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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场中静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一阵阵笑声。寒王爷眯着眼叩了下桌子,心想,这个春宵倒是有点意思~
    先前的那个富商的脸涨红的和猪肝有得一拼,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灰溜溜的坐下。我轻叹,只不过是一道如此简单在现代众所皆知的冷笑话,竟然能让楼内这么多的男人折腰……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晓,人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低估古人的智慧,等知晓时却为时已晚。然,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眼前的情景是,众人笑过之后又让我讲第二个。我于是接着道:
    “从前有个孩童叫小明,小明的头长的很方,有天有个人对小明说,小明,你的头是方的,真难看!小明哭着跑回家去找他娘,对他娘道“娘亲娘亲,有人说我的头方,我的头是方的吗?”
    他娘当时正忙着做饭,于是就对小明道“你自己去井边照照不就知道了。”小明于是跑到了井边照,这时井底突然有人大声的喊话,请问:井底的人喊了什么?”
    台下的男人们又开始交头接耳在那讨论谜底,正所谓全民参与呀。
    我斜倚在台上的廊柱边角,姿态甚慵懒。台下的男人们讨论了好久,才有个公子哥模样的小少年站起来道:
    “那人喊的一定是“头再方也莫跳井寻死啊”我摇头,那少年满脸遗憾的坐了下去。
    切,不就两瓶破花酒嘛,有什么好遗憾的?难道是青楼女子酿的酒会比外面酒坊里专业酿的酒好喝?说到底图的也就是一个趣味,我估计就是等等把老子的洗脚水装在酒壶里送给他们,他们也是喝不出来的。所以才会有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美人身上矣。
    原本一直坐着的寒王爷突然道:
    “春宵姑娘,谜底本王已经得了,只不过本王如是答对了,还请春宵姑娘能答应本王一件小事好博个彩头”
    我正含笑准备应承之时,瓜子君突然从座上一跃而起,大声喊道“诶!上面的人不要扔砖头啊!”刹时,从楼内四面八方跳出无数的黑衣人齐聚在寒王身边,动作整齐化一道“保护王爷”!
    楼内刹时乱作一团,人群作鸟兽状散开。白衣的言学士不知何时竟挡在了我身前,唯有瓜子君咧着嘴笑的那个得意。这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各位爷!这就是谜底,咳咳”我笑的肚子疼,只能弯下腰包着肚子一抽一抽的。“你这是怎么了?”有一双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扶住了我,我抬头,发现白衣的言公子正满脸担心的看着我。心下一阵感动,抬手,大力的拍上他的肩膀,道:
    “老子没事,兄弟,刚才多谢你扶着我哈,以后有空一起泡妞去”
    他却是直直的看着我,脸上方才的那种担心又全部变作了之前的那种纠结,“何为泡妞?”……
    我呆了,刚才一激动一下子就把本性给露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眼前的这位可是真春宵的情哥哥啊,我这冒牌货往他面前一站,三句话不要就得全漏馅了么?
    怎么办?要不,就对他说我是春宵的孪生妹妹,春,药?
    正在我纠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吴妈妈扭着水桶腰登上了台。那全身的香气飘散的…坑爹的,比狐臭还熏人。
    为了小爷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第一次挪着真正的小碎步远离她一米之遥。“各位爷,今晚的重头戏到了!”吴妈妈挥着她那熏死人的大花手绢掩嘴娇笑道“今晚是我们芙蓉阁的清倌春宵破瓜的大日子,正所谓美人配英雄,要想抱的美人归,就要看看各位爷出手够不够豪爽啦,哦呵呵…”
    靠!我瞪着吴妈妈那张笑的快裂成肉丝的脸,直想把她拖过来抽一顿。丫,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打过女人呢,不过她这样说倒算是帮了我一个忙。今晚之前小爷我还在想这个清倌的身份如何去掉。
    现在倒是简单了,价高者得嘛!
    我微笑着听着台下的那些人抬价,你一言我一语间,本少的身价已被抬到了白银一万两。这相当本朝于二十多户人家一辈子所用的口粮。要不怎么说,历来青楼都是销金窟呢。
    当价格抬到超过一万两银子之后,还在竞价的就只剩下寒王爷,瓜子兄和言学士了。我心中诧异,想不到本少的行情如此之好?看来还是春宵这副好皮相的足够吸引男人。
    此时原本就高的离奇的价格在某一点上停下。三个人皆出价白银五万两。因大衍皇朝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任何民间的货币买卖都不得超过此数。
    原因是某一次先帝沈浪微服出访,发现江浙一带商人富的流油,动轨就是几万几十万两银子,长此以往,奢靡之风必然盛行。而盛极必衰,所以才有此惯例一说。就是尊贵如寒王爷,也不敢轻易的违背。
    如今的状况是,三个人,三双眼睛皆殷切的看着我,吴妈妈已经被那么多快要到手的银子恍花了眼,结结巴巴的对我道“乖女儿,三、三位爷里面你就选出一个为你破瓜吧”
    边说眼睛边一直往寒王那边瞟。“吴妈妈,您这是眼睛抽劲了吗?”好吧,经我一言,她的眼睛倒是不抽了,只是瞪了我一眼。
    我眨巴着眼睛装作害怕的低下头。果真说实话的人一般都不怎么招人待见,可怜小爷我就是为人太过实诚了些。
    想了想,我指着中间的瓜子兄对吴妈妈道:
    “妈妈,这位公子是?”“这是户部侍郎秦大人的独子秦睿。”
    吴妈妈的声音明显带着敷衍,我淡笑,对吴妈妈道“就是他了!”“你说什么?”三道嗓音同时对我喊道。寒王的声音冰冷,带着点不可置信。言之清的声音里竟然是满腔悔恨,而吴妈妈的则是恨铁不成刚。唯有瓜子君竟是满腔惊恐。
    有趣,真是有趣!不自觉的学着楼里的姑娘们翘起兰花指,红唇扬起,我很认真的看着瓜子君的眼睛,对他道“公子,奴家对你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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