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霆炎得知时初墨去找过时安后,立马火急火燎地赶来。
“姐夫,这是姐姐留下来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不用担心,我想查清一切,不要打草惊蛇。”
戚霆炎把纸揉成了一团,恐怕这是韩路育的把戏,既然,韩路育这么想玩,那他就陪他玩玩,没有见识的人,真以为自己能掌控他的女人。
戚霆炎眸光里带着冷笑和凌厉,时安看在眼里,不禁唏嘘,这次有人要倒霉了。
时初墨回去后并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卢邑来了一趟。
“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很难控制,虽然表面上她很听我的话,可总觉得哪里不对……”韩路育觉得时初墨只是表面乖巧,她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实在让他无法安心。
卢邑道,“催眠这种事只对精神力不太好的人有用,这个女人很坚强,而且精神状态也极好,很难控制,你要是真想做点什么,我劝你还是另想办法,现在给她的一些暗示虽然会让她脑子混乱,不过也不会持续太久。”
韩路育沉思,有什么办法呢?不如……
时初墨再次昏昏沉沉醒来,觉得头痛的要死,怎么会这样,她也没做什么运动啊,再看看韩路育笑的一脸“友好”,时初墨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掉进韩路育的陷阱里了。
“初墨,你知不知道,你有一个老公。”
“老公?”时初墨经过再次的催眠已经有些混乱了。
“对,初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见见他。”韩路育笑的恐怖。
时初墨眉头紧皱,跟着韩路育来到一个幽闭的房间,里面坐着一个男人,模样狼狈不堪。
“他就是你老公,韩安旭。”
时初墨脑子有些缓不过来,这是她老公?不是时初墨打击韩安旭,如果韩安旭真是她老公,那她可能要出轨很多次了。
“哦。”时初墨反应淡淡,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现在脑子不清楚,就看看你要作什么妖。
韩路育刻意做的一切让时初墨越来越怀疑,而且自己每次醒来脑袋昏昏沉沉,指不定这个韩路育对她做了什么,时初墨有些反感,实在是不想被韩路育掌握她的思想了。
“上次你不是帮我要回时氏?时安已经答应了,我们什么时候要回来。”时初墨对这个韩安旭并不感兴趣,道。
韩路育笑道,“不急,我们得和时安好好谈判,不如你把他约出来。”
行啊,当然没问题,而且时初墨想趁这个时候能逃出韩路育的掌控。
时初墨发出邀请后,时安立马来赴约,来的还有在暗处的戚霆炎。
韩路育也是一个心机颇深的人,既然他让时初墨把时安约出来,那一定有什么手段控制着时初墨,戚霆炎必须看到时初墨安然无恙,才能想对策。
一直在他心里的时初墨出现了,还是印象中清丽漂亮的模样,像只小鹿闯进他的心里,戚霆炎已经很久没见过时初墨,也很久没抱过她了,听到她清脆的声音,戚霆炎觉得是种享受。
“时安,我是不是有个老公?”时初墨问。
“当然。”
“我老公不是韩安旭吧?”时初墨把这句话写在纸上,没有说出来。
时安惊讶,怎么可能是韩安旭那个卑鄙小人,他姐姐的老公可是最好的男人。
“当然不是。”时安打字给时初墨。
时初墨仔细捋了捋,从她醒来后,韩路育就很在乎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她的家都告诉她在哪里,这是朋友吗?
想比时安,虽然是自己的私生子弟弟,不过时初墨觉得和他相处的很舒服。
“我现在想搞清楚韩路育到底在做什么,你不要暴露我,我们两个就正常交流。”时初墨把字打过去。
时安点点头,看来自己姐姐的智商还没下线嘛。
时安看看一路跟过来的戚霆炎,知道戚霆炎现在肯定坐不住,于是道,“姐姐,你帮我去点杯咖啡吧,我想喝加奶不加糖的,我把资料给你准备一下。”
“好。”
时初墨走向前台,还没走出去,就突然被一个包厢里的男人拉了进去。
啊——时初墨的尖叫声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戛然而止,她撞进那双能纳入所有星辰的双眸里,好像和这个人从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时初墨一向不喜欢听别人嘴上说的,喜欢从自己的感受去体验,可当看到这个人时,时初墨的心很强烈地跳动了几下,这下她完全相信,韩安旭不是她老公了。
“竟然说别人说你老公,初墨,是想让我惩罚你吗?”戚霆炎含有磁性的嗓音低低传来,时初墨的心狂跳了几节拍。
“你……”时初墨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哽咽,“你……是我什么人。”
好啊,还真把他忘了,戚霆炎是个霸道的人,不允许时初墨忘了他,在时初墨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就重重地吻了下去。
大概有一杯咖啡的时间,时初墨也悠悠回转过来,这个男人,怎么还一脸满足,真讨厌!但是……时初墨捂着自己胸口,她好像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这个霸道的男人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们这么亲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戚霆炎仿佛看出她的想法,道。
“我……”时初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戚霆炎抱着时初墨,“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韩路育吗?我现在脑子很混乱,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说好的。”
时初墨的心不会骗她。
戚霆炎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回家。”
“不行。”时初墨忙道,“我还没搞清楚一些事情。”
韩路育到底想做什么她还不清楚。
“这些我会来处理,我不能看着你在别的男人那里。”戚霆炎皱眉。
“不能看着她在我这里,戚总就要小心啊。”韩路育的声音响起,他进入包厢,早知道时初墨有问题,果真被他发现了,这个时初墨,真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