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一群蠢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家少爷……”
此时的逍遥风似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太子殿下嘴角勾起的笑容,顿时脸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这个人哪里是翩翩公子,分明就是一个大魔头。
也不知道自己的乖乖土地被眼前的这个人盯上了之后会不会受到欺负。
“你家少爷……”逍遥风停顿了一下,忽然将今日在寺庙之中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大家,顺便也将眼前的这位章管家想要找自己治的是什么病也给说了出来。
一时间鸦雀无声。
紧接着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咋舌。
原来堂堂有名的将军府的大少爷居然不能……
“行了,大家伙也都散了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呆着的,毕竟站在人家的府外面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想给自己亲爱的小徒弟添惹任何的麻烦,虽然他家的小徒弟压根没有承认他的身份。
于是,逍遥风带头从这里离开了。
将军府的事情很快就越传越开整个京都城马上就知道今天在寺庙之中发生的事情原来是章如轩,所有人在提到将军府的时候,都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皇宫里面的皇帝自然也知晓了这件事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将章之远宣入了宫中。
“皇上,这件事情……”章之远自然也知道皇帝将他召入宫中之所为何事。
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皇帝的话,直接把他给打断了。
“这么多年来,你为朝廷做的事情我都看得很清楚,只是现在你年纪也大了,大女儿也已经嫁为人妇,大儿子如今……所以你觉得……”皇上说话很直接,但是却在有些地方故意停顿,引人遐想。
只是当皇帝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以后,章之远的脸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将自己叫入宫中,恐怕也是想要从自己的手中拿出自己手中的兵权。
如今自己儿子身上发生了如此丑闻,整个宫中恐怕有不少人已经心生其他的想法。
杯酒释君权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恳请皇上同意臣放下手中的兵权,带着自己的妻儿告老还乡……”章之远一腔抱负全部都在保卫国家上。
如今出了这么一件事情,皇帝的心恐怕也不在自己这里了,受到了委屈的章之远有着一身傲骨,怎么肯让别人低看了他呢?
索性直接不要自己手中的兵权直接离开京都。
可是皇帝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离开这个地方呢?
“爱卿说的实在是太过了一点,你手中的兵权若是不想要的话,那我就准奏,马上让你去一个闲职,平日里养养花养养草,虽然说不是告老还乡,但是这日子过得倒也悠闲,你看怎么样……”皇上一板一眼的说出这番话,让章之远完全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此时他忍不住的苦笑,皇帝有心想要将自己手中的权利全部给瓦解到,就算他拒绝又会有什么用呢?
“谢皇上恩准……”章之远说完这番话以后,脸上带着些许的苦意,但是谁又知道他心中的苦楚呢?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还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可以先走了,我还有一些奏章没有批就不留你在这里用膳了!”皇上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就是和自己的朝臣拉了些家常。
章之远听到皇上说完这番话以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天,知道他这一路上是有多么的失魂落魄,连周围的宫女太监们看见了眼面前昔日的大将军,都觉得她有些像行尸走肉一般。
这一路上,章之远已经不知道耳边究竟听了多少人在指着自己的脊背骂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是他都浑浑噩噩的,早已经不在意了。
这个世界上让他牵挂的东西不多,上战场算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情了,如今连他唯一的乐趣都已经被剥夺了,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何意义呢?
当他回到了将军府以后,心里面一片茫然。
要知道现在的他手中并没有实权,再加上章如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的自己一家就像是被皇帝养在了牢笼之中的金丝雀,没有任何的用处。
……
“小姐,你还是先回到院子里面休息一下吧,今天也劳累了一天了,这边也会有人照顾的!”看着季瑾筠一直站在房间里面跑来跑去的,小荷心里面有些担忧。
要知道自家小姐的身体并不是特别的好,如今又忙来忙去的,哪一天真害怕她有些撑不住了。
“瑾筠!瑾筠!我听说小逸好像已经被你给接回来了,现在他人在哪儿呢?”这个时候,季瑾筠还在屋子里面,就已经听到了院子外面母亲的声音。
“夫人夫人你稍微慢一点,小心脚下呀!”就在这个时候,跟在季夫人身后的小丫鬟们忍不住地耐心提醒道。
“老夫人,您也稍微慢一点!”或许是听到了前面的呼喊声,跟在季老夫人身旁的婉瑜也忍不住地提醒着。
“我这老太婆身子骨硬着呢,不过就是快走两步还是可以的!”季老夫人心里面着急想要早一点看到自己的小孙子,原本就慢的步伐此时也忍不住地加快了不少。
听完外面的动静,季瑾筠很快的就从季初逸到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娘,奶奶,初逸其实已经没事情了,只是现在还在昏睡中,等他醒过来就好了,你们不用这么的操心!”看着大家的脸上布满着担忧,季瑾筠点了点头,让他们不要再继续担心下去了。
“我不担心,我不担心,神医都已经亲自发话了,我们哪里还会不相信神医呢?”季老夫人立马说道。
而这个时候,季瑾筠却脸上露出黑线。
这个老神棍什么时候忽悠的,自己家人都这么相信他了。
大概过了小半月,季初逸的身子骨差不多已经全好了,这个时候季瑾筠才注意到他已经许久没有从国公府里面走,出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