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艺涵回到家后仔细回味着时初墨说的话,心里很是难过,看看自己房间里的画像,全是时初墨,高兴的,难过的,沉默的……夏艺涵都画了出来,可为什么时初墨还是看不到他的喜欢呢?
不如这样吧,夏艺涵捏了捏拳头,既然时初墨这么不喜欢他,他就赌最后一把,让时初墨看到他的真心,看他有什么反应,就这么办。
夏艺涵把自己画的画整理了一下,他本来就是一个画家,办个画展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个画展比较特殊,里面所有的画都是时初墨。
最近大街小巷都在偷偷议论一件事,之所以偷偷议论,是因为关于这个话题的人不好惹。
“你听说了没,那个办画展的人好像喜欢时初墨,你看他画的画,全是时初墨,这让戚霆炎知道怎么办。”
“没看大家都在偷偷议论吗,这男人也真胆大,这么明目张胆,不是明摆着挑战戚霆炎吗?”
“就是,戚霆炎那么厉害,他是对手吗?而且戚霆炎的养女,听说也很厉害,这男人明摆着往火坑里跳。”
瓦莉塔暗中听着这些人的话,说的什么意思她不清楚,不过好像和时初墨有关,瓦莉塔忙回家告诉时初墨。
“什么?全是我的画像?”时初墨惊讶,可惊讶的同时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一定是夏艺涵,时初墨在心里恨恨道,这个夏艺涵,不给人添麻烦就闲的慌。
“妈妈,怎么办,要不要我去解决了他。”瓦莉塔一本正经道。
时初墨苦笑,看来瓦莉塔变得只是表面啊,心里还是之前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小女孩,不过这样也好。
时初墨摇摇头,“不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夏艺涵一直等着时初墨来,果然,看到时初墨时,他立马高兴起来,“初墨,这是我画的画像,全部都是你。”
时初墨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只觉得瘆得慌。
“像不像。”夏艺涵道。
时初墨扶额,“夏艺涵,既然你有这么好的才华,你为什么不用在其他地方,偏偏给我惹这么多麻烦。”
“麻烦吗?我不觉得啊,”夏艺涵浑然不知,“况且,我就喜欢给你画画,这些都是我的珍藏品。”
时初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瓦莉塔知道时初墨在生气,就道,“你已经给妈妈带来了烦恼,别人会怎么议论我妈妈。”
“对不起,初墨,我考虑到这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夏艺涵道。
“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撤了吧。”时初墨冷眼道。
“这怎么行,我要一直挂着……”
“白日做梦。”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夏艺涵看去,是戚霆炎。
戚霆炎看着这些画像,眼睛眯了眯,虽然这些画是自己老婆,但怎么就这么刺眼呢……让他忍不住想毁了它……
“戚总,这些可是我的画,要怎么处理也是我的事情,你不能插手。”夏艺涵也不回避,道。
“是吗?”戚霆炎走到时初墨身边,“画的再怎么像也不如本人,我老婆真正的样子你是画不出来的,你以为画了几幅画就很骄傲吗?”
夏艺涵在戚霆炎眼里不算什么,就跟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时初墨不是他的私人物品,别人喜欢时初墨他也不能掌控别人的思想,只能说他的老婆很优秀,可是戚霆炎不能容忍夏艺涵这样的行为,他的老婆只能是他的,别人不能明目张胆觊觎,更不能破坏时初墨的清白。
夏艺涵看着戚霆炎自然而然地走到时初墨身边,心里很是嫉妒,对,戚霆炎说的没错,画再多有什么用,还是触不到时初墨。
“来人,把这些画烧了。”戚霆炎霸道说道,他老婆的容颜只能落在他一个人眼里,不能明目张胆给别人看,这些画自然要毁掉。
“你凭什么?!”夏艺涵气道。
“凭我是戚霆炎。”戚霆炎低沉的嗓音冷冷道。
这话让夏艺涵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对,他是戚霆炎,没人能和戚霆炎作对。
“老公……”时初墨觉出来戚霆炎生气了,拉拉他的衣服。
戚霆炎摸摸她的头,“别担心,我来处理。”他保证让夏艺涵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时初墨面前。
“是自己扔,还是我让人扔。”戚霆炎的话掷地有声,让夏艺涵僵在原地。
戚霆炎总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夏艺涵看看时初墨,既然都决定了,就不能退缩。
“这是我的画,我不会扔的。”夏艺涵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
时初墨无奈,这男人怎么这么执着,她都已经明确表示过了,这不是找死吗?
戚霆炎最喜欢这种不怕死的,他勾唇笑了笑,说不出的邪魅诱惑,“好,来人,烧了。”
就简短的两个字让夏艺涵心惊肉跳,“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第一,你私自画我老婆的画像侵犯了我老婆的肖像权,第二,要么我烧了要么你坐牢。”
戚霆炎给他的选择根本就不是选择,无论哪一种,都让夏艺涵失去了尊严,他已经彻底输给了戚霆炎,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当着时初墨的面,他被击的一败涂地。
时初墨有些不忍,不过现在也不是圣母的时候,自家老公这么棒,本来就没人是他的对手,夏艺涵这么做也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如果不想输得那么惨,就赶快走吧。”时初墨道,“你已经看到了,我老公有能力保护我,而且我心里也只有我老公一个人,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时初墨话已经是打击,再看戚霆炎,挑眉看着夏艺涵,目光里是不屑和挑衅,这让夏艺涵再也忍受不住,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这样,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他也无脸再出现在时初墨面前。
戚霆炎看着夏艺涵挫败的表情,心道,没有人能抢走他的老婆,有一丁点的心思也不可以,他会把对方打击的再也没有脸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