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青蒙战部和青蒙第一高手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北辰和傅辛子、拓跋元修等人清剿完现场,就大摇大摆地赶往了青蒙防线。
在距离还有十多里地的地方,驻扎了营地。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
傅辛子问道:“叶殿主,咱们打算怎么去青蒙防线?”
叶北辰笑了笑,问道:“你们谁喜欢闹事?”
“我!”
“我!”
“肯定是我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顿时都来劲儿了。
柳媚儿、宋凌霜、胡杀、康柏生、柳三幻等等,就连傅辛子和厉天行、熊阔海、拓跋元修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北辰,希望他能带着他们一起去青蒙防线。
叶北辰道:“咱们这次就是去闹事的,就不要去那么多人了,柳媚儿、宋凌霜、陆浅雪,咱们三个去。”
“好!”
三个人都很高兴,都跳了出来。
只可惜,叶北辰把拓跋烈的面具给毁掉了,趁着这个工夫再让傅辛子和厉天行重新做一个好了,反正有拓跋元修在这儿,相信不是什么问题。等他们再去青蒙山的话,兴许还能用得到。
青蒙防线绵延数十里,修建起来了又高又厚的城墙,两边的尽头就是青蒙山的余脉了。在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城楼,有几个黑甲军在那儿守着。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们会立即放出烟花,召集大队人马。
进出,只有一个城门。
青蒙防线有上万强者,这儿渐渐地就形成了一个小镇子,什么旅馆、饭店、酒吧等等是应有尽有。周围部落的人,也经常会过来赶集,相当热闹。
当叶北辰和柳媚儿、宋凌霜、陆浅雪走过来,集市还没有散。
街道两边点亮了路灯,各种卖皮货的、马牛羊的,还有人在街边支起了大锅,卖羊杂汤、馅饼、烤全羊的、羊奶酒的等等,空气中都飘散着肉香味儿,让人闻着就想喝上两碗羊杂汤,驱驱寒。
叶北辰和柳媚儿等人都穿上了青蒙人的衣服,头上戴了帽子,打扮得跟猎户似的。她们的马身上带了一些貂皮和狐狸皮,就这么走进了青蒙镇。
“你们的这些皮货是卖的吗?”
四个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刚刚把战马栓好,就有一帮人围上来问价格了。
柳媚儿笑道:“貂皮一万块一张,狐狸皮两万块一张。”
“什么?你们还不如去抢好了,哪有那么贵的。”
“你们要是嫌贵,可以不买啊,我们这些可是在青蒙山打来的,价格肯定不一样。”
“哪儿也不行啊。”
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很快,几乎是整个集市的人都知道了,那边儿来了四个疯子,把几张破皮子卖出了天价,渐渐就没有人来问了。
无所谓!
反正四人也不是来卖皮子的,这要是都卖掉了,就没有借口在镇子里面靠时间了。等到天黑的时候,就是他们闹事的时候了。
柳媚儿左右看了看,问道:“叶大哥,咱们还要在这儿卖下去啊?好不容易过来了一趟,咱们去喝碗羊汤,吃几张馅饼吧。”
宋凌霜也馋了,笑道:“是啊,我看那儿的手把羊肉也挺不错。”
“走!”
四人走过去,在卖羊肉汤的小摊贩那儿坐了下来。
这儿摆放了几张桌子和凳子,一人一碗羊汤,多放香菜,再一人来几张现烙出来的馅饼,几斤手把羊肉,说不出的惬意。
要说,青蒙大草原的羊肉就是不一样,这些羊都是吃草原上的野生韭菜长大的,没有内地的膻味儿,鲜嫩细腻,越吃越香。
好吃!
别说柳媚儿和宋凌霜了,就连陆浅雪都抓着手把肉,在那儿大口地吃了起来。
柳媚儿问道:“叶大哥,我刚才转了一圈儿,出了青蒙镇不远就是青蒙防线的营地了,咱们晚上混进去,放一把火吧?”
“放火也行,也可以打架闹事……”
“你们这儿的皮货是卖的吧?”
走过来了几个人。
当先是一个青年,脖颈上有着纹了一个龙头,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数。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也都在那儿坏笑着,就像是一群恶狼盯上了小羔羊似的。
柳媚儿笑道:“对呀,你们想买吗?貂皮一万块一张,狐狸皮两万块一张。”
“行啊,我全都要了。”
“真的?那我们再给你打个折扣,你给十万块吧。”
“没问题。”
那青年掏了掏口袋,叫道:“咦?我的钱忘带了呢,要不你们给我们回去拿一下?”
柳媚儿问道:“你们在哪儿啊?”
“我叫郑海龙,我们家在青蒙镇东北角那儿。”
“行,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叶北辰和柳媚儿等人牵着马匹,跟着郑海龙往前走。
越走越偏。
在东北角那儿只有一个废弃的蒙古包,都没人住了。
柳媚儿有点儿害怕的样子,故意问道:“郑少,你们家……就住在这儿吗?”
“对呀,你们跟我进蒙古包就行了。”
“不用,还是算了,我们……这些皮货,我们不卖了。”
“你们出来,不就是卖的吗?”
哈哈!
跟着郑海龙过来的几个人,也都邪邪地大笑着,呈现着扇形围拢上来,包抄了叶北辰和柳媚儿等人的后路,谁都甭想逃掉了。
叶北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郑海龙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把钱,龌龊地笑道:“卖什么不是卖呢?只要你们三个陪我们兄弟睡一觉,把我们配爽了,这些钱就都是你们的了。”
“你们……无耻。”
“无齿?我们还无牙呢,我就问你们同意不同意吧?”
“不同意!”
“行,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郑海龙跟其他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起扑了上来,大笑道:“哈哈,同意不同意,还由得了你们吗?今天,你们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
嘭!
柳媚儿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面门上,把鼻梁骨都打断了,笑道:“来,我好好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