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潭底仁被说得不好意思,抬脚就给那些揭自己老底的人屁股上来一下,“老子才没那么没出息。”
“师傅,您老别不好意思嘛。”
林国盛手头的包袱被留在家里的兄弟们拿起,他便迎向潭底仁,“走师傅,盛娃子给您带了好酒。”
“嘁,就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能弄到什么好酒?”
潭底仁嫌弃的瞥他一眼,“臭小子,知道什么是好酒不?”
话虽这么说,但任谁都看得出,他此刻很高兴。
林国盛连忙附和:“是是是,盛娃子哪有师傅您的见识?”
“我要有师傅的见识啊,就不会只有如今这点出息了,您说是不。”
“哼!少格劳资说这些没用的。行了,臭小子,快点去看看你媳妇吧。”
潭底仁觉得没意思,连忙转开话题,“劳资可没那耐性帮你照顾小媳妇,这一天一夜,她可没吃啥东西。”
“哦,盛哥,快看你媳妇去。”
潭底仁的话音还没落下,众年轻人便开始起哄,“会不会连茅厕都没上啊?”
“哎呀,不会拉床上了吧?”
“哈哈哈,很有可能哦,盛哥,快点去解救嫂子啊,千万别憋坏了。”
林国盛:“滚蛋,一个个的,精力足得很啊,你们等着。”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加快了脚步,快速朝宛英养伤的小房间走去。
身后传来年轻人明明很恐惧,却强作镇定的声音:“是啊,盛哥,你想咋嘀吧?”
潭底仁怜悯的看着这些外强中干的年轻人,与大壮几个相视而笑。
那位见他们回来,跑去汇报的中年人则好心的提醒:“你们这些小子啊,悠着点吧。”
“五奎叔,你啥意思啊。”
还是有不了解林国盛的问了出来。
五奎叔看少年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不懂啊,等你们盛哥抽出时间,你们就知道啥意思了。”
说完,几位年长的便大步离开了。
留下一群年轻人面面相觑。
当然,吃过林国盛苦头的那些年轻人除外。
他们最了解长辈们那话那眼神的意思,因此心里直泛苦。
真是嘴贱,没事儿调侃盛哥干啥,这不自找的嘛。
林国盛现在没空理会大家,他快步来到小屋外,内心有些复杂的轻轻拍了拍门。
然后才推门进去。
室内光线有些暗,林国盛连忙从怀里掏出火柴划着,来到床头点亮一只油灯。
这才看向床上,发现床上并没人,男人不由急了:“人呢?”
“咳,咳咳咳。”
在林国盛发出声音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木板床下传来。
林国盛连忙弯腰,端着油灯照过去,便发现宛英狼狈的倦在下面,意识有些模糊。
“该死。”
林国盛低咒了句,连忙将油灯放回旁边的木板上,直接将木板掀起来,就看到宛英身上缠的布都被血迹染黑了。
他忍不住骂:“你个女人身上有伤,不知道啊?好好的床不躺,跑床板下是要干啥?”
话是这么说,可他动作半点不慢,快速将床板靠墙放着,弯腰把人抱起。
裹成木乃伊般的女人入手,林国盛便被一股热气袭来。
他青秀的眉头一蹙,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