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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证据
    南朝奕到房间的时候,顾如九正在喝药,南朝奕几步走到顾如九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药,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怎么病了?”南朝奕的语气里不无担忧,可是顾如九的心里存着气,也没有搭理他,正想抢过南朝奕手中的药,谁知道南朝奕说道,“我来!”
    他小心的将顾如九扶起来一些,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才将碗端到了顾如九的面前。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可是第一次做也丝毫都不陌生。
    顾如九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将碗里的药喝了,然后便闭上了眼睛,可是下一刻,她却感觉到鼻尖有些微甜,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南朝奕拿着一块蜜饯放在了她的嘴边。
    “吃了就不苦了!”南朝奕小心的说道。
    听到南朝奕的话,顾如九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且不说,她自己是大夫,并不惧苦,就是以前,她也是不怕的。从小到大,她喝药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接受,她已经都不觉得药苦了。
    她本来不想张嘴的,可是却又听到南朝奕说道,“我小的时候最害怕吃药,每次母妃都会给我准备蜜饯,她说吃了就不苦了!”
    听到南朝奕的话,顾如九终于张开了嘴,吃下了南朝奕手中的蜜饯。
    “怎么忽然就不好了?是不是昨晚?”南朝奕思虑着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折腾的有些过了。
    听到南朝奕的话,顾如九难得的露出一抹恼怒,“闭嘴!”她不提昨天还好,一提昨晚她死的心都有了,昨晚自己那么求她,她都不肯放过自己,现在才想起来了。
    南朝奕见此懒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起来,昨天晚上他确实有些过了,他也知道她身子不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以前,他只觉得这些事龌蹉至极,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沉溺在其中,光是想想,他此时也觉得身体有些紧绷了,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开口转移话题道,“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你放心!”
    听到南朝奕这么说,顾如九又想起了早上两人的不欢而散,而南朝奕显然也想起来这茬了,屋子一下子便安静了起来,好半响,顾如九才开口道,“我和叶容奕没有什么,我……”
    “我知道!”南朝奕打断了顾如九的话,他当然知道顾如九和叶容奕没有什么,甚至比所有人都知道的要早,毕竟当初他第一次见到顾如九的时候就发现了顾如九对叶容奕的恨意。
    可是知道归知道,南朝奕还是无法释怀,因为叶容奕和顾如九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在她没有跟着师傅以前,她还是实打实的喜欢叶容奕的,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顾如九改变了心意,可是一想到她之前那么的喜欢一个人,他的心里就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也知道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一些,可是这些他又不能同顾如九说,说出来还不让顾如九给笑死,所以还只能自己憋在心里生闷气。
    顾如九也确实不知道南朝奕在生气什么,她听他说他知道便也不开口了,两人一下子又沉默了起来,最后还是顾如九先开口道,“你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在这里用一些?”
    南朝奕自然是赞成的,两人用了晚膳,又聊了一会儿天,南朝奕才拥着顾如九睡了。
    南朝奕那边派出的人很快就有消息了,当南朝奕亲自审问以后,也不多话,直接将人带到了宣武帝的面前。宣武帝刚用膳,便看到自己的儿子提着两个人丢到了他的面前,他感觉自己中午吃的有些多了。
    “这是做什么?”宣武帝皱眉看着南朝奕问道。
    “父皇不是要证据吗?这便是证据!这两人是叶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她们应该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朝奕淡淡的开口道。
    “哦?”宣武帝挑了挑眉,看着浑身是伤的两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弄的?”
    南朝奕闻言挑了挑眉,淡淡的道,“若不是儿臣,她们怕是还继续要在那个地方受煎熬!”
    听到南朝奕的话,宣武帝懂了,他看了一眼下面的两人,开口道,“去将叶侯爷请来!“
    叶父听到皇上召见的时候,心不由的跳了跳,他收拾好进宫来看到站在那里的南朝奕还有他脚下的那两个人的时候,他眸色一变,却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微臣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平身吧!”宣武帝挥了挥手,然后开口道,“这两人你可认识?”
    叶父闻言装作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大惊了起来,“这两人是内子生前时候最得力的丫鬟,之前内子出事,她们两个人也随之消失,怎么今日?”
    叶父说着不由看了南朝奕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南朝奕见此冷笑了一下,“叶侯爷此时是不是又要将这件事落到本王的头上?”
    “臣不敢!”叶父连忙垂下了眸子,不敢再说话。
    “爱卿,刚才这两个丫鬟说当时寿王妃离开的时候你家夫人还好好的,最后见到你家夫人的是你,她们当时在外面说好像听到你们夫妻二人在大吵,后来,驸马又去了,然后便听到你们父子又起了争执,可有这样的事情?”
    叶父闻言脸色大变,连连摇头说道,“皇上,断然没有这样的事情,臣和内子夫妻二人一向和睦,成婚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争执,怎么可能大吵了起来,这事儿必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
    听到叶父的话,南朝奕淡淡的笑了起来,“叶侯爷说的人可是本王?”
    “臣不敢!”叶父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他就觉得诬陷他的人是寿王。
    宣武帝闻言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将驸马叫来问一问吧。上次,你说驸马因为你夫人的死而伤心至极,过了这么多时日,应该无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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