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放好之后,她就离开基地,刚出来不久,里面就传出警报声,接着所有雇佣兵都乱起来,似乎是发现他们首领被杀了。
白紫月从怀里拿出一个按钮,手指按下,轰动一声,基地就轰然炸开,一团蘑菇云缓缓上升,里面所有雇佣兵在*的威力下,全都死去。
白紫月深呼出一口气,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
高棉,一个幽暗的甬道里,一名青年满身是血的在地上爬着,他手里握着一块玉佩,泛着微光。
许久,青年爬到一个自认为有些安全的地方,他拿起玉佩,咬破中指,在玉佩上写下救命二字。
国内,江迁悠闲的坐在办公室里,打着游戏,完美碾压对面之后,他就放下手机,有些无趣。
忽然,抽屉里传来轻微的声音,他神色微动,拉开抽屉,就看见刘洋留给他的玉佩,上面出现救命二字。
他连忙站起来,知道是刘洋出事,正在想自己求救,于是连忙定下去高棉的机票,和林雪说一声,就带着玉佩前往高棉。
另一边,百里玄也准备前往高棉谈个生意,并没有打算把陆诗云带去,于是就打电话给江迁,想让他帮忙照顾陆诗云。
这时江迁已经准备上飞机,听到手机响动,就拿起来接听。
“你在哪里呢。”百里玄问道。
“我在机场,准备去一趟高棉,刘洋在那边出事了,我过去救他。”江迁说道。
“你也去高棉啊,我也准备过去,本来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下诗云,没想到你已经动身了,算了,我找其他人。”百里玄说道。
“你找林雪活着叶灵吧,要不白紫月也可以。”江迁说道。
“白紫月出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叶灵,不错,那我就拜托她帮我照顾诗云。”百里玄说道。
江迁重重嗯的一声,把电话挂掉,然后登上飞机。
百里玄和江迁通完电话,打电话给叶灵,让她帮忙照顾好陆诗云。
叶灵那边,因为叶盛麟的缘故,她暂时不是公司,就呆在家里陪着洛明珠,接到百里玄的电话,颇有些高兴,于是就满口答应了。
百里玄就送陆诗云去和叶灵,而且派了大量保镖在他们身边,就离开洛府,也准备前往高棉。
除了他以外,还有高棉王女和几位长老。
到了机场之后,一名族老拉住百里玄,带着他偷偷来都一边,说:“家主,你带我们几个老头子去帮忙可以,但你带那个侍女去干什么,她什么都不会,带过去就是个累赘啊。”
“我带她过去自有我的目的,你不用想太多,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百里玄说道。
长老全部来百里玄,只好由着他。
很快的,他们上了飞机。
这次百里玄要去高棉谈的声音,就是高棉王宫转让的事情,他打算拿下高棉王宫。
到了高棉,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一个酒店,和高棉王宫的拥有者会面。
这个拥有者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带着金丝眼镜,一副商人打扮。
“百里先生,欢迎你来到高棉,很高心见到你。”老人说道。
“我也很高心见到你。”百里玄说道。
两人坐下来,高棉王女和其他长老则站在百里玄身后,静静站着。
“百里先生,大家都是商人,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你想要买下我祖传的王宫,光是十亿可不够。”老人说道。
百里玄从桌上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说:“我们之前已经在网上谈好了价格,现在你有开始反悔,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我也没有办法,最近临时出了一些事情,比较缺资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和你开口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老人说道。
“那你想要多少钱。”百里玄说道。
老人一听,有戏,连忙说道:“不多,二十亿。”
这话一出,百里玄身后的长老们纷纷皱起眉头,这一下子就翻了一倍价格,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二十亿?”百里玄眉头一挑,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既然你没有心思和我谈,那你就另找他人吧,告辞。”
说完,他就往酒店外走。
老人连忙起身拦住他,说:“我们可以商量的,也不一定要二十亿,你说一下你的价格。”
“十三亿,多一分我都不会出。”百里玄说道。
老人目光闪动,最后一咬牙,说:“可以,十三亿就十三亿,不过我希望三天之内就能转到我账户上。”
“可以,既然谈妥了,我就去王宫看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吧。”百里玄说道。
“没问题,现在王宫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怒我不能陪你。”老人说道。
“无事。”百里玄说完,就离开王宫。。
到了王宫,百里玄让那些长老四处看看,他和高棉王女也四处参观。
自从来到王宫之后,高棉王女的情绪就有些不对。
“没想到,再次见到王宫,却已物是人非。”高棉王女叹了口气说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要太伤心。”百里玄说道。
高棉王女点点头,看着王宫,脑海里浮现回忆,当初,她在这里长大成人,和父王母后他们快乐的生活着,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和她玩耍,可现在,他们全都深埋在地下,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地上。
感受到高棉王女眼眸中的暗淡,百里玄没有打扰她,静静的和她四处行走,直到她从回忆中苏醒。
“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见笑了。”高棉王女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百里玄笑道。
“思亲之情,有何可笑,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你好好给我介绍下王宫吧。”百里玄笑道。
高棉王女点点头,她走到百里玄是为了缓解她的思乡之情才这么做的,她从心里感激他。
“那我就给你介绍王宫里一切。”高棉王女巧笑嫣然。
百里玄点点头,说:“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