水在楼下的井里,上上下下的我会疯的,一咬牙用我洗过的水给他擦了,让他撒酒疯,活该!反正他也不知道。
完了我躺下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睡会儿了。老鬼在睡梦中翻身手脚并用的抱住了我,我顿时生无可恋,被他这么压着我根本睡不着……
到了下午老鬼终于醒过来了,我正盘腿坐在床沿木讷的顶着黑眼圈看着他。他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的问我:“为何气色这么差?没睡好么?”
我问道:“你腰酸么?腿疼么?”
他摇头:“为何这么问?”
我扑上去逮着他的腰猛戳:“你特么折腾了我一晚上!我浑身都难受你腰还不酸?凭什么?!”
他拽住了我的手腕:“为何我不记得了?真有此事?”
我委屈得想哭:“你失忆了!被我打的!快起来吧,我爸跟败邪小老头儿还没影儿呢,我担心死了,你心还真大!”
他扶了扶额头瞥了眼床沿,没做声。不得不承认我被他刚才的动作迷倒了,我觉得我没救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算翻个白眼我都觉得是在勾引我,何况他现在还没穿衣服,只有薄被遮挡着下半身。
过了一会儿他不解的问我:“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衣服呢?”
我这才想起来:“你衣服弄脏了,我拿去洗了。”
他轻叹:“不用洗,那衣服是法器,可随意变幻,抖一抖就干净了。”
我这回真的哭了:“那你不早说……我都累死了一晚上没睡还要帮你洗衣服……”
他见我来真的,一把将我揽进了怀中:“别哭,没有下次了。”
我止住眼泪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快跟我去找我爸和败邪!这都来这里第二天了,我怕他们出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要我这样去?”
我拍了拍脑门儿出去管掌事要衣服,掌事一下子给我们一人拿了两套,虽然都是粗布麻衣,颜色还丑,可也能凑合。老鬼这人是衣架子,什么衣服都穿得出排场,我就不一样了,活像个小土鸡……
刚走到大门口掌事就跟鬼魅一样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都这个时辰了,你们要去哪儿?”
我说道:“我爸……爹还没来,我怕他出事儿,想去找找。”
掌事想了想说道:“明天一早吧,看看今晚他能不能来,现在出去我怕你们回不来。”
老鬼问道:“为何?”
掌事叹了口气:“近些年这里妖孽横生,记得你们来的时候我们一开始不敢开门么?还放了黄烟。那是因为有蛇精常常学人的样子敲门抓人吃。外层我们都贴了符纸,妖物进不来,那些个妖物聪明得紧,利用树枝等东西弄出动静骗人开门,它们普遍还不会口吐人言,只是普通的刚刚修炼成人形的小喽啰,可也麻烦得紧,不好对付。先前儿就有几个人被骗了去,找到尸首的时候就剩下骨头渣了。它们白天的时候一般不会来,太阳落山之后就说不准了。”
原来是这样,当时给我熏得够呛,竟然把我们当成蛇精了。
我听完更担心了:“那我爹会不会出事?”
掌事说道:“你爹得了祖上真传,小妖小怪还是对付得来的,至少也能保命逃脱,担心是没用的,看他造化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我跟老鬼面面相觑,这地儿不小,想要找到我爸不容易,还要随时小心潜藏在暗处的危机。我有些胆怯了,老鬼的法力受限,离沈家村太近他也不能随意使用法术,怕暴露身份,现在出去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不想让老鬼难做,主动拽着他回了房间:“算了吧,我爸肯定不会有事的,败邪小老头儿也不会有事,要是今晚他们还没回来,我们明早一早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