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太后已经让赵嘉柔明天就离开皇宫了,所以到时候我们两个应该去。”季锦筠其实心中觉得赵嘉柔这人当真是做作非常,如今也算是自己作死了,但是要让他们两个把这个大祸害给送走的话心中还是很不愉快的。
“没事,去就去好了,娘子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韦钧纯放下手中的笔,将之前已经处理好了的公文堆得很高,随后便有人将这些东西拿了出去,这才走出了之前的书桌后面。
“嗯,好吧,明天赵嘉柔要走了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很突然,不过现在应该所有人都已经得到了消息,只是不知道赵嘉柔的党羽会不会借着这件事情和她联系了。”季锦筠想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太后为什么下手的动作这么快?
难道就是为了让赵嘉柔什么都来不及安排就已经被送走了这权力的中心?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季锦筠都觉得太后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但是又想不通太后到底在暗示什么?
可能是最近朝堂上面有人结党营私?还是说要那这件事情震慑后宫嫔妃?季锦筠心中有很多的答案的,但是都没有一个能够确定的答案。
此时的皇宫之中,赵嘉睿在知道了太后要把赵嘉柔给送到寺庙的时候就觉得太后这一次有事要弄些什么幺蛾子了,但是赵嘉睿和赵嘉柔之间也是一贯的不和,所以这件事情赵嘉睿根本就没有关心的心思,反而是觉得一个想要取代自己的蠢女人终于是走了。
“鸣灵,将这个信物还有这封信带给司马大将军,告诉他我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以后少联系,现在最好在朝中密切关注现在的动向,其余的事情不要轻举妄动。”赵嘉柔绝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现在的太后权势熏天,赵嘉柔知道自己根本就都不过太后,那么就只有县养精蓄锐了,只要是有能够扳倒太后的机会到时候再利用起来也是不迟的。
所以赵嘉柔聪明的选择了明哲保身、逆来顺受,毕竟现在太后这样的雷厉风行的手段,赵嘉柔完全有理由怀疑太后已经知道了什么,这时候更不可以有大动作,现在就是比谁能够沉得住气了。
“是,公主。”鸣灵趁着夜色已经出发了,赵嘉柔看着自己简简单单的一个包袱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坐稳这季朝的江山吗?母后,儿臣也要学着你的样子一步步的将这季朝的江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呢!我那个废物哥哥到底是有什么好的?竟然能够让你这时候了还想着把皇位还给他?
季锦筠本来是想着和韦钧纯一起去休息,然后养足了精神第二天的时候能够和赵嘉柔好好地战斗一场的,但是令季锦筠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管家竟然说门口有人找自己。
“什么人?”季锦筠不觉得自己有认识谁?要是说宫里的人来传话的话应该是管家早就已经认识的,但是现在管家分明就是不知道的样子,这就让季锦筠也觉得好奇了,看了看身后的韦钧纯,季锦筠觉得竟然会死找自己的话那么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
“这位公子说他叫连城。”管家如实的说出了刚刚那个人给自己的名字,季锦筠顿时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季锦筠刚想要走出去见见慕容连城这时候到底是什么事情,结果就被韦钧纯一下子拉住了手腕。
“这夜路不好走,为夫还是陪着娘子一起过去看看吧。”说完也不等季锦筠回答什么就跟着季锦筠一起过去了,季锦筠本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去见慕容连城的,但是韦钧纯这明显是想要好好去见见慕容连城的样子和表情让季锦筠的觉得还是让韦钧纯一起好了。
毕竟上一次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有些不愉快,虽然季锦筠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直都觉得慕容连城只不过是自己玩的好的一个哥们儿而已。
“嗯,走吧。”季锦筠没有反对,于是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韦钧纯明显的看见了慕容连城的嘴角僵硬了一下,心中顿时冷笑一声,慕容连城对于季锦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季锦筠感觉不到或者说不想理会,但是并不代表韦钧纯看不见,也不代表韦钧纯不会理会这件事情,毕竟慕容连城无论是哪一方面表现的都很明显。
“这么晚了什么事情?”季锦筠一直都觉得慕容连城要是有事情照自己的话多半应该就是出去玩的事情,所以一般两个人都是白天的时候就已经约好了,有时候只是玩的比较晚所以才会在晚上的时候依旧没有回府。
但是现在的慕容连城竟然大晚上的还这样的正大光明的照自己的话应该是有事情了,只是季锦筠想了想之后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帮的了慕容连城的忙。
“今天赌坊里面来了一个人,说是要和你比一场,但是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府里,刚刚我见你回来所以马上就来问问你现在去不去了。”慕容连城说的时候还是坦坦荡荡的,但是看着一边的韦钧纯的时候眼神里面全都是挑衅的意思,韦钧纯觉得慕容连城这根本就是在玩小孩子的游戏,于是根本没有打算理会慕容连城这样的挑衅。
“如今天色这么晚了,我怎么会让季锦筠出去?”韦钧纯十分镇定的说道,毕竟现在的季锦筠应该是归着自己管的,更何况赌坊什么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季锦筠每天都在那里流连?而且季锦筠看上去就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么?这慕容连城来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有水?
“这件事情是我拜托季锦筠的,应当和你没什么关系。”慕容连城也是不甘示弱的,毕竟韦钧纯虽然是一个侯爷,但是慕容连城真正的身份根本就不会怕这个,所以说起话来也是嚣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