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笙进了监狱,维娜妈妈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于是对时初墨好一顿感谢,“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之前冤枉你了,你还不计较……为我女儿奔波……”
“没关系,只要维娜康复了就行。”
时初墨也安心了,维娜现在真的没有事了,可是,另一个事情悄然而至。
时安笙进了监狱,阿莫维肯定有些顾虑,就算要发落时安笙,也要等到检测她有没有怀孕,时安笙也知道阿莫维在意这件事,于是联系阿莫维,告诉他,如果阿莫维不救她出去,她就自己了断,阿莫维不是医生吗?他怎么可能忍心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莫维的确不忍心,可是也不会让时安笙就这么如愿以偿。
阿莫维去找时初墨——
“初墨,我的意思是让我看着时安笙,我是医生,我有一百种控制她的方法,你放心。”
时初墨狐疑地打量着阿莫维,“你是不是被时初墨捏住了什么把柄,你可别像之前那样,一句话也不说,什么都瞒着我。”
阿莫维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是不能和时初墨说,只是太过丢脸……
“你放心,我不可能让时安笙那种女人抓住把柄,我只不过是想亲自看着她,确认一件事。”
这时初墨就疑惑了,到底什么事需要确认。
一旁的戚霆炎看时初墨这么疑惑,道,“老婆,你就让他做吧,阿莫维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弱,而且时安笙战斗力那么弱,你分分钟秒了她,你说她还敢不敢造次了。”
说的也是……时初墨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有什么事你要立马告诉我,时安笙太过狡猾。”
“好。”阿莫维答应。
送别阿莫维离开,时初墨道,“老公,你怎么这么了解阿莫维啊?”
“不是我了解,而且天底下的男人都会多少了解一点,再说,我说的是事实,没有人能战胜我家老婆,更何况是时安笙那个小喽啰。”
这话时初墨很爱听,“不过我在我老公这里也是个小喽啰,我老公可是所有人都及不上的,而且比我还厉害。”
“谁厉害谁清楚,有的人不用做什么,我就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讨厌。”时初墨嗔道。
戚霆炎怎么现在这么油嘴滑舌,真不像他,不过,谁又能想到,冰山总裁戚霆炎私底下这么可爱呢,果然温柔只对意中人。
阿莫维把时安笙带了回去,时安笙哭诉道,“你要是再晚一点来我就要在那里自我了断了!”
监狱真不是人待的,时安笙在那里没有人和她说话,每天都处在黑漆漆的地方,如果再没有人救她,她就要崩溃了。
阿莫维听她这话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下场很惨,既然知道,以后就给我老实点,你的命可是因为什么吊着你心里清楚。”
时安笙觉得自己很是可怜,她现在需要靠着自己莫须有的孩子续命……
“阿莫维,我问你,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时安笙不信,阿莫维没有喜欢过她。
“没有。”阿莫维回答,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喜欢。
好,时安笙捏紧了拳头,既然所有人都这么“决绝”,那她也就不需要这么客气了。
就算有阿莫维看着又怎么样,这是医院,每天总有病人来的,时安笙散布三言两语出去,告诉他们,自己是时初墨的妹妹,不远千里迢迢来找她,可时初墨却这么对她,把她关进监狱不说,还每天被人监视,让她完全没有自由,这是姐妹之间该做的事情吗?
时安笙说的凄惨,还配合着几滴眼泪,于是,就有人相信了。
众人虽然不清楚其中的缘故,可是时安笙说她是时初墨的妹妹,姐妹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时初墨怎么这么绝情,于是就有人骂了时初墨。
“时初墨怎么这么狠心,连自己妹妹都能下手,她妹妹怎么了,也不过是想投靠时初墨,她连孩子都能收养,怎么就对自己妹妹这么残忍。”
“我看她是怕她妹妹抢了她的风头吧,时初墨可不是个简单女人,你看她来这才多久,就掀起了几场腥风血雨。”
“我也觉得,而且我之前听说在他们国家的时候,时初墨就对这个妹妹特别狠,现在不远千里迢迢找她,时初墨还是这么狠心,真是个狠辣的女人。”
“自己过得逍遥自在,妹妹这么困难,真是一个好姐姐,我算是看明白了,时初墨就是个善妒的女人!”
几人三言两语就汇成了巨大的风暴,传了开来。
时初墨听到这么的谣言时,一口茶都喷了出来,“这人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这都能想象出来。”
戚霆炎给她擦着嘴角,“不丰富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故事。”
“也是,看来还是时安笙搞的鬼。”
“妈妈才不是他们说的坏人,明明就是那个时安笙坏!”时宝宝为时初墨出气道。
“既然知道时安笙坏,就千万不要接近她,这种人,心眼多的很,容易引火上身。”时初墨道。
“她会怎么引火上身,别人说她千里迢迢来找妈妈,我看她是处心积虑来找妈妈,真搞不明白了,阿莫维叔叔怎么会找她做女朋友。”时宝宝一脸不解的样子。
时初墨笑笑,“有些事你不明白,你还小。”
“可是我比时安笙明白的多,她那样的人永远都比不过妈妈的!”
这话听的时初墨倒是很舒服,“好了,妈妈知道宝宝的的心意,放心吧,这些流言会不攻而破的,时安笙不会得逞,你去找瓦莉塔姐姐玩去吧。”
时宝宝愤愤不平离开了,戚霆炎看看自己儿子,“小家伙现在长大了,有几分我的气势。”
“儿子都像父亲。”时初墨中肯道。
“性格像我,样子像你。”戚霆炎道。
时初墨笑了笑,就算有这样的流言又如何,丝毫不会影响时初墨的任何生活,因为她足够强大,而且,她有戚霆炎这样安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