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挣扎,他知道如果想要不死就只能一口咬住没有人,什么都不知道。可当他被抓进这里时,就猜到傅阳洲肯定要想尽手段套取他们知道的事情,他只要死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办法。
然而此时一切都晚了,闭上眼无奈的点点头,希望能在狱中多活些时日,“我说就是了。”
徬晚时分,秦川总算将他知道的吐了个干净,傅阳洲赶忙将所有的信息整理好了,送去了录禾宫,多少能抚慰一下她内心的痛楚。
然而当他抵达时,才发现步琦玉竟然不在宫中,难道是去了御书房?转头找去。
赵羲和事物繁多,边境也不安宁。听到这边有所进展心里自然开心,当下便下旨,最终查到是什么人无论身份如何,皆可以直接杀掉永绝后患。
说完这件事情,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将步琦玉的事情说出来,“皇上,如今这事有所眉目,我想给娘娘汇报一下,也让她心情好一些,但是她不在宫中。”
“不在宫中?可能是出去散步了吧,一会儿差人去录禾宫唤她过来就是了。”并没有当做一回事,笑着说到。
他沉思之后说到:“陛下,臣的意思的是娘娘可能已经出宫了。”
因为这件事情宫外危机四伏,她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去,,应该不可能的,“小路子,你派人去找找。”末了又补充道:“上阳宫也找。”说完之后眉头紧皱。
他坐在御书房度日如年,却迟迟没有消息,大半个时辰过去,小路子才匆忙回来,“陛下,宫里找遍了都没有。”
赵羲和大急,傅阳洲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她回去那里,脸色阴沉。
“你去带上百余人出宫暗中寻找,千万不要太过张扬,以免引人注意。京郊之地遇过刺杀,不可莽撞行事。”他着急的说到。
如果不是因为走不开的话,他定要亲自去找。
傅阳洲离开皇宫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寻找,一天过去了,却没有半点消息,赵羲和在宫中也是坐立难安,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三日过去了,众人还是没有找到半点痕迹,仿佛步琦玉就自人间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样?还是没有消息吗?”看着傅阳洲进来,他着急问道。
等到傅阳洲走近之后才发现,他依旧脸色沉重,顿时就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也只好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步琦玉为什么要离开,明明一切都已经都快要尘埃落定,可她偏偏就走了。
赵羲和失落的坐在台阶上,双眼微红,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用的话,步琦玉就不用出宫想办法去为国库的事情操心,这样也就不会发生周岳的事情。
“陛下,臣已经将整个京都都找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娘娘的一丝踪迹。”傅阳洲不忍开口,却不得不说出来自己得到的结果。
失落的低下头,忍不住嘲讽的笑笑,“朕这个皇帝还真是做的失败,不但不能治理好大兴,就连自己心中所爱都保护不了。”
他心中大惊,原本只是以为步琦玉在皇上眼里有些与众不同而已,他还以为自己有可能带她离开,现在却听到皇上这般说,再看看她这些天忙前忙后呕心沥血的样子,大概也是深爱着陛下吧。
无奈的笑笑,感觉到心口在滴血,看来他一直想的不过就是痴人说梦而已。
大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两个人虽说身份不同,却也都是人中龙凤,此刻却因为同一个女子而悲伤。
好久之后,他苦涩开口:“陛下,娘娘虽然还是没有音信,我们却必须在赵青筹找到她之前寻到她。”
抬起头,看着阳光打在门前柱子上,顿时有些目眩神迷,他开始怀疑自己做的是否对,当初若是让步琦玉离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良久,沙哑着声音说到:“就听你的吧,就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务必找到她。”
傅阳洲高声应下,嗫诺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看着步琦玉留给他的东西,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玉儿,这次你回来之后,朕一定要将你好好放在身边看着,绝对不会允许你再离开的。”说完用手摩挲着手里的香囊,眼里满满都是宠溺。
“琦玉,你都在屋子里待了几天了,一次都没有出去过。问你发生什么事情了也不说,难道是你跟陛下吵架了?所以你才跑出来的?”战越一边喝水,一边小嘴不停的说到。
她呆愣的摇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惜并不是。
在天牢之中看到秦川还有董秀秀认罪的时候她是心里松快了许多,可回头想想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那些离开的人终究是回不来的。
看她还是如同往日一样,无奈的摇摇头,总这样下去也不行呀,人很容易就被闷坏了。
将最近发生的趣事全部说了一遍之后,步琦玉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听完也是淡定的笑笑,跟往日的她一点儿都不一样。
说的她都累了,最后还是无用功,眼神转了转,“琦玉呀,我带你去见个人,或许你会开心不少。”说完脸上飞上两朵红云。
可惜步琦玉并没有注意,只是摇摇头,“战越,你的好意我都知道,可我最近心里很乱,只想一个人呆着。”
她很不赞同,坚定的劝说:“你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傻了。就是因为心里烦乱,所以才要出去走走,说不定你就想到事情的解决办法了。”
看她实在坚持,步琦玉也不好再三拒绝,只好点点头,“好吧,就听你的。”
她开心的点点头,她的朋友不多,步琦玉算是一个,有了心仪的人自然也想让朋友见见。
出门之后,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看着门匾上的两个大字赵府,哑然失笑,今年遇到的姓赵的还真的多。
突然她心里一紧,应该不会这么巧吧。“战越,你的朋友叫什么?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这不是不好意思嘛,再说赵公子向来不喜热闹,所以也不喜出现在人前。这是看你心情不好,才来的。”冲步琦玉翻了个白眼,又邀功似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