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时宝宝大声道,“刚才明明是你的错,怎么说是我姐姐弄伤你的,我可都看见了!”
“对,你别诬陷我。”瓦莉塔也愤怒道。
维娜表情委屈,“宝宝,我知道瓦莉塔是你姐姐,可你不能这么说啊,刚才就瓦莉塔拿着热水,阿姨……你评评理,真的是瓦莉塔做的。”
时初墨看看瓦莉塔,又看看气鼓鼓的时宝宝,心里有了主意。
“那瓦莉塔是怎么烫伤你的,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故意的。”维娜道,“我过来和瓦莉塔说话,说着说着瓦莉塔就把水倒在了我的手上。”
时初墨锐利的眼神看着维娜,“真的吗?”
本来维娜很是肯定,可是时初墨这么一看她,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是心虚。
“说谎话的小孩可是不招人喜欢的。”时初墨又道。
“对,你不要企图陷害姐姐。”时宝宝也道。
维娜心里很气,瓦莉塔凭什么这么好命啊,这么多人帮她。
“就是瓦莉塔做的,她就是烫伤了我。”维娜肯定道。
“我有没有烫伤你,你心里清楚,我行得正坐得端,你再怎么诋毁我,我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做了亏心事折磨的只有你自己,我问心无愧。”瓦莉塔冷声道。
很好,时初墨看着瓦莉塔,瓦莉塔现在真是成长了不少。
“我……我……”维娜被瓦莉塔说的说不出来话,只能看向时初墨。
时初墨笑了起来,与其说是笑,不如说不寒而栗,“维娜同学,天底下的父母都是偏向自己孩子的,不管是不是瓦莉塔做的,我都会站在瓦莉塔这边,而且,我相信瓦莉塔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可是……瓦莉塔不是你的女儿啊。”
“怎么不是,”时初墨道,“瓦莉塔是宝宝的姐姐,我的女儿,我细心教育了这么久,她绝对不可能做不好的事情,维娜同学,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瓦莉塔做的,做人可是要诚实哦。”
时初墨慈威并济,让维娜心里止不住的害怕。
“你只要告诉阿姨实话就可以,阿姨不会做什么。”
维娜一阵紧张,“我……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到底是谁做的……”
好吧,时初墨觉得这孩子也是怕了,不过可不能让瓦莉塔就这样被欺负,要不然别人都会瞧不起她。
“你怎么不清楚,刚才是你说的是我做的,现在又不清楚,难道是你自己烫到自己的?”瓦莉塔道。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和我一样,只不过你被好人家收养了,你真当自己是公主吗?”
时初墨可以指责她,可是瓦莉塔不行,维娜本来心里就不平衡,再被瓦莉塔这么教训,她更不平衡了。
“没错,我女儿就是公主,”这次时初墨发话,这个小孩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做错事诬陷瓦莉塔不承认,还贬低她,做母亲的实在忍无可忍了,“我从收养瓦莉塔那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女儿,和宝宝没有什么不同,我有条件把她养成公主,虽然现在她在自己的国家,可她已经是我的女儿,你要是说我的女儿,就是在说我,小朋友,这样可不好,我知道小孩子都口不择言,念在你年纪小,乖,只要你道个歉,阿姨保证,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时初墨哄道。
面对时初墨,维娜已经害怕了,而且说到最后,时初墨还这么温柔,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我……对不起。”
时初墨面容松动,敢于认错还是好孩子。
瓦莉塔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你认错我们还是同学,来,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维娜拉住瓦莉塔的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样做,瓦莉塔还这么大度……
时初墨也满意地看着瓦莉塔,自家女儿初长成,真是好。
“姐姐,我也陪你去。”时宝宝忙道。
“不行,”时初墨把药放在桌上,“我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药的,宝宝,乖乖喝药。”
“好吧。”
处理完这件事,时初墨就回去了,她忍不住向戚霆炎夸赞瓦莉塔,觉得瓦莉塔现在真是长大了。
“主要是你这个母亲教的好。”
“你这个父亲也不赖。”时初墨调皮道。
“宝宝的咳嗽怎么样了?”戚霆炎问。
“阿莫维的药很有用,只要宝宝今天乖乖的,按时吃药,咳嗽就会好了,我们儿子就是太调皮了。”
“再怎么调皮也是随你。”
时初墨哼了一声,和戚霆炎扭做一团。
本来以为宝宝的咳嗽应该会很快好起来,可没想到放学回来,宝宝小脸通红,时初墨心里一沉,很是担心。
“妈妈,对不起,我送维娜去医务室的时候,宝宝又偷偷出去玩了……”瓦莉塔抱歉道。
“没事,不怪你。”时初墨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地看着时宝宝,“让你不要贪玩你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虽然这样说着,时初墨还是拨通了阿莫维的电话。
“妈妈……”时宝宝趴在时初墨怀里,“好难受啊。”
戚霆炎也在旁边一脸急色,“我去把阿莫维带来。”
“别,还是带宝宝过去吧,我给他打给电话说一声,万一宝宝严重……需要输液,家里也不方便。”
戚霆炎觉得有道理,忙抱着时宝宝出门,时初墨随行。
阿莫维正在和菲丽拉聊天,菲丽拉跑到阿莫维的医院来找他,她本来是想拿一些药,可没想到听到时初墨和阿莫维的电话。
“好,我现在就准备,应该是发烧,别担心,宝宝身体不错,不会有大问题,输个液就行了。”
菲丽拉听着阿莫维的话,原来是时宝宝发烧了,要过来阿莫维这里医治……
“菲丽拉,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好。”菲丽拉笑道,“你是医生嘛,当然是病人为先,改天再来看你。”
阿莫维觉得菲丽拉真是贴心。
菲丽拉看看正忙活着准备输液的阿莫维,心里突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