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鸣和白凝冰确实很想好好的活动一下手脚,毕竟他们也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交手了。
但是,触及到目前所居住的环境,哪里有空间让他们一展拳脚?
“难不成真的只有打斗才能让我们恢复功力吗?”白凝冰忧愁的坐在了地上,踢了踢舒一鸣的脚。
舒一鸣趁机抓住了她乱动的脚,直接躺在了她的大腿上,说道:“仅仅凭着那几句话,我们也做不出准确的判断。如今,我们紧要的目标应该是离开地牢,否则在这么小小的空间,就算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也无所适从。”
白凝冰低头揪起了他脸上的一缕发丝,突然笑得明朗的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长的这么好看?”
舒一鸣吻着白凝冰的手背说道:“我以前也没有发现你这么的诱人啊!”
白凝冰不满的拍了一下舒一鸣的额头,这人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舒一鸣悠闲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和你在一起的话,永远在这地牢里,不出去也无所谓。我们还可以顺便生几个孩子,逗他们玩,陪伴着他们长大。”
白凝冰撇了撇嘴:“这个场景还是你自己在幻想中实现吧,我可不会配合你。”
“你是不想配合我在地牢里,还是不想配合我生孩子?”
白凝冰挑了一下眉:“你觉得呢?”
她可不愿意一辈子被困在这么一个潮湿阴冷的小空间内,而且外界还有一个可以随时要她性命的人存在。
舒一鸣看着头顶的房梁,那是由一根根铁链汇聚起来形成的黑幕,被这个黑幕遮挡,完全透不进一丝的阳光。
确实,若是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且不说他们的心态如何,就算是身体也吃不消!
回想着在大殿上与魔婴的打斗,恢复功力的方法不会真的这么简单吧?
若是如此的话,他在与魔婴打斗之前,也曾经遇过几个木头人,和他们交手了一段时间,并没有要恢复功力的迹象啊!
会不会有别的提示呢?
舒一鸣看着房顶上的铁链,突然觉得他们头顶上的这片铁链好像是一个生物的某部分。
他对白凝冰说道:“冰儿,咱们头顶的铁链薄厚不一,你有没有觉得凸出来的那一片有点眼熟?”
白凝冰从来没有关注过牢房的房顶,既然舒一鸣这样提了一句,她也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那些凸出来的地方真的很眼熟啊,到底是哪个图形呢?
还是她和舒一鸣共同看过的那个图形?
白凝冰想着想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和舒一鸣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黑龙的爪子!”
是啊,若是只看凸起来的一片,确实像一只龙爪!
而且,由于铁链长时间处于阴暗潮湿的地方,早就开始生锈了,在没有阳光的时候,简直与黑色一模一样。
这样对比出来,确实像黑龙的爪子。
舒一鸣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向了别的地牢,那里,仿佛也有着其他的图形。
舒一鸣的眼睛亮了亮,他对白凝冰说道:“你帮我看着外界的人,我上去查探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凝冰点了点头,眼见着舒一鸣一个跳跃就抓住了最上面的铁链。
最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如今就在眼前观察,舒一鸣才发现这些铁链并不是毫无规则地聚在了一起,他们好像在缠绕着什么东西,也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舒一鸣拿出匕首往铁链的深处戳了戳,发现这些铁链缠绕的太过紧密,比一首根本通不过去。
“冰儿,给我扔上来一把大刀。”舒一鸣喊道。
“好!”
白凝冰从自己的空间中找出了最结实的刀给舒一鸣扔了上去,舒一鸣接过刀,毫不犹豫地就往铁链的最深处扎去。
费了将近半天的功夫,舒一鸣终于看到了被铁链团团围住的那一点泛着白光的东西。
只可惜,他的体力有些不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竟然直接落了下来!
白凝冰赶紧接住了他,问道:“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
舒一鸣喘息着说道:“只看到一点泛着白光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你在这守着,这次换我去探索。”
白凝冰将精疲力尽的舒一鸣放在牢房的墙角,自己接着他已经探索出来的地方挖掘。
万事开头难,由于舒一鸣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白凝冰再次探索的时候就变得极为简单。
她很快就将那些铁链解开,使得它们落在了地上。
按理来说,那些铁链的重量与外界来说应该无足轻重,可是,当铁链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白凝冰瞬间感觉整个牢房都颤抖了一下!
她赶紧从房顶跳了下来,和舒一鸣面面相觑。
显然,舒一鸣也被这种情况惊住了,不过是扔了一条铁链,怎么还造成地动了呢?
眼见着头上的铁链仅仅解开了最小的一部分,根本无法探知那白色发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冰儿,你就接着弄吧!”舒一鸣面色凝重的说道。
反正经过刚刚的一次地动,卞雨应该会很快就来到吧!
他们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掉下来的铁链全部隐藏起来,那就抓紧时间探索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吧!
白凝冰也明白他的想法,二话不说的又跳了上去,继续将铁链扯下来。
由于时间紧迫,白凝冰的动作更加的快了。等将一个区域的铁链解开之后,她发现被铁链裹着的竟然是……一根龙爪的骨头!
白凝冰从房顶跳了下来,而卞雨也在此刻赶到了。
他看着满地的铁链,又看见了房顶上最明显的那根龙爪,顿时脸色苍白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颇为痛苦地嘶问道:“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凝冰和舒一鸣实在不解他的意思。
他们只不过是将被铁链裹住的东西露了出来,并没有对卞雨做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啊!
卞雨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他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十分的痛苦。
尤其是他的一根手指,竟然在渐渐的变成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