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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满意回来了
    某一天早上,沈雨晴照常带着“安言墨”去花店,刚出小区门口,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女孩子的身影特别像满意,她停下脚步,喊了一声:“满意”。
    可女孩儿并没有回头,甚至走的更快了。沈雨晴也没有多想,她想满意大概是不会回来的,兴许是自己认错了人。
    到了花店,老板却又出现在门口,沈雨晴还没有走过来,女人便张嘴了:“小晴啊,我那边饭店今天开张,一会儿我让店里的人过来拿一些花,你快准备准备,弄得好看点。”
    沈雨晴赶忙快走了几步,边往店里走,边点着头。
    不一会儿,店里就来了两个男人,说是玲姐让他们来拿花,沈雨晴赶忙把准备好的花递给他们,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细想着,总觉得其中一个男人很面熟。她又仔细看了两眼,想起来了,这不是安言墨的大学同学吗,那时安言墨带着她去参加同学聚会见过一回。
    沈雨晴立马问道:“你是安言墨的同学吧?”
    男人一惊,也细细看着沈雨晴,竖了竖架在鼻子上的眼镜,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安言墨的女朋友吗?他急忙要跟沈雨晴握手,可还端着花,也就没握成,只是说着:“你是安言墨的女朋友吧,不对,后来听说你们结婚了,那就应该叫嫂子了,你怎么在这儿啊?”男人疑惑地看着沈雨晴,沈雨晴现在本该生活在北方的,而且安言墨比较能赚钱,也不至于让她大老远的跑到上海来在一个花店打工啊。
    沈雨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了一句:“你最近见过安言墨吗?”
    男人摇了摇头:“一年多没见了。”
    沈雨晴听后也就没在多说什么,那两个男人端着花走出了花店。
    像是一个不可能事件,安言墨真的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到了中午,沈雨晴用老板店里的伙计买来的菜和面随便对付了两口,便躺在门口的藤椅上,快睡着时,突然天像是下起了雨,沈雨晴在脸上摸了一把,睁开眼睛,一张精致的见在她的瞳孔里不断放大,沈雨晴吓了一跳,直直地坐起身子,有恰好跟老板撞了个满怀。
    老板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你上班时间是用来睡觉的啊?”
    “没有,我只是……”沈雨晴想来老板是要生气了,支支吾吾没有说出话来。
    “只是什么,不要找借口,睡觉了就是睡觉了。”老板打断她憋出来的几个字。
    老板的果断着实爸沈雨晴吓了一跳,她不能丢掉这份工作,这对她太重要了。
    忽然,老板又笑了起来:“这么紧张干嘛,你真像我刚毕业出入职场时候的样子。”
    沈雨晴赶忙把老板迎到里头去,才发现老板怀里抱了一只折耳猫。
    “安言墨”像是闻到了同伴的气味似的直直地从店的后面跑过来,站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老板怀里的折耳猫。
    两只猫就那么对视着,然后又都喵喵地叫了起来。
    “哟,小晴啊,你这只是公猫吧?”老板眯着眼睛问。
    “我也不知道啊,朋友送的时候也没说是公猫还是母猫。”沈雨晴想莫非这两只猫在调情?
    老板又跟沈雨晴说了几句有的没的,最后还不忘强调:“管好你的猫啊,别让它把花都弄坏了。”说着就又走了出去。
    约莫到了晚上,花店里除了早上老板派过来的拿花的两个男人和老板,再也没有一个人走进花店,沈雨晴一会儿坐在凳子上看门外,一会儿又斜躺在藤椅上跟她的猫玩,不知不觉,一天也就过去了。她又从店后面拿出效果煮了一碗面,打了一颗鸡蛋,自己扒拉着吃了几口,剩下的全都给猫了。
    “你在这就好好吃,多吃点,要不然回去也没有东西可以喂你!”沈雨晴边摸着猫边在嘴里念叨着。
    等猫吃完面,沈雨晴关了花店的门,上了锁,把“安言墨”放在篮子里,坐着公交车回出租屋去了。
    在夜色里,沈雨晴又一次看见了满意的背影,她这次没有叫,直接跑上去拍了一下满意的肩膀,满意一回头给了沈雨晴一个惊愕的表情。
    “满意,什么时候回来的?最近去哪里啦?”沈雨晴问着。
    满意低头看见她送给沈雨晴的猫,立马笑着逗趣:“哟,小家伙,长大了啊!”接着又抬起头看着沈雨晴,“姐姐,给这猫取的什么名字?”
    “你叫它‘安言墨’就行了,随便取的,像个伴,每天陪着我,谢谢你送我。”沈雨晴看着满意的眼睛里似乎满满都是故事。
    满意又逗了一会儿猫,忽的就把抱住了沈雨晴:“姐姐,为什么我想唱歌就那么难?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阻止我唱歌?”说着竟哭了起来。
    沈雨晴也感到诧异,满意这是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满意的背,说着:“姐姐爱听你唱歌,你唱的歌特别好听,改天再给姐姐唱一次。”
    满意后来也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抱着沈雨晴。
    夜里渐渐起了风,沈雨晴担心满意着凉,赶忙把她拉回了出租屋里,给她从暖壶里倒了杯热水,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
    满意喝了口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得跟沈雨晴讲了一晚上她的故事。沈雨晴才发现原来满意也跟自己一样,是个孤独的女孩儿,只是满意唱歌还有父亲阻止,而她,做什么事都没有人来支持亦或阻止。
    满意不在的几天,原来是她父亲以死相逼让她回去嫁人,她想继续在上海唱歌。其实,她父亲是个做生意的人,家里挺阔绰,但在之前的几年,她父亲不同意她来唱歌,她硬是说了些要断绝关系的狠话,也不跟她父亲联系,更不能要她父亲给的一分钱,只得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到最后,她连做陪酒小姐的事也都一并告诉了沈雨晴。
    沈雨晴静静地听着,更加想抱紧眼前这个她最开始看到的单纯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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