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斌的公司艾格国际很快在g市落成,他为了能接近温凝,把公司开在了妙手中西隔壁。
成为了g市一环内一个有名的景区,地铁、公交都有他公司的名称。
艾格国际有二十层楼高,总裁办公室在顶楼。是一个圆形的三百平米大房间,周围全部为高端模具材质制成的玻璃,可以将蓝天白云映到圆形的大厅。
高端模具材质玻璃是b市的高科技,被李小斌用到了g市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新闻报道:继霍氏集团之后,艾格国际将成为g市最大,价值最高的企业。
这一点,白玉涛没有料到,他本以为霍氏集团垮台,应该是他白氏集团成为g市市值最高的,规模最大的公司,这几年为了夺得资源,他加大力度走私贩毒,只为了等到称霸g市这一刻,没想到又出来个艾格国际,特别艾格国际是从b市迁延至此。
他知道霍氏倒台主要是艾格国际总裁的筹谋,只为了得到一个女人。
一丝笑容闪现在他脸上,这世间的事,说可笑也便是可笑,说可恶也便是可恶……冲冠一怒为红颜,有意思,太有意思。
“干爹是担心……艾格国际?”阿野看到白玉涛捏着一份商业报纸陷入了沉思。
白玉涛摆摆手:“不,艾格国际成不了气候,你没看到他们的总裁是什么人吗?只是以前霍氏的一个小司机。”
“那干爹……”阿野才说出三个字,便被白玉涛狠狠一记眼神掐住了话头。
阿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面色一红低下头去。
白玉涛最讨厌别人擅自猜测他的心意。
这时,温舞飞走了过来,兀自在白玉涛身边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才涂了玫瑰红指甲油的指甲盖。
白玉涛冷冷看了她一眼,对阿野说:“给我备车,我要去梦丝那里。”
梦丝是一家私人夜总会老板娘,她家夜总会规模不大,但是姑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也经过了梦丝亲手调教,可咸可甜,柔韧可口,白玉涛感到很受用。
温舞飞不过是娶在家里当摆设罢了,偶尔还能满足他的变态需求。谁让这个女人全然为了钱,钱,他有的是!
白玉涛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阿野和温舞飞,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温舞飞一改刚才的冷淡,变的有些激动。
两人迫不及待拥吻在也一起。
片刻,两人才分开。
“这样实在太难受了,舞飞我爱你。我想要带着你远走高飞。”阿野说。他受不了温舞飞被虐待,是怜悯也好,是爱情也好,他为她付出了感情。
温舞飞摇头:“阿野虽然我也爱你,但是,我过不了没钱的日子。
“他终究是会比我们早死,也许再过几年,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那时候你还能得到他的公司。”
她的确是过不了没钱的日子,不仅是她还有她的母亲许湘,她们母女一样,都是金钱的奴隶。
虽然她受了白玉涛的虐待,可是酷奇的包包,安娜的香水,菲纹的鞋……这些东西她可以随意购买。
而阿野只不过是白玉涛圈养的一个手下,他没有金山银山可供她挥霍。
虽然她也爱他,但是爱不能当饭吃……
这段时间,温凝每天都会收到一大捧玫瑰,而她却看都不看,直接吩咐护士小田扔进垃圾堆。
“你说这个送玫瑰的人是谁?为什么院长每次看到这玫瑰都黑着一张脸?”院长办公室外的护士们议论纷纷。
“上班时间,谁让你们在这里说是非的?”易小敏板着脸孔走了过来。她现在已经是医院主任医师,同时又是副教授。
那几名护士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
易小敏其实也很好奇,但是她的身份注定她是不能跟着嚼舌根的。
“坐吧”温凝坐在办公室里翻看最新一期的医学资料,看到易小敏走了进来。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还这么拼命。”她指了指外面,“那玫瑰?”
因为多年的相处,温凝早就把易小敏当做了朋友,所以她才敢来打听人人都好奇的八卦。
“你来当间谍来了?”温凝抬眸,她知道自己每天的玫瑰早就在医院闹得沸沸扬扬,各种流言版本,她都懒得听。
“我是关心你,看来送玫瑰的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每次看到玫瑰都是那副表情。”
温凝凄楚一笑:“还是你眼光毒辣。”
“这玫瑰每天一捧,也送了月余了,你该想想办法,和他说清楚。”易小敏出主意道。
温凝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轻叹一口气,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
易小敏点头,表示理解。
当天温凝下班就被几个人请进了一辆豪华宾士。她本想拒绝,可是看了看那几人的气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她甚至也想到了这个人会是谁。
她握了握随身带着的一把水果刀,如果他再敢对自己无理,那就拼个鱼死网破。
汽车经过几条豪华街道,停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跟前。
几名保镖一样的人物将温凝带了进去。
在经过一条黄金走廊后,进入了一个逼仄的房间,房间坐着两个人,正在吃着什么。
李小斌一抬头看到温凝已经被带了过来,连忙将自己身旁的座位让了出来,意思让她坐。
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唯有决绝地走过去坐下。
“每天的玫瑰可还喜欢。”李小斌温言细语。
大壮看了看温凝便说:“我在这儿是不是有些多余?”
李小斌挥了挥手:“嗨,都是自己人,迟早要认识的。”他看了看温凝,“这是我表哥余大壮,也是艾格副总裁。”
大壮扣扣头发,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呵呵笑着。
温凝早就知道李小斌是她旁边那栋公司大楼的总裁,关于张书和李小斌的关系,他公司的由来,她虽然不是知道的那么详尽,但也拼凑了个大概。
李小斌见她脸色冷淡,知道她还为那天发生的事生气。
他端起一杯酒:“那天的事,是我错了,我罚酒一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