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又躺在大炕上为傅雁竹的暖床。
松松软软的被褥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眷恋地用脸磨了磨被褥,把身子更深地往被褥里面缩去。在我躺的昏昏沈沈快要睡著之际,“吧嗒吧嗒”的木屐声响起了。我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不等他用“冰”眼瞪我,我就撩起被褥想要下炕。
“躺下。”
“呃?”我愣了愣,眨巴眨巴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躺进去。”
“啊……”我彻底懵住了,傅雁竹的意思不会是要我、要我和他睡一张炕吧?我再次眨眼,傅雁竹今晚精神错乱了吗?
他就眯起眼睛,道,“我要你躺进去,你就躺进去。别不识抬举了。”
听了他这句话,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但也不敢反抗他的命令,乖乖地往炕里头缩去。
他撩了被褥躺了进被褥里,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把衣服脱掉。”
“呃?”我愣了一下,随即又立即反应过来,应了声“是”。
我脱完自己的衣服後,便直挺挺地坐立在炕上,下一步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的呢?”傅雁竹很不满的说道。
“是。”我低眉,一副温婉样。颤巍巍地伸手为傅雁竹脱衣服……
☆☆
在为傅雁竹脱衣服的过程中,我全身都热了起来。这个其实不能怪我太好色了。因为就连孔子也说过食色性也,所以说,女人想和男人做爱(或男人想跟女人做爱)是一种如同吃饭一样的本能。
简单说就是,饮食=做爱。因此,借由饮食是人的第一需求,我可以推断出做爱也会是人的第一需求。
“愣著做甚麽?”
我眨了眨眼,今晚傅雁竹难道还是要我主动吗?我观察了一下傅雁竹的气色,今儿他的气色明显比新婚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你照著新婚之夜那般做就可以了。”傅雁竹今晚难得好心情,虽然他一直冷著一张脸,却没有找到发火的迹象。
“我……那时是著急想要得到落红,所以……呃……”我虽然是说的吞吞吐吐,但该表达的意思也表达的清楚明白了。在新婚之夜我很主动,一是为了得到落红;二是我看他的脸色实在苍白,自个儿保证不行。
“嗤!也就是说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脚踢开了?”
天哪,我冤枉,我哪敢呢,他现在可是主宰我生命的“统治者”之一呢。我连忙跪膝在炕上,往他的方向象征性的磕了一个头,音色颤颤道,“妾身失言了。”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接下来就微阖著眼,并没有再和我说话。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作为一个“聪明人”,我很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我缓缓起身,跪在他的双腿间,颤巍巍得撩起盖在他下身的被褥,哆嗦地伸出手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捏在十指之间徐徐包裹住,然後轻轻地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用嘴。”傅雁竹双唇微张,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心上冒火,很想对他吼:嘴是要用来吃东西的。新婚之夜含他的生殖器那是为了让他硬起来的无奈之举。
我虽然愤怒,但也只在心上发火,表情上却不敢表露出一分一毫的怒气和不愿意。
我温婉点头,张著小口,用左右手的麽指、食指、中指捏起他的肉棒一点点的含进嘴里去。──十足的吹箫动作,难怪人们常叫此道为“吹箫”。
还好傅雁竹平时够干净,起码在大冬天也是一天洗一次澡的,所以他的肉棒上并没有味儿。
我憋屈地半合著眼睛,一下一下的用嘴抿著他的龟头。
“把整根都含进去。”傅雁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身子一抖,真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整根都含进去?他又长又粗,岂不是要一个翻身就把我紧紧压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子强行插进我的双腿之间,一手扶著他的肉棒,一手掰著我肥嘟嘟的花办,让他肉棒道,“我的腿酸了,你上来给我捶捶腿。”
我抿紧了唇,脸上不敢露出怒色来,只是温柔乖巧地应了声“是”後,再优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刚丢到我脸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惫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
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应该是没穿衣服的,要掀开被褥的手生生顿住了。
“愣著做甚麽?还不快捶。”
我柔声提醒道,“侯爷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裤?”
“不用,就这麽捶罢。”
“是。”我温柔乖巧地应了一声。
随後,我刚伸出手去要掀开傅雁竹盖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儿就被傅雁竹“啪”的一声打开了。“做甚麽?”
“掀被褥,给侯爷捶腿。”乖巧听话的像是猫儿。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凉呢?”傅雁竹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在心底怒骂,知道会受凉就该穿衣服。
“侯爷恕罪,妾身知错了。”我规规矩矩的认了错,现在是有错没错都是我的错,那就是了。
“嗯,说说你错在哪里?”傅雁竹懒洋洋地问道。
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来说新婚之夜他给我的考验,我已经过关了。可这半个月来,他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麽?我不认为他这麽做是没有目的,因为他每次折磨我的时候,无论语言或者行动有多麽的蛮不讲理,他的眼睛却始终是深邃冷清的。一个人什麽都可以拿来骗人,就是一双眼睛骗不了人。所以,傅雁竹这人绝对不会是他表现出来的这麽简单。
“妾身给侯爷拿衣服来。”越是生病的人,他就越有洁癖。我猜测傅雁竹是不想穿脱下去的衣服吧。
傅雁竹冷著一张脸,一脸的怒意,“还说知道错了。你连错在哪里都不明白!”
哦?是我猜错了?
“侯爷恕罪,妾身愚钝了,还请侯爷明示。”我跪在炕上,低眉敛目。
这时,傅雁竹的脸更加的冷了,他也不说话,只把我当空气似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手心里都出了汗,他究竟想要我怎麽做?他不允许我掀开他的被褥,也不允许我拿衣服来给他穿上,更不穿他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难道……
难道他是要我隔著被褥给他捶腿?
我的天哪,这被褥这麽厚,我隔著被褥帮他捶腿就是名副其实的拳头打在绵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
突然,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吓得我瞪圆了眼珠子。
傅雁竹闷哼了一声後,冷冷道,“还不快捶。”
“是。”我恭敬应声,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狗狗。
於是,我隔著被褥,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来。
“使点劲。”傅雁竹道。
“是。”
“再使劲!”傅雁竹的声音很冷。
“是。”我咬紧牙关卖力的捶。
……
毕竟是经历了一场欢爱,我的体力在欢爱过程中早就透支,脑袋也在经历过欢爱後沈沈欲睡了起来……
……
“砰!”的一声,我的身子又被他给踢下炕去。
“唔。”屁股被摔的好痛,我的脑子也立马清醒了过来。
“摔醒了吗?”傅雁竹懒洋洋的发问。
“醒了。”我的声音里带著浓浓的困音。
“醒了就上来继续。”
“是。”天都这麽晚了,他还叫我捶?他今天晚上是不想让我睡觉了吗?
11.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