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点。”
戚霆炎强势又霸道的把时初墨按进他的怀里,在她耳边警告她。
时初墨在他怀里蜷缩成了一团,冲他吐了吐舌头。
“我才不想跟他有过多交涉,我还怕莱莱会多想呢,我看她喜欢她这个男朋友还挺喜欢的。”
戚霆炎点了点头,默认了时初墨的说法。
然后把时初墨放在桌子上,时初墨疑惑的晃了晃腿。
“这是干什么?”
戚霆炎把沙发拉到了她的腿边,仔细的把鞋给她脱了,一双玉足脚底又冒出了红色点点。
时初墨有些心虚的仰头不敢看戚霆炎的眼睛。
戚霆炎却是看着她的天鹅颈,冷了冷声音问。
“我刚刚出门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等我把药箱拿回来给你处理了再说,谁让你又穿鞋去开门的?”
时初墨就知道刚刚那事不会轻易的揭过,只能闷不做声的听戚霆炎的训斥。
戚霆炎看她那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时初墨立马就觉得要出事,果不其然,戚霆炎话音刚落,她的脚底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哎哟!疼!”
立马低下头来,鼻尖闻到了酒精的味道,戚霆炎直接就把高度酒精擦在伤口上了。
疼的时初墨揪心,一双眼眶都红了起来。
戚霆炎硬着心肠又是一根粘了酒精的棉花涂上去。
“疼疼疼!我不擦了!我不擦了!”
这下子时初墨是彻底两眼汪汪了,踩在戚霆炎腿上的两只脚想要缩回来。
然而戚霆炎把她的脚握着不让她再磕着碰着,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问。
“这次长没长记性?”
“长记性了!长记性了!”
时初墨点头点的飞快,哭唧唧的望着戚霆炎企图让他心软。
“记性长在哪了?”
“……”
时初墨一时语塞,说不出个所以然,看着戚霆炎转身又在拿棉签了,立马就叫嚣了起来。
“不能再涂酒精了!腿都要废了!你再涂酒精我就不理你了!”
戚霆炎掐了掐她小腿上的肉,脸上的神情早就已经缓和了下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脚上的细菌不拿酒精消毒好了怎么擦药水?”
现在沾上的就是红药水了,擦上去一点都不疼。
时初墨这才不叫了,委屈巴巴的看着戚霆炎。
戚霆炎一边给她擦药,一边给跟她说话。
“你就应该长记性记住我给你说的话,也别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那些男的可没有一个好东西……”
叨叨絮絮的戚霆炎也就只会在时初墨的面前出现,时初墨心里逐渐跟掺了蜜似的,嘴上倒是撇了撇嘴说。
“你就是个醋缸子,你不也是男的吗?难道你也不是好东西吗?”
戚霆炎一个抬头,直接伸手捏上了时初墨的脸蛋,义正言辞的说。
“你老公除外!”
刚碰了时初墨脚丫子的手,又碰了时初墨的脸,时初墨瞬间就跟戚霆炎急眼了,戚霆炎见状更加逗了她好几下。
“咳咳……咳咳……”
楚俊风一进门来看见两人打闹的亲密劲就忍不住咳嗽几声,毕竟他站了有一会了,没出声之前完全被忽视了。
“干什么?”
时初墨挥开戚霆炎作乱的手,被他逗的脸色还不是很好,问楚俊风的语气也就不太好。
楚俊风也不在意这个,提醒了他们两句。
“该到你们敬酒的时候了,爷爷奶奶他们都等着的呢。”
时初墨在空中晃悠着的双腿立马就准备跳下来穿鞋,戚霆炎当即就阻止了她。
“你的伤不适合再走这么多路,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老实在这待着休息会。”
时初墨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犹豫。
“这……不太好吧,长辈们这么多,我要是不出现的话,会被说闲话的。”
“不用理会,我们两家的长辈不会在乎的,我就去外公外婆他们那里就行。”
戚霆炎完全已经是决定好了的事情,容不得时初墨的反驳。
时初墨只能接受他的安排,戚霆炎把她抱到长沙发上半躺着,给她盖了一条薄毯,摸了摸她的脑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离开。
楚俊风这条单身狗只觉得受到了万吨伤害,正准备跟戚霆炎一起回去的时候,戚霆炎叫住了他。
“俊风,初墨一个人待在这里我不放心,你在这里看着她一些吧。”
楚俊风露出了一脸懵逼的表情,什么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戚霆炎的信任?
“我和她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一会我让宝宝和瓦莉塔也过来。”
戚霆炎对楚俊风再放心不过了,时初墨虽然和他看起来不对盘,但是他们两个完全靠两个孩子缓和到了亲情的地步。
楚俊风在戚霆炎的注视下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点点头,不情不愿的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时初墨自己找了一本杂志看了起来,楚俊风坐不住,还是跟她聊了起来。
“你时家一个人都没有来,你怕不是没有通知他们吧?”
时初墨翻页的动作倒是一点都没有停顿,对时家是潜意识的不喜欢,随口回答他一句。
“通知他们干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结婚了。”
“好歹还是不一样的,虽然时家是在a市,但是大家生意上都有联系,有好些人都在看时家的笑话。”
楚俊风焉坏的笑了起来,调侃的看着时初墨准备落进下石一番。
时初墨抬头对他微微一笑,他想要看她热闹的愿望终究是要落空的。
“时家的笑话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嫁进了戚家就戚家的人了。”
“切。”
楚俊风撇嘴把视线转向了窗外,直接看见了对面走廊上的戚霆炎,他正准备走到楚老爷子他们的那个包厢里。
谁曾想在走廊上就被人截了胡,楚俊风看了看那个截胡戚霆炎的女人不就是时安笙吗?
楚俊风瞬间就来劲了,一边看着一边向时初墨招了招手。
“时初墨,你快看你老公面前的女人是谁?”
时初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不过就隔了一个大堂的距离而已,还是能够看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