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呼伦城这么久了。
叶北辰去过战斧的百乐门会所、四海商会、不夜城……还是第一次来青蒙商会。相比较东城区和南城区、西城区,这儿要热闹得多。青蒙商会的生意是做得最大的,会长程远山是个相当精明的中年人,他师傅就是青蒙战部的主帅罗坚的大弟子。
本来,还有师弟巴赫巴陪着他了。可是前段时间,巴赫巴在不夜城打拳,让叶北辰给打死了,就等于是卸掉了他的一只臂膀。一直到现在,程远山也没有找出来那个杀了巴赫巴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
现在的呼伦城太乱了!
叶北辰跟廖爷要了一辆车子,就这么一路赶往了青蒙商会。
刚刚进入到北城区,眼前的景象有点儿像是末日世界似的。地面上脏乱不堪,垃圾散落得四处都是。垃圾桶翻了、路灯杆弯了……一眼望过去,街道上有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在那儿吸食禁药。
这就是一个三不管地带!
而青蒙商会主要的生意,就是兜售禁药,黄赌毒……这些永远都是暴力。
街道两边,都没有什么营业的商铺,却横七竖八停靠着一辆又一辆报废的车子。偶尔还会看到有女人从车中钻出来,衣服凌乱,也懒得去整理。她的肩膀上斜跨了一个包包,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就想着去换一点儿禁药。
突然,从斜刺里冲过来了一辆摩托车,一把就将那女人的包包给抢走了。
“啊?你把钱给我……”
“哈哈,来呀,你过来拿啊!”
那摩托车也不跑远了,就在那儿来回地兜圈子。
那女人跟在后面,不断地追赶着。
嗖嗖!
又冲过来了几辆摩托车。
等那女人快要追上了,那摩托车手随手将包包丢了出去,让另一个摩托车手给抓到手中了,喊叫道:“来,在我这儿呢。”
“在我这儿呢。”
几个摩托车手将那女人给围在了中间,一边行驶着,一边来回地丢着包,发出了阵阵欢笑的声音。终于,那女人一跤跌坐在了地上,喊叫道:“给我,给我。”
一个摩托车手从车上跳了下来,一只手抓了一小包禁药,一只手抓着包包,戏虐地笑道:“来,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要药,还是要包包?”
药?
那女人的双眼放光,立即上去。
那摩托车手一脚将她给踹翻了,笑道:“拿钱来呀?我就把药给你。”
“我没钱了……”
“没钱?那也简单啊,你现在就把衣服脱光了,把我们兄弟陪爽了,我们就把药给你。”
“啊?我不……”
“那你是不想要药了。”
那摩托车手拿出来了一粒药,丢到了地上,就这么用脚给碾成了粉末。
啊?
那女人立即跟狗一样扑了上去,趴在地上,双手胡乱地抓着,放在鼻子下用力地吸。这样子,反而让她更是忍不住了,双手抓住了那男人的大腿,央求地道:“给我,给我……”
“那你就脱啊!哈哈……”
“我脱,我脱。”
那女人在那儿胡乱地脱着衣服。
那几个摩托车手都从车上跳下来了,还拎过来一瓶汽油,把一些废弃的东西丢过来,一把火给点燃了。他们还拿着手机在那儿拍摄视频,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么一大会儿的工夫,那女人的衣服都快要脱光了,这样更是大大地刺激到了他们,不住地发出阵阵的喊叫声,一颗药一颗药地丢到了地上。
“差不多就行了。”
叶北辰真的没法儿做到视若无睹,淡淡道:“你们这一包禁药多少钱,我给你们。”
“呦呵,这是哪个女人的裤裆没夹紧,把你给蹦出来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离远点儿,别掺和我们太子宾的好事。”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宾的人,不就是钱么?”
叶北辰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把钱,至少是有几万块,冷声道:“你们把她放了,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
哦?
敢情,这还是一只大肥羊啊!
一个摩托车手上下打量着叶北辰,问道:“你不是我们呼伦城的人?”
“是,我是从大夏过来的游客。”
“游客?哈哈……”
几个摩托车手互望了一眼对方,对这样的人哪能错过了,上去一脚将那个女人给踢到了边去,大笑道:“好啊,你既然敢打扰了大爷们的好事,那咱们的这笔账就该好好算算了。”
叶北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打劫!”
“对,我们就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打劫!只要你把钱交出来,一切就算了。否则……我们就让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
哈哈!
他们拍摄过不少女孩子,为了禁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可要是男人呢?这种事情想想也挺刺激的。
叶北辰不禁哑然失笑,还是第一次有人打劫,打劫到了自己的头上,笑道:“行啊,我就站在这儿了,你们就来打劫吧。”
“哼,这都是你自找的!”
一个摩托车手抡圆了手中的棒球杆,狠狠地砸向了叶北辰的脑袋。
叶北辰对手一抓,就将棒球杆抓在了手中,冷笑道:“你们就这点儿本事?”
那摩托车手拽了两下没拽回来,怒道:“你给我撒手!”
“既然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倏地……
从棒球杆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将那个摩托车手的手臂给震断了,整个人更是跌坐在了地上,发出了痛楚的惨叫声。
这是……强者?
那几个摩托车手吓了一跳,可是,那有怎么样?这是在北城区,是他们的地盘。
是龙,你得给我盘着。
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一个摩托车手怒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叫人过来。”
“你要是现在跪下还来得及,等会儿太子宾过来了,有你好看。”
“对,你还不跪下!”
神经病!
叶北辰懒得搭理他们,走过去看了看那个女人。
现在,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躺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抽搐着,嘴角更是流淌出来了哈喇子。每天都吸食大量的禁药,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刚才又趴在地上,猛烈地吞食,她的身体终于是承受不住了。
这样也好,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叶北辰一巴掌拍在了那女人的脑门儿上,等到再站起来,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冷漠:“你们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