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笙想来想去,自己根本没有和阿莫维发生关系,与其说在阿莫维这里安全,还不如说是被阿莫维困在了这里,只要时间一到,时安笙没有检测出来怀孕,那阿莫维和时初墨一定不会放过她,怎么办………
时安笙不得不焦虑起来,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必须想个办法解决了时初墨。
有了!维娜现在还没醒,她妈妈正好是个好帮手。
其实维娜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毕竟是小孩子,身体都要养一段时间,时初墨让医生又开了一些药,还维娜补补身体,维娜大多时候还是睡着的。
时初墨也每日过来,因为之前合作的事情,维娜妈妈已经对时初墨刮目相看,不再像之前那么有敌意了。
“时小姐,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你为什么要收养瓦莉塔,你知道的,其实……很多人都嫉妒瓦莉塔,所以话也说的比较难听……”包括她。
时初墨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喜欢坚强的孩子,瓦莉塔就是,从小就流落在下,肯定更加珍惜家人,这样的孩子很让人心疼。”
维娜妈妈觉得时初墨很是善良,于是道,“时小姐,我觉得你真的很聪明,帮我孩子找到了凶手,要不然维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没事,这是应该的,维娜是宝宝和瓦莉塔的好朋友,我当然也不愿意看到维娜被人陷害……”
“陷害?”一道冷嘲热讽的女声传来,“也不知道是谁陷害谁。”
这么令人讨厌的声音,不用问就是时安笙的。
“你来凑什么热闹。”时初墨不悅道。
“瞧姐姐说的,我来找你说说话都不行了?”
张口闭口就是姐姐,这个时候看她看的重了?时初墨冷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可不想听你说话。”时初墨抱臂道。
“你不想听,维娜妈妈肯定听,”时安笙走到维娜妈妈身边,“维娜妈妈,你可不要被虚情假意的人骗了。”
“什么意思?”维娜妈妈问。
“你想想,时初墨为什么和你演了一出戏,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好处,这个好处就是只要她帮着你,救下维娜,那之前对她有质疑的人就不会怀疑她,做尽了好事又落尽了好名,你说她帮不帮。”时安笙道。
“这……”维娜妈妈看了看时初墨,应该不是这样吧。
时初墨看着时安笙,真是好久不见,嘴巴都变厉害了,不过在厉害又有什么用,时初墨照样手到擒来。
“时安笙,你可别忘了,天鹅之梦在你手里。”
“那能说明什么?万一我不小心把天鹅之梦弄丢了呢,而你呢,安眠药在你手里,而且第一时间发现药有问题的人也是你,你时初墨怎么救那么聪明,不得不让人怀疑。”
时安笙故意说这样的话,让维娜妈妈也怀疑时初墨。
“你做的滴水不漏,不就是占尽了风头,把我抓出来算什么,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放的。”时安笙得意道。
这嘴皮子功夫真是大有长进,时初墨发笑,现在的时安笙真是可以,不过,这点段位,还是及不上她的。
“时安笙,我想你智商应该是倒退了,安眠药就只有我可以有吗,就算查不出来其他人有没有买安眠药,可查指纹也是能查出来的吧,”时初墨摇了摇手中的药瓶,“本来我是不想这么快就揭穿你的,可是你实在是不知好歹,非要作死,没办法,我就只好这么做了。”
时安笙看到时初墨手里的药面色大变,那不是阿莫维给她的安眠药吗?
时初墨满意地看到了时安笙的表情,自从她和戚霆炎说了时安笙的身份后,戚霆炎就派人去时安笙的家里搜查了一番,时安笙作案总要有工具的吧,随便一搜就搜了出来。
“维娜妈妈,你看,这是和我那一瓶一模一样的安眠药,我得是按照阿莫维的吩咐吃的,所以还有很多,可是时安笙这瓶,就有些奇怪了,本来我看着还有这么一大瓶有些奇怪,让人查了查,这里面怎么还掺了其他的药片,时安笙,你不知道药不能乱吃的吗?你少了这么多安眠药,是不是就是脑子坏掉了,做了不好的事情。”
时安笙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时初墨这么快就发现了。
“这么说,真的是她做的?”维娜妈妈指着时安笙道。
时初墨点了点头。
“你这个坏心肠的女人,我女儿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竟然这么对我女儿,你还是人吗?”维娜妈妈骂道。
“谁让你女儿认识时宝宝,活该!”时安笙破罐子破摔道。
“贱人!”维娜妈妈狠狠骂了一句,“我看你就是在和时小姐作对,就你这模样怎么比的过时小姐,你连她的手指头都不如!”
时初墨一脸惊愕地看着维娜妈妈,她没有听错吧,前几天还骂她的维娜妈妈,竟然为她出气了?
维娜妈妈也觉出来,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时初墨,“时小姐,对不起,前几天是我糊涂,我……一时没有分清,所以误会了你……”
事情既然都明白了,何必再计较呢,时初墨摆摆手,“好说,好说。”
“时初墨,你别一副好人的样子,你什么德行我最清楚,别装了!”时安笙骂道。
“到底是谁在装谁心里清楚,”时初墨道,“你躲躲藏藏不敢出头不就是怕我吗?时安笙,你要是真想和我一较高下就大大方方的,你心里清楚,你赢不了所以畏畏缩缩,不过,现在你也不用和我一较高下了,因为你已经输了,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我没输!我没输!”时安笙叫嚣着。
“我在明你在暗,你都没有赢过我,现在还想挣扎?我看你真是不要你的小命了!”
时初墨知道时安笙多么不择手段,所以也不打算对她仁慈,她都能把主意打到这么小的孩子身上,还指望谁原谅,所以对时安笙的处理结果,就是收监到牢里,让她吃一辈子的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