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才是炎烈天待着的养心殿?虽然之前来过几次,可是这皇宫远远要是卫府的十倍,这么大的地方自己的小脑袋瓜可记不住。
再说当时来的时候也一直都有宫女儿引路,现在黑漆漆的一片还得自己想办法找到去路,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喂!那里站着的是什么人?”侍卫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季瑾筠被被吓了一个机灵,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也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人啊。
“不许跑,站住!”那些侍卫开始蜂拥而至。
季瑾筠见状拔腿就跑,自己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一连跑了好几条路,季瑾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但这皇宫是真的大,估计都有卫府的二十倍左右,自己为刚刚的无知道歉。
跑的实在是跑不动了,季瑾筠无奈的不得了,她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肺马上就要炸开了。
本来以为要完蛋了,季瑾筠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开了,一把将她给拉了进去。
季瑾筠被那个不认识的人捂着嘴巴,她大气都不敢出,自己现在叫就是找死,还不如任由人家绑架。
看着举着灯笼的侍卫纷纷散去,这个时候那人才送来了季瑾筠,让她可以喘一口粗气。
转过身去,季瑾筠看到了一个穿着打扮很得体的男人,那人眉清目朗,看起来干净利落。
“谢谢兄弟救命之恩,小女子有机会一定会报答的。”季瑾筠抱拳说到。
“哈哈哈!你要报我的恩?”这人笑声爽朗。
“对啊,你救我一命我肯定要报答你。”季瑾筠这个人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
这个男人笑的更开心了,要不然季瑾筠看他长得帅气,早就一个巴掌飞了过去问问他到底想怎样。
“你过来。”男人坐在了桌子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季瑾筠一头雾水,这难道是要让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么?这实在有点太大胆了吧?这男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季瑾筠站在原地发呆,实在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反应,也不明白这男人是什么地位。
“还不快点过来,想让我亲自去拉你么?”男人咂咂嘴,看着季瑾筠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腿。
季瑾筠小心翼翼的上前,公然违抗自己可能会没有好果子吃,要是他把自己献给了守卫,那可就掉了脑袋。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季瑾筠走了过去,很尴尬的站在男人的身边。
用力一拽,男人把季瑾筠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俩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男人看着季瑾筠的脸,死死的盯着耐人寻味的眼神上下打量。
“这丫头倒是长得很好看,是个有气质的标志女子。”男人夸赞着。
“等等……”季瑾筠一把推开了男人,轻巧的一个翻身再一个下钻,成功脱离了怀抱。
男人兴趣盎然的看着季瑾筠,觉得这个女人倒是有两下子,欲情故纵的把戏也刷的不错,自己可以陪她玩一玩。
“敢问……公子所为何人?”季瑾筠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
“啊?”这次换男人一头雾水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只能开动自己的脑筋去想一想。
有时候不说清楚就会碰撞出来很多的误会,男人再次把季瑾筠的举动理解成了别的意思,还以为她是故意寻找刺激。
“我是你未来的丈夫啊。”男人狡黠一笑,坏坏的语气回答道。
听完之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季瑾筠没有想到这男人这么油腻,估计是脑子不太够用。
“公子,小女子告辞了,我们有缘再见。”季瑾筠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退到了门口。
抓紧机会一个转身,季瑾筠立马扶上了门把手,就在她想要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窜了过来。
估计是练过轻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季瑾筠被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别想跑,你既然来了就跑不出去了。”那男子莞尔一笑。
季瑾筠向后推了推,她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够让这男人不靠近自己。
“我叫季瑾筠,请问公子你是谁啊?”季瑾筠觉得先介绍自己可能会让对方接受的快一些。
“我叫炎天野。”那男人回答道。
季瑾筠惊呆了,对于这个回答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什么。
在这个国家里基本上姓炎的都是和国主有关系的人,目测应该是炎烈天的亲兄弟,看来这是个王爷,季瑾筠万万不可再轻举妄动了。
“王爷……”季瑾筠立马退后了一些行了个礼。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八王爷?”炎天野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本来一开始他还不相信季瑾筠是不认识自己的,可是看着她脸上现在那张表情,炎天野觉得自己有一些迟疑了。
“对不起,是小女子眼拙,没有人出来八王爷,请您责罚。”季瑾筠立马跪在地上,她害怕他杀自己的头。
“起来吧。”炎天野挥了挥手,叹了口气也就不追究了。
炎天野明显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好奇,就说她是宫女,她也穿的不是宫女的衣服,就说她是别的什么穿着也这般朴素,所以自己实在是猜不透。
季瑾筠说话也没有那么规矩,看起来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要么就是一个大傻子,要么就是一个地位蛮高的人。
“八王爷在宫里做什么?传闻您不太喜欢入宫的。”季瑾筠倒是直言不讳。
“你这么直白的问,可让我怎么回答啊?”炎天野越发觉得这个丫头没有规矩。
季瑾筠闭了嘴,言多必失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自己只是想要化解一下此时此刻尴尬的氛围而已,要不然季瑾筠和炎天野两个人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实在是没有意思。
一看季瑾筠不说话了,炎天野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于是就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