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筠又不是上一世的小可怜,怎么可能这一次还让她得逞呢?
季湘儿本来还想赌气在他面前演奏一番,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进行书院考核了,如今把自己的实力展示出来,岂不是不能得到三王爷的欣赏。
于是她转过头来说道:“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大早上弹琴都还饿着肚子,倒不如大家先一起吃个饭,过几日就是考核了,那个时候王爷也可以看到我和妹妹的琴技了”。
季瑾筠自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眼前的两个人继续纠缠下去,索性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王爷,要不然咱们回去吧,家父在这个时候恐怕也已经起来了。”
“这么早就出来了,这个点确实也该回去打声招呼了。”沈瀚义说完话以后点了点头,转身将目光放在了季瑾筠的身上。
季瑾筠却在这个时候福身:“恭送三王爷。”
这女人,突然想到了下一句自己想要邀请他的话,顿时有些诧异。
可是一想到不能和他同进早饭,沈瀚义那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这女子的聪明就是让他更是欲罢不能。
当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过就算现在让她跟自己一起去,恐怕她还是会拒绝的。
更何况像是这样的场合,季瑾筠就算是跟自己一起去了,恐怕也不会说什么话,倒不如让她留在这里当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
与其这样,倒不如明日再见。
沈瀚义想了想以后就转头离开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季湘儿却在临走之前专门回过头来瞪了季瑾筠一眼。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季瑾筠不要和王爷靠得太近,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
用完早膳以后,从季府离开的沈瀚义倒是对季瑾筠念念不忘了起来。
连着一整晚睡觉都有些辗转难眠,脑海里面总是涌现着他初次见到季瑾筠时候的那副美轮美奂的场景。
这女人实在是太惹火了,真是一天没把她带到自己的府上,成为自己的人都是一种隐患。
“我实在是太大意了,真的着了她的道,没有跟她约明日见面的时间这么长的一个时间段,若是真的没有遇上,那该怎么办呢?”
沈瀚义越想越不得劲,随后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走到了门外。
“冀东,你明天就去季家帮我候着,什么时候那位季家的远亲姑娘出门就赶紧回来汇报我。”
沈瀚义真的着急了,生怕自己见不到季瑾筠。
毕竟他这一次见到的女子和她往常见到的女子都不相同,这女人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对自己产生了巴结和攀附。
光是凭借这一点就已经足以引起他的兴趣了。
虽然说这女人机灵古怪的,可是自己却偏偏被她这种灵巧劲儿给吸引。
他倒是连对方的姓名都忘了问了。
如果这季家的姑娘真的这么信有缘的话,他不妨制造一场假象,让她相信两个人之间这种虚无缥缈琢磨不透的缘分。
“轻而易举就得到的猎物总是很无聊的,很快就会玩腻的,我倒是不相信,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瀚义对自己的魅力那是相当自信的。
要知道在书院里读书的姑娘是不能成亲的,但是却可以提前定亲,到了离开书院之时成功的成亲那就可以了。
所以说对女人对自己挺有兴趣的,而且她的模样和气场都足够强大,但是随随便便的就让一个对自己毫无帮助的女人当自己的侧妃,那倒也是没有必要的。
可是当清晨醒来的沈瀚义得到了消息以后立马就懵了。
冀东得来的消息说,在四更天的时候,季瑾筠就带着他的丫鬟出门了。
沈瀚义万万没有想到季瑾筠居然会那么早去酒楼,这算不算是故意避而不见呢?
原本沈瀚义觉得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游戏,可如今他连人都找不到,又怎么能够达成自己的心愿呢?
这么长的一天里,如果季瑾筠真的不愿意见自己的话,那么凭借着她的心高气傲,就恐怕以后两个人再次见面也只是路人了。
忽然变得患得患失,沈瀚义都觉得自己变得快要不像是自己了,他何时为了一个小女子牵动自己的百般愁绪。
“王爷,如果你真的想要见季家的姑娘的话,为何不现在就直接坐在酒楼里面等,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去了就能遇上了呢?”冀风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沈瀚义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转头盯着他问道:“你刚刚不是说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酒楼吗?现在我去的话恐怕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要是继续在酒楼里面等着,又有什么用呢?”
“王爷,我刚刚说错了一件事情,小姑娘虽然出门了,但是他并没有朝着酒楼的方向走,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冀风发现季瑾筠出门以后就立马回来禀告王爷了,其实他也不知道季瑾筠到底去哪里了。
“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沈瀚义想到这里居然轻松了起来。
随后他的眉头再一次的皱了起来:“按照你这意思,本王岂不是还得在酒楼坐一整天,只为了等一个女子?”
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什么时候他要去等一个女子了。
冀风有些无奈,现在的主子真是不好伺候,明明他给他说了办法人家还不听,可是他也只是一个是从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呢。
“王爷,您去这酒楼也只是为了吃酒罢了,或许是因为觉得这饭菜比较合口,所以多饮了几口酒,这才醉了,醉了之后在这酒楼里面休息,然后等到了姑娘这也说得出去呀!”
冀风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如此说来倒是令本王比较满意,看来你这小子脑袋还是比较好使的,重重有赏,咱们现在就直接去酒楼,我就不信他不会来!”沈瀚义听了自己侍从的话,以后非常的满意,这才大手一挥,直接带着他朝着酒楼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