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我师父知道,她一定会把我捉去喂鳄鱼。」秦暮雪担心的说道。
「原来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被捉去当鳄鱼的点心啊!」他笑著停了下来,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进行不下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到底笑够了没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她真搞不懂他到底在笑些甚麽?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在她体内抽插个一两下,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看我们今晚都不用睡了。」她无奈的一手抚著额,她怎麽会遇到做这种事还会笑场的男人?怕鳄鱼这件事,真的有这麽好笑吗?他如果亲眼见过,就一定笑不出来。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先暂停一下好了。」说著,他就将阳物抽了出来,躺在她身边继续咯咯的笑著。
「喂,问你一件事,你前世到底是不是笑星投胎的啊?」搞不懂他到底在校些甚麽的秦暮雪,侧著身子问道。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这麽怕你师父,原来是怕她把你捉去喂鳄鱼,想到我就觉得有趣。」说完,他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唉,你自个儿慢慢笑吧,我要先睡了。」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阖过眼呢,他不累,她都快累垮了。
她迷迷糊糊睡到快天亮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悠悠扬扬的箫声,她知道这是二师姐沈若瑶常吹的曲调,於是连忙起身,在小心不惊动熟睡中的燕秋雨的情况下,迅速把衣服穿好,捡起地上的银簪,插回发鬓上,便轻声开门,循著箫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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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一小段路,终於见到在河边吹箫的沈若瑶,她走了过去,唤了声:「二师姐。」
「怎麽现在才来,我都吹了两个时辰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听到箫声要马上赶到的吗?」沈若瑶不太高兴的说了她几句,她的脾气虽然比李如虹来得好,心肠也比李如虹来得软,可是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对不起,二师姐,我睡著了,没听见。」她刻意隐瞒和燕秋雨在一起的事情。
「算了,师父有命,要你立刻回巫门。」沈若瑶传达巫豔的旨意,她与李如虹回巫门覆命之後,巫豔便令她前来接秦暮雪回去。
「可是,我还有件私事要办。」秦暮雪想起白天见到的葛平,她想要去问他当年究竟谁是主谋,谋害他们全家的?
「私事?三师妹不是我要说你,师父交代给你的两件事情,你都没办好,程易南的事你只办了一半,回头还要我给你收尾,现在见你两手空空,想必另一件事也失手了吧?」沈若瑶板起脸来,训斥了她一番。
「可是二师姐,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并不是想违抗师命,而是她想要弄明白当年事情的真相,因为巫豔总不肯告诉她。
「再重要,也比不上师父的命令重要,还是你想惊动师父亲自来捉你回去?」沈若瑶不管她有任何理由,反正一定要她马上跟她一道回去就是,反则连她自己也会被牵连。
「那好吧。」秦暮雪叹了口气,虽然极不情愿,也只好允诺。
两人一路上雇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路,巫门位在巫山之上,离京城有几个月的路程,不过她们是习武之人,而且懂得抄小径,所以脚程比一般人快上十几倍。
她们换了小船,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来到巫山山脚下。沈若瑶二话不说,纵身飞上山峰,身法宛若飞燕,以前的秦暮雪一定是飞不上去的,可是她现在功力大增,也可以像沈若瑶那样飞身上去。
但是她心念一转,还是选择和从前一样的方法,沿著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等到她爬上山。」巫豔冷冷的望向她。
「师父,我……」秦暮雪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赶紧将视线移开,心跳得怦怦作响。
「还想解释甚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十年来你都在刻意的伪装自己,尤其是在你的两位师姐面前,刻意装痴装傻,连读书学武也故意学得比门中其他弟子还要缓慢。还有,你方才是怎麽上来的?」巫豔冷笑了一声,这些伎俩怎能瞒得过她?
「走石阶上来的。」她回答道,听到这里,险些连心跳都要停止了,本来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巫豔给瞧出来了。
「以你现在的功力,可以施展轻功一跃而上,为何还要走石阶?如果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巫豔说道。
「师父,您都知道了,我……」秦暮雪不知该如何解释,身在巫门如果处处都表现得比别人强,一定会被其他弟子们妒忌,甚至暗中加害,尤其是她的两位师姐。
「不必说了,你的那点心事我还看不出来麽?算了,这次念你是初犯,为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亲自去把那人的首级带回来给我,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带回来吧。」巫豔已经给了她最大的宽容,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经被捉去喂鳄鱼了。
「多谢师父。」秦暮雪虽然嘴上这麽说著,心里不免多了一层忧虑,她真的下得了手吗?但是家仇未报,她不能这样就死,这样她在巫门忍气吞声,装疯卖傻这麽多年,也未免太不值得了。
「记住,千万不要爱上任何男人,尤其是和你共度一宵的人,否则吃亏的将是你自己,不要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未报。」巫豔提醒她,加深她完成任务的决心。
「是的,师父,徒儿谨记教诲。」她点点头。
「嗯,你退下吧,明天就动身下山。」巫豔朝她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是,徒儿告退。」秦暮雪恭敬的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