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众人踏着有烟雾的碎石小道,往前走了很久很久,这些烟雾好像是有人在做饭烧出来的,我们能隐隐闻到炊烟的味道,直到走出很远的距离,貌似走出了炊烟区,眼前一切开阔明朗起来,所有人愣愣的看着前面发出很长很长的惊呼。
“这是真的?”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太不可思议了,鄀国人真的还有后裔?”
...
接二连三的惊讶和不可思议在身边响起,每个人都匪夷所思的反复不停,全部印证着他们看到的震惊和不信,因为他们感觉不符合心目中的逻辑。
所有人走过有炊烟的地方,前面出现了个类似古代的市镇,不,看前面所有人的穿着衣裳、头饰装扮、周边房舍,应该说是上古市镇,属于周朝时期的,懂点历史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前面的一切一切都太古老了,我们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周围一切,口中喃喃自语奇怪,这些究竟怎么回事?
在我们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唰唰唰,这个类似市镇的所有忙碌人民发现了我们,男女老少全部齐刷刷向我们看来,上千人的眼神波动让我们很不舒服,在我们打量他们时,这些人也在观察我们。发现我们的头型、衣服、气质,跟他们完全格格不入,每一个人的眼神都灵动,一点看不出端倪。
“好了好了,有外面的客人来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都继续做饭去,想欢迎客人的可以跟我一起来!”
就在我们尴尬不晓得该如何做时?前面的人群后面传来更高呼的叫嚷,所有人纷纷转身让路,出现五个类似上古官员身份的人,看他们衣裳和所有人对其敬畏的眼神看出来的,特别是中间人,穿着不但高贵得体还有股神秘感,有点像上古的祭祀。
哎!可惜妖魂死掉了,它在的话一定可以问清很多事,如果让妖魂知道我们的想法,不晓得会不会再气死一次?
所有古人听到这名官员的话,全部出现焕然的神色,大部分人都继续忙碌,跟电视里的古代生活一样,只是眼前情况更加古老,不过看民风却很朴素,他们看我们眼神只有好奇和打量,没有敌意,只有少部分人民随着五个官员,队伍哗哗的向我们走来。
“发现什么了没有,他们是人是鬼?”看着几十多人向我们走来,雇佣兵忍不住了小声问到,所有人有的拿枪,有的袖里藏刀,严阵以待盯防着。
景祥老道不着痕迹的摇摇头,声音小的只有我们能听到,“这里空间在我们进来就已经改变,法器感应不出这里有问题,一切显得都是普通平常,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大家注意点不要分开就行,”所有人不着痕迹的点头。
“欢迎诸位外来的客人,到我们的鄀国做客,鄙人是小县的县尹,特来招待各位,”在我们忐忑中,五官员带着一批人浩浩荡荡过来,跟打群架似的,不过在他们来到我们面前,中间类似的领导却我们却非常客气,仿佛我们的到来他真的非常高兴欢迎,他们说话的口气和身上的气息都很古老。
县尹是上古县地方领导的称呼,在秦朝以前,国家属于春秋战国和周朝,有着很多的大小诸侯国,每个国家管辖的地盘,分封制度和称呼都不一样,鄀国当年是楚国的附属,据各种史料记载,楚国早期的政权出现了县,鄀国以楚国为老大,很多规章制度模仿楚国也正常,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市镇称呼,是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全部改革的。
“县尹大人客气了,”站出来说话的是老爷子,每个人都认为他最合适,老爷子走出来对面前的县尹客气道,“打扰贵地是我们不对,还怎么敢让你们招待,大人有事去忙,我们路过随意就行。”
有些读者朋友看到这里,觉得他们的对话有问题,认为古代的人,尤其是更加久远的,他们之间的对话形式应该是文言文才对,不是我们这种对白的通话。有这种想法的人错了,文言文是做记入的时候才刻的,普通人对话谁用文言文?那还不累死,再说在上古时期没有学校,民间识文断字的平民基本没有,贵族高层学习文化是要担任职务的,说话也是白话文。
“这怎么可以呢,”说话的还是县尹官员,“贵客到来舍下不友好招呼,礼节说不过去,诸位不用客气了,还请随我到寒舍一叙,大家做个朋友,外面的情况我们都很好奇,另外诸位还能说明来意,鄙人或许帮得上忙,”前者说话的口气毋庸置疑,拒绝他就是不给面子。
“那就打扰了,”老爷子无奈的说到,看情况我们不答应他们会发飙的。
哈哈哈,“不打扰不可以,诸位请,”听到我们答应县尹更加高兴,其他人也是附和欢迎,让我们受宠若惊跟着他们往前走。
走在民风淳朴的古老马路上,周围的人民对我们指指点点非常好奇,但没人敢过来打扰,看来古人的平民对官员都非常敬畏,跟现代不同。还有一点非常奇怪,头顶的天空是沙黄颜色,没有太阳却看得清清楚楚,现在的空间是中午,可我们手表上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多,空间和时间发生了混乱,情况越来越扑朔迷离。
咦,有人的惊呼,是对我发出来的,“这位兄台,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宝物?它怎么可以发光还能滴滴作响呢?”他的话引起所有人注目。
“是警用检测仪,”我的回答让古人都懵了,“你们这里的空间有问题,连我们术士身份居然都检查不出,还好我来的时候带着现今高科技产品,只是从下墓后身边的术士都有着各种手段探明周围,让它没有了用武之地,现在情况诡异法器检查不出,我试试仪器可以不。”
古人民越听越傻,身边自己人也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示意我的话不要说的太明显。然而我下面的话更让他们震惊,“可惜啊,你们古代再诡异的手段也抵不过现在的高科技产品,我已经用它把周围探查清楚,景祥道长、袁兄,按我说的法器攻击,其他人聚拢中间捧自己信仰的祈祷,千万别乱心神,否从下场你们见过,”我迅速说完,心想现代设备没让我失望。
噗哧噗哧噗...
袁青昊和景祥老道下手也够果断的,我的话刚说完,他俩没任何犹豫直接动用法器杀人。
果然,我说的没错,两人的法器击杀在古人身上,他们没有惨叫没有痛苦,全部似烟一样烟消云散,场面诡异到了极点,如果是正常人绝不会这样,他俩继续大杀周围不晓得是鬼还是妖的古人,其他人聚拢中间,手里捧着心目中的信仰之神虔诚祈祷,在身边出现了正气浩然之光保护他们。
杀人噗哧的声音不断,他俩貌似上了瘾,身边杀完杀远处的,越杀越分开,每次法器出去都有人烟消云散也可能是魂飞魄散。
我们的思想和身体从小就被现实的制度约束着,一生被压抑的很死,基本没条件释放或发|泄心中的压抑,现在他俩找到了没有负罪感的杀人游戏,当然要尽情释放,特别是景祥老道,犹如恶魔附体所过之处杀人如麻,早就吓得街道古人平民一哄而散。
我把魔鬼令旗插在后背,以防临死反扑的诡异妖民,左手拿着检测仪,右手拿着青铜剑,虽然坑坑洼洼但还能用,看着检测仪的显示,走到每个地方把阵眼挖出破坏,有的时候破坏不了让沉沦的两人过来帮忙,免得他们真的迷失自我。
动手破坏阵地的阵眼期间,身后令旗里的鬼婴一直在挣扎想逃离出来,对我产生了小影响,最后我实在烦了对它道,“现在外面的世界非常诡异,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空间我都确定不了,你乖乖的放心听话,等我出去一定超度你让你投胎再世为人,现在的外面怎么混乱,放你出去是离不开这里的,说不定还有其它危险。”
可惜不管我怎么劝说,令旗里的鬼婴不依不饶,它貌似能听懂我的话,但就是犟的要命不信我,非常恶毒的看着我想要脱离出来报仇,仿佛我杀了它的主人,或者囚禁它让它很生气。
“得了得了,放你出去还不行吗,不过你要小心点,”被它鬼瞳看的有点头皮发麻我无语道,做好事都被误解,令旗也没动,咒语念完把鬼婴放出来。
咻,鬼婴总算如愿以偿的放了出来,在它刚出来没有飘走,停顿在我面前思量着要不要下手?过了几秒认为不是我的对手,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离开。
呱呱,鬼婴的惨叫,只有我这种身份的人能听到,在它离开我蹲下又破坏另一个阵眼时,听到鬼婴惨叫看到是个古中年男人,把它给抓住,张开大嘴从脚开始吃它,每咬下一口并没有血肉,里面是白花花的,但是鬼婴却痛得撕心裂肺。
哇呱,小鬼婴终于扭着身子咬到了男人手臂,古男人吃痛本能的把它放开,咻小鬼婴也够机灵的,瞬间遁去地面想消失,只是这里的地面不知道咋回事?非常的诡异,否则面对袁青昊和景祥老道杀戮,它们早就遁入地面逃命,无一例外小鬼也进不去。
发现这个情况的鬼婴,我从它脸上看到了震惊,更多的还是惊恐,在它明白情况不对后反应真快,两手和仅余的一条腿趴着地面就跑,古男人就追,看着它们渐跑渐远,我真希望鬼婴能逃掉毒口,叹口气继续毁阵眼,这些法阵的阵眼藏的很隐秘,多是让人注意不到的地面,有碎骨、石头、木头、青铜器等等,可惜面对高科技它们无所遁形。
...
轰隆隆,过了段时间,周围早就杀得一个古人都没有,随着我们三个把最后一个主阵眼上古青铜鼎搬出地面,忽然天空出现了莫名的打雷声,地面开始摇晃起来,而且越摇越厉害,何委父子他们过来跟我们聚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爷子在担心同时,还打量着地面的青铜鼎,是蟠虺纹古鼎,有着半米多高,上面有鼎盖,老爷子打量完着急道,“快封住鼎盖,别让里面的东西出来,否则有危险。”
其实青铜鼎里有不同寻常的危险我们早就想到,否则已经打开一探究竟,只是没想到老爷子过来就提醒,而且提醒的有点迟了,在我们准备动手时,呯啦,青铜鼎盖自动掀开,我们所有人迅速后退,拿各种武器盯着青铜口。
还以为里面封印着绝世妖魔,没想到是一束白光出现,白光越射越高最后跟天空相连,瞬间整个空间发白起来,越来越白,白的睁不开眼睛,使用法术都不行,所有人越来越惶恐,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趁着最后丝清明,宋雅婷的手腕被我死死抓住,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她离开我身边,宋雅婷感觉到两手紧紧搂住我胳膊。
啊,“地震了?”
白光越来越强,所有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用手死死挡着才好受点,我左手用力的捂着眼睛,宋雅婷整个脑袋躲在我怀里,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大地颤抖更厉害忽然脚下落空,所有人尖叫的掉了下去,接着再没听到其它声音。
咕咚,哎呦,我和宋雅婷一起掉在个地方,这个时候感觉白光消失,两人睁开眼睛发现掉在个有限的密室,借着探照灯周围看的很清楚,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忽然听到了头顶有异响。
“小心,”我本能喊话,左臂立马搂住宋雅婷,右手掏出金刚符激活罩住两人,叮叮叮无数箭矢从头顶穿透而下,射在我两身上,穿透力非常强,直到一分钟箭矢才停止射击,黄符耗完还让我的法力接着消耗,不过问题不大人没事就好。
“究竟发生了情况?糟了,苏姐也不知道哪去了?”暂时没有了危险,宋雅婷从惊恐的情绪反应过来,仔细打量完周围想起苏医生对我担心道。
“我也不清楚,”我回应到宋雅婷,“没想到最后一关这臭方士还留有后手,实在太阴险太不是人太王八蛋了...”骂的心里有点舒畅了继续道,“别担心了婷婷,人各有命不能强求,咋俩还是先担心自个吧,你在这别动,我摸索摸索四周墙壁,看看有没有出去的机关,”宋雅婷听到乖巧的点点头。
叮叮当当,我拿着青铜剑在四壁仔细的摸索起来,希望运气好可以找到机关出去。
可是三个多小时过去,过了凌晨属于下墓第三天,我还是没任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