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味轻,瓜田会腻。”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他怎能轻易放弃。
“只是打个比喻,比喻而已。”季锦筠知道易飞尘听懂了,可是人家睁着眼说瞎话说的那么认真,她都不好意思拆穿。
“我想吃的是你。”
易飞尘双唇不只是无意还是有心,说话间触碰到了季锦筠的耳唇,上演了一出美男的*。
耳根一红,季锦筠朱唇轻启。“给我三息时间考虑。”
易飞尘手指从季锦筠的发丝间穿过,露出得逞的微笑。
季锦筠的脑子乱成一团,她终于体会到了鳗鱼的烦恼。记得以前梁青蔓被各色男人死缠烂打,各种花式求婚的时候,她每一次都是幸灾乐祸。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转到她自己。季锦筠庆幸她穿越了,不然梁青蔓指不定会买上三五挂鞭炮扔进她房里,再打开音响蹦一段迪。
不是指不定,是一定会这么做。
“三息已过,告诉我答案。”易飞尘嘶哑的嗓音提醒。
季锦筠能感受到易飞尘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
赤果果的引诱,季锦筠你可不能没美色所迷,沦陷!季锦筠的手滑到腿边,用力的捏了一把,警醒自己。
完了她真的被易飞尘这个男人迷惑了,捏的那么狠,居然感觉不到疼痛感。
季锦筠换成指甲掐住一块小肉,刚要加大力气,手被易飞尘抓了住。
“试探我真心有很多种方法,不需要肉体上来折磨。”易飞尘低头看看自己的腿。
季锦筠恍然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某人的大腿内侧。意识到掐错腿的她立刻缩回手,搓了搓,双颊腾的一热,成了煮透的蟹子。
“失手,绝对失手!”季锦筠双手何时表达歉意。
小嫩肉被她掐的一定很疼吧,易飞尘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成亲时日还没定下,就开始动机不纯。
冷静,冷静。季锦筠吐出一口浊气,冷静下来的季锦筠忽然不怕了。
两人早有夫妻之实,这点亲密接触实属不算什么。既不讨厌,试试又何妨。
定下心意的季锦筠头刚点了一半,答应的话未出口,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断。
不是正常的敲门声,是很用力,像欠了人钱来讨债的那种非常大力的敲门声。
“季锦筠,我知道你在家,快把门给我打开!你这死丫头发达财了就把生你养你的老娘瞥到一边,你眼里还有没有孝道天理!”
脑中的记忆再次翻腾,许多早已遗忘的画面清晰浮现。季锦筠时而拧眉,时而畏惧,时而露出厌恶之色。
娘这个称呼,季锦筠活了两世,两世都没有让她感受到善意。
“不要理会,我帮你处理了去。”从季锦筠瞬间的表达的情绪,易飞尘便可以猜到季锦筠对外面自称为娘的妇人没有丝毫孺慕亲情。
没有感情更好,真有倒不是他了解的季久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季锦筠没有弱到躲在别人身后瑟瑟发抖。”缓过神,季锦筠的眼神重新绽放光彩。
“未来夫君,不如随我出去看场断亲好戏?”季锦筠施了一礼盛情相邀。
易飞尘拱手倾身回了季锦筠一个大礼。“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起身,季锦筠掩嘴轻笑。
想来占她便宜,就看看有没有那份能耐了!
任凭一门之外拍门声,叫喊声生生催命,季锦筠我自淡然,还回了房间一趟,顺便整理一下衣衫,才悠然走向大门。
季锦筠打开门,季母的手还停在半空,季母一旁还跟着男子。
季锦筠记得,这就是原主那个游手好闲的三哥季来宝。
身材干瘦,个子也不高的便是季母。
季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也不知抹了多少头油,季锦筠还没开门就被廉价的甜腻香气熏得鼻子一痒。
忍住么有打喷嚏,季锦筠先下手为强冷声喝道:“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呢?把我家门拍坏了可是要赔的!”
季锦筠一上来就是一通数落,季母惊在当地。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她那个懦弱无能,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小女儿?
延续了十几年高高在上的习惯,季母哪里会被季锦筠几句话唬住。
“季锦筠,我是你娘,你怎么敢跟我大呼小叫!”
“娘?”季锦筠抱着双臂大上下打量季母。“有的人生而配为人母,有的人生而不配为人母,不知道这位大婶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你!”死丫头怎么敢跟她这么说话!季母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指着季锦筠的手气的抖动不已。
“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要看着别人过得好了,赚了银子,就想揣到自己兜里。我相信一句话,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不是自己的。”
季锦筠一顿。“抢也抢不去!”
“你这个臭丫头,别以为傍上了你们村什么秀才就可以连娘都不认了!”季来宝看到季母气的说不出话,跳出来就要动手。
季锦筠等的就是季来宝动手,原主未出嫁前可是被这个三个欺负的不轻,她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占了原主的身体,不给人家找补找补,季锦筠过意不去呢。
季来宝说完便挥舞着拳头打来,季锦筠跃跃欲试,不想一个人比她动作还快,抓住了季来宝的手腕。
她的套路被人抢了,好着急在线等。季锦筠瞪了不知从那儿窜出来的易飞尘一眼。
“我的猎物你少抢!”
“男女有别,男人还是留给为夫了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被禁锢住手腕的季来宝可不敢了。
“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亲哥哥被人打,妹妹不拦着还要做帮凶!”季来宝眼看不敌大声叫喊,意要引人围观,把事情闹大。
“我的儿!你妹妹连我这个亲娘都敢指着鼻子骂,又怎么会把你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季母也是极力配合儿子。拍着腿,哭诉。
不一会,季锦筠家门外继官差抓捕谢木成一事后再次被众人团团围住。
不过季锦筠早已今非昔比,可没人会向以前那样跳出来不问青红皂白的指责季锦筠。
季母偷偷环顾四周,大家只是在低声议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这个‘苦者’说一句公道话。
“大伙快看,打人了!”季来宝指着被易飞尘紧固的手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