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琄轻轻的揭开红色的盖头,又轻轻的掀开轿帘的一个小角,看到了外边满山遍野的茶花,心中充满了踏实,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过去的那些个苦难应该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吧,想到那些个苦难,不仅想起了自己父亲耿直清廉又多磨难的一生。
黎琄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家里的人三岁背唐诗,五岁读论语,而黎琄也是满腹诗文,称的上一代才女。
可是黎家错就错在,不该入朝为官,黎琄的爷爷入朝十几年,位列三品,对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死后两袖清风,家族的基业也日渐零落,到黎琄的父亲时,除了祖宅和一个六品的官职已经是一无所有,但是即使这样,黎琄的父亲也没有安生,为人作保,落了个家破人亡,皇榜通缉。
黎琄的父亲只带着十七岁的黎琄逃了出来,一路艰辛风餐露宿的流落到了谷轩这个地方,谷轩三面环山,只有东边可以出入,在谷轩里谷家大宅就是皇宫般的存在。
传说谷轩的创始人原本是前朝战神将军,他解甲归田时带了几千士兵,来到了这个三面环山的谷里,又因为自己姓谷,因此把此地命名为谷轩,历时已经六十余年了,如今谷将军已逝,现在当家的是他的儿子谷青阳,而谷轩的居民基本上是当年那些士兵和原来居民的后代。
谷青阳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谷景顺,去年病死了,二儿子谷景鸿,整天的吃喝嫖赌,无一不精,今天就是给他娶妻妾,顺便把他哥哥的望门寡嫂嫂一起接进谷家,当然望门寡嫂嫂也是以迎娶的形式进门。
黎琄嫁的就是谷景鸿,因为谷青阳收留了黎琄和她的父亲后,觉得这个孩子知书达理的,说不定能帮助他把儿子教好,而且两个月前黎琄的父亲去世了,留下黎琄一个人,谷青阳就想趁着她热孝在身,三个月内成亲,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同时还接了一个菊秀为谷景鸿的小妾,以及还没来及过门,丈夫就死了的谷景顺从小定亲的杨桃,这杨桃还是谷景顺的表妹。
也就是说,今天的花轿有三其实是种侮辱,但是黎琄笑着给谷青阳说:“爹,没有关系,让菊秀和我同一天进门吧。”
为此她又赢得了谷青阳的好感,其实黎琄想的是,这个姨娘已经准许进门的了,何必为了意气之争,毁了自己一直以来宽宏大量的形象。
虽然是三个新娘同一天进门,但是进了谷家的大门后,待遇却是差了万儿八千里,拜堂的是谷景鸿和黎琄,三拜九叩的,行足了所有的礼节。
在众目睽睽之下,黎琄成了谷家名正言顺的新妇,黎琄拜完堂本来该轮到菊秀了,但是菊秀向前走的时候,被谷家的老妈子给拦住了,菊秀被递了一杯茶,让她跪下给黎琄叩首,这惊呆了菊秀,也惊呆了宾客。
“这……”黎琄怔怔的看向谷青阳,尔后又悄悄的打量谷景鸿,但是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如此敏感的时刻,说多错多,做多事多,不如静观其变。
“爹,为什么不让我和相公拜堂。”菊秀问,大家都支起耳朵听着。
“让你同一天进门,已经是不合规矩了,怎么可以和少奶奶同时拜堂,那岂不是主仆不分了吗?还有你在谷轩长大,应该知道谷家的规矩,以后叫我老爷,叫少爷和少奶奶,那些个相公的词不适合。”谷青阳对着一脸震惊的菊秀说。
“爹,今天是菊秀大喜的日子,不如……”黎琄劝说着
“不要你假好心。”菊秀本来就满腔兴奋,被谷老爷给打击的消失殆尽,再听到黎琄的话,就觉得刺耳,自小她就貌美,又事事拔尖,今天是事事被黎琄强压一头,已经不开心了,看着她又如此受宠,自己如此的狼狈,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她也不笨,话一出口,已然悔了,只是……
“来人呢,头一天进门就忤逆长辈,喜堂咆哮,一点规矩都不懂,家法伺候。”随着谷青阳的一句话,旁边的几个老婆子就把人拉了下去,明明是喜事,却是以伤心开头,菊秀到了隔壁,被扯下喜服,沾了水的藤条,带着风声就抽到了菊秀细嫩的肌肤上。
“好个小骚蹄子,以为吸引了少爷,就可以在谷家唯所欲为了……”
“没见过世面……”
“……让你长长见识。”
成亲用的喜床、喜幛、喜服、喜幔,红彤彤的一片,可是在日渐迷茫的眼中,慢慢的变黑变暗,后背的疼痛像无边的夜色,淹没了嘈杂的人声,和曾经的喜悦。
看着藤下白皙的肌肤上那条条血痕,衬着红色的喜裤和艳丽的肚兜,一只干燥的手,抚摸着水嫩的肌肤,留恋的爱不释手,沿着肚兜的系带,滑进前xiong那饱满的ru房……ru头因为受了刺激,激灵灵的一颤一硬,手似受了什么惊吓,赶紧的撤了回来,可是想想又不甘心,只是这次是沿着裤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