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母瞬间也转变了脸色,似乎是在忧心着什么事情......
徐敏见状,缓步走上去,询问着东母:“伯母,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眼前的熟稔和自来熟的柔和,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印证了东母内心的猜疑 只见她摇晃了一下头,这才问道:“不知公子,家住何处,家中姓甚名谁。
徐敏突然一愣,抬眼看着东母,他竟莫名觉得有些心慌,仿佛那一双眼睛,能够瞬间将他看穿一般。
他征在了那一瞬,眉眼里沉浸了好半晌,并未回应,而是哂笑道:“伯母,我并非有那种癖好,你且放心......
东母眸子突然莞尔一笑,摇晃了一下头,浅声说道:“嗯,我并非那个意思,只道你这大老远的跑来,又与我们冬秦有过命的交情,心中感谢,便想要问你些许。”
徐敏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这正好路过,拿着画像,便在口梁坡寻来了,本是要继续前行,瞧着就在此处借住一晚。
东母闻言,手捏着拳头,许是心中有许多的疑问,况且这突然之间寻来,也难不保,是受人教唆。
“恐是要叫徐公子笑话了,这小屋偏僻,怕是不宜留,这样,待会儿便寻贺公子领着你去下面酒家住着,至于银子......”
话音刚落,东母转眼看向季瑾筠,“还望二位帮忙垫付,我这边纳了鞋底,赚了钱,便给送去!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且不说徐敏这过命交我并不想要认,且就算认了,这银子也是我去争。”冬秦眸子有些怒火,自己将将在里面说了那话,心也就有些后悔了。
嘭只听筷子瞬间搁在桌子上,徐敏冷笑了一声,看着冬家母子,突然有些好笑:“我徐敏,还未曾落魄至此,犯不着!”
徐敏说罢,便站起身,就要离开,冬秦并未想要追,东母却急忙追逐上去,“徐公子许是误会了,我只怕怠慢了你,怎么会觉你落魄?”
季瑾筠手中举着筷子,觉得很是尴尬,贺婉芸向她使了个眼神,“这是什么情况啊?”
“娘,你赶紧回来吧!他也就那脾气,转眼就好了,小心招惹到,扯不掉了!”冬秦叹息了一口气,“都愣着干嘛,吃吧!”
冬秦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转眼看着这徐敏,也并非无情,缓步走上去,“今儿个脸皮厚的徐敏,怎么这般经不得说,赶紧的吃饭,闹什么闹!”
徐敏抬眼看着冬秦,突然之间便笑了,极为大气的说道:“我徐敏是何许人,怎会这般不上道,也不过就是刺激刺激你!”
“行了,废话真多。”折腾了半晌,好不容易也算是定下来了,大家围着一个小桌,并非是美味佳肴,却也清淡可口,吃到嘴里,有种平淡的幸福感。
-夜的凉风吹过面颊,众人坐在院子里,旁边有一颗茂密的梧桐树,被风吹的细细嗦嗦作响,他们守在月光下。
徐敏嘴巴从开始到最后,就一直在那儿叨叨叨,说的所有人都有些疲倦,季瑾筠摇晃了一下脑袋,在内心叹息了一口气,这还真的是,停不下来......
“这便谢了一顿晚膳,味道很好,只是天色已晚,也该散了!”贺全安站起身,小声翼翼的说着。
贺婉芸也拍案叫好,这一席话,倒也是将徐敏说个不停的嘴,给停顿了下来。
冬秦将人送走之后,徐敏便说道:“今夜,我便与冬秦兄一起睡吧!”
入乡随俗,这叫唤,也及时调换了过来。
东母忙将徐敏拉离了冬秦,扬声说道:“冬秦睡外面桌子。”
娘,都是大男人,这有什么?”冬秦满目诧异,极力反抗道。
“就这样!”东母一向温婉,凡事都不大爱去多管,可今日这一波雷厉风行的模子,却也叫冬秦未再多说。
徐敏挠了挠头,本想要与冬秦一道,可又思衬着自己的身份,略微有些尴尬,便也就掩眸向冬秦吐了吐舌头,脚步极为悠哉的就向冬秦的屋子走了去。
整个房间之中,没有一丁点儿的书香味,连找到一本书,都是难上加难,不由有些诧异,这人平日里都是怎么看书的。
周遭一切,都摆放的格外的整齐,连地上都未曾有丝毫的烟尘,不由点了点头,极为那一的说道:“虽说有些不妥,到底也算是一个好地方!
一夜,就这般恍然一瞬就过去了,所有的欢喜和快乐,也在这一瞬,变得沉默了许多。
邱向阳再一次邀请了众人,去蹴鞠。
这夏日炎炎,谁愿意去蹴鞠,季瑾筠晃了一下脑袋,扬声说道:“这天气实在太热了,我反正是不会去的!”
“是是是,我虽说喜欢蹴鞠,可天气着实热。”贺全安跟着浅声说着。
而一旁送信的小厮闻言,连忙劝说道:“二少爷,二少奶奶,这次的蹴鞠,是在夜里,也就是太阳降落之后。
季瑾筠眸子有些诧异,“这大半夜如何蹴鞠?能看见什么?
二少奶奶且放心,蹴鞠场已经将灯笼挂好,绝对不会有看不见一说!”
小厮极为客气的说着,还地上了请柬,扬声说道:“还请务必前来。
小厮的话,叫贺全安若有所思的看了半晌,这才浅声说道:“看在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季瑾筠虽不甚明白,却恍惚一瞬,好似听懂了这弦外之音,便道:“如此说来,今晚,你我不去,也得去?”
贺全安伸手敲打了一下她的脑袋,“我们不去,难不成他还能对他的救命恩人出手不是?”
这倒也是!”季瑾筠稍微一思衬,仰头看着贺全安,他一言一语之中,都带着笑。
“可如此一来,他这是为何要在这时举办蹴鞠?”季瑾筠心有疑惑,便撑
着下颌浅声询问道。
贺全安跟着沉了眸子,缓笑之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这一场蹴鞠,想必是知道了幕后之人,只不过是进行一次警告打压!
一日里,季瑾筠一直坐在大树下方,抬头看着炎热的天气,一丁点儿都未曾有下雨的迹象,她眼神带着些惆怅,想来这不灵山上还真是好,哪里有这四季之说,时时刻刻都格外的凉爽。
小园在一旁扇着扇子,轻声说道:“今年也不知为何,天气这般炎热,迟迟不肯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