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忽然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有顾及到他的身份。
“我说花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敢这样乱开玩笑,小心你的头分家!”季瑾筠有些无奈,眼前的姑娘实在是太爱玩了一点。
就是这个玩笑确实开大了,毕竟这是当今的太子爷,稍不留神可能真的会被人给杀了。
“没关系啊,反正你在这里他能拿我怎么办,而且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太子爷的眼里面似乎还有一些东西是你没看到的!”花木溪在这个时候忽然冲着季瑾筠眨了眨眼睛
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拿自己说事,明知道自己不会让他出事,竟然这般的大胆起来,看来以后这花满楼里面的规矩要定得更多一点,不然指不定哪天给自己闯出了大麻烦。
“这把匕首本来就是我留下来送给你的,自然不会问你要什么交际的条件,只是忽然来这花满楼里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花木溪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顽皮,开始正儿八经的和季瑾筠说起事情,也没有在意身旁坐着这个男子会不会听到什么东西。
要知道旁边还坐着一位无关紧要的人,但是眼前的花木溪却正色起来和自己谈论事情,真当旁边的人不是外人啊。
“先前有人在害我,虽然我已经惩罚他了,但是这件事情我并不想闹得太大,你能不能派人帮我打听一下关于詹奕辰消息,这个人是初次进京对他的身世,我并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季瑾筠有些无奈,但是还是把今天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你要调查詹奕辰?为什么忽然会提起他呢?”
还没有等到花木溪开,坐在身旁的沈逸凡就直接有些慌张的询问了起来。
季瑾筠在这个时候白了他一眼,自己打听一个人,难道还需要他的同意吗?
但是这一切放在了对面坐着的花木溪的眼里面,却有另外一番意思了。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季瑾筠还是没有开窍。
“你要我打听的这个人我略有耳闻,似乎这几日在花满楼里面的客人,也在无意之中提起过他的名字,据说是为立了战功的大将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驻守边疆,这一次进京回来我不是要发生巨变?”花木溪说完这番话以后,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这位太子爷。
“不会这一次,他进京只是为了顶替章之远的位置,至于他这一次为什么会进京,也是皇帝让他过来的,并不是他自己想要进来的!”听到了两个人的议论声,沈逸凡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面前的两个人。
“我听我爹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季瑾筠点了点头,代表自己认同。
“只是什么?”沈逸凡立马询问。
“我弟弟想要参军,但是我不想让他跟一个没有任何责任感的将军,这么多年来,我只是一个女儿家,自然不会知道朝臣的事情,所以想要让你帮我打听一下他的为人如何,若是可以就让我弟弟跟着他,这几日他都住在国公府里面!”季瑾筠说起这些的时候,发现身旁的太子爷似乎完全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于是也放松了下来。
也是那日自己在庙中遇到他已经是非常偶然了,但是这一切完全就是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如今这点小事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双眼呢?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肯定帮你解决,只是你是不是最近得帮我想一想,这花满楼里面该增添一些什么新的东西了,你们两个今天在这里将着琴棋书画四样全部都闯通了,以后人家肯定觉得没有什么新意了!”花木溪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件事情我肯定会替你解决的,有些冒失,但是也确实是……”提起这件事情,季瑾筠顿时有些尴尬,因为他从未想过太子爷,居然还会跳舞。
“没事,反正整个花满楼都是你的,到时候经营权什么样子也都是你自己来负责,我不过就是帮你当个假老板罢了!”一个不留神,花木溪直接将心中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完全没有顾及到身旁,还坐着沈逸凡。
沈逸凡顿时一脸的黑线,他倒是不知道国公府里面的大小姐居然如此厉害,背着家里面的人在外面开了一个青楼。
“季季果然是好生厉害,这种事情居然都能够做到!”坐在旁边的季瑾筠有些尴尬,讪讪一笑,有些不明白沈逸凡说出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夸她还是贬她?
“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季瑾筠说完这番话以后还忍不住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花木溪,她这是将她的老底给打破了。
自己的这身马甲怕是掉了一层。
“好呀,那我就等着瞧瞧之后跟我详细的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洗耳恭听,现在你先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沈逸凡含笑的说出这番话。
但是听在了季瑾筠耳朵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随后忽然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高冷的神情。
不对啊,她有什么好害怕眼前这个男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而且她也没求着他帮自己,现在不过是被他知晓了一个秘密,她干嘛需要对对方解释呀?
“既然是我要做事情,那能否老请太子殿下现在先出去呢,有些事情恐怕不方便你听!”季瑾筠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似乎是在对他发出了自己的抗议和不满。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季季你快说,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花木溪满脸期待。
看着她这副样子,沈逸凡竟然也想听一听季瑾筠能够说出些什么东西,毕竟他每一次都给自己更大的惊喜,简直是一个宝藏,一般等待人去挖掘它。
“我记得这花满楼里面好像一直以来都只有清酒和烈酒?”季瑾筠提问道。
“是啊,除了这两种酒难道还有其他什么酒吗?外面的酒楼里面似乎也只有这两种?”听到了季瑾筠的话,花木溪有些不理解。
“难道你没有想过用其他的材质来酿酒呢?比如鲜花比如水果!”季瑾筠要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