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梓安贴在她面上,胡乱凑到她下巴嘬了两口,又转到她细软的脖颈处。
唇角溢出稀碎的痛呼,口里一叠声的软糯唤着:“瑜笙……瑜笙……我难受……呜……”
可怜的不行。
然,又不得其门而入。
就在他把手探到她腰带上时,瑜笙下意识的抬手拦住了。
他抬眸。
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此时笼上一层如烟似雾的水汽,满脸都是焦急,如同吃不着糖的孩子。
罢了罢了。
一个翻身。
两人位置颠倒。
瑜笙拍开他缠上来的手,语气有点不太自在。
“梓安,先答应我,等会……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乱动。”
蓝梓安咬咬唇,急得胡乱点头。
乖的不得了。
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瑜笙扯开了他的衣服,凑到喉结部位亲了亲。
底下的人蓦地瞪大了眼睛——
莫名的成就感。
瑜笙脸热了热,她真的是个纯洁的女孩纸呀!
接着往下。
蓝梓安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眼角的晕红像是鲜妍的杜鹃花。
他手指不受控制的蜷了蜷。
原来这种事情竟是这样的感觉嘛。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他只是理论知识颇为丰富,实战经验完全为零。
他的哥哥们原是想要传授给他十八般武艺的,可一对上那双水洗般的眸子,下意识不想打破那份稚然。
……
半个时辰后,蓝梓安搂着瑜笙的腰,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颈侧蹭啊蹭,平息了一下呼吸才用那道带着几分喑哑的软糯开口,“瑜笙……瑜笙……好舒服啊。”
瑜笙被他蹭的什么脾气也没了,动了动酸麻的手腕,嗔怪道:“那你还不起来?”
蓝梓安又用高挺的鼻梁碰了碰她的鼻尖,天真的问道:“这就是哥哥们口中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吗?”
说着,那小眼神就不安分的往她鼓起的衣襟上瞟。
只是那拢起的衣服遮的密密实实,看不见丝毫底下的风光。
呜,虽然用手也很舒服,但是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瑜笙努力的瞪大眼,语气格外正经。
“对啊,这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自我安慰。
就凭反派的天赋异禀,骇人听闻的硬件条件,再加上他刚才没什么理智的莽撞,真要是那什么了,她恐怕得去掉半条命!
目测之大,一手握不下!
她毫无心理负担的蒙骗不谙世事的小狐狸。
奈何,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蓝梓安再次俯身,在她侧脸上亲了亲,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像是盈着漫天星辰,含糊道:“瑜笙……梓安又开始难受了,瑜笙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嘛。”
瑜笙:……?!
别逼我在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揍你!
暂不提瑜笙这边的水深火热,王欣然带着一群小跟班,浩浩荡荡的去搞事情。
满心满打要让瑜笙丢尽了脸面,没想到一开门衣衫不整,形容狼狈的竟然是瑜暖!
瑜暖怂恿王欣然之后,正打算去引瑜长歌来看她的好女儿的丑事,没成想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再次醒来后,眼前人赫然是顾宸峰。
顾宸峰!
那他们的计划!
猛的把人推开,忙不迭的穿衣服要藏起来。
奈何身后的男人就跟丧失了理智一样,不管不顾的纠缠不清,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还紧抱着她不撒手。
简直不知羞耻!
在座的人几时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惊的嘴巴都合不上。
原来传言竟然是真的!
这备受称赞的瑜暖竟然真的觊觎姐姐的未婚夫,竟在生日宴会上就忍不住勾搭在了一处。
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家门不幸!”
瑜长歌心从火气,柳眉倒竖。
瑜暖跟顾宸峰跪在下首,竟是屈辱的连衣服都不让收拾好就被带到了祠堂。
洛林眼见着妻主对女儿失望透顶,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都是洛林的过错,没有好好教导女儿,有什么怒气都可以对洛林发泄,还望妻主莫要气坏了身子。”
瑜长歌不是迁怒的人,更何况还是对着那张脸。
“你不用再替她求情,我瑜家的名声全都被这个孽女给毁了,来人,请家法!”
“妻主!”洛林大喊出声,用那双她极其喜爱的眸子仰视,“小暖是什么性子你还能不清楚,这件事一定有什么阴谋!”
瑜长歌也不是傻的,刚才也是气急攻心,此时逐渐冷静。
“你是说有人陷害?瑜暖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母亲不是认定了我辱没了门风嘛,又何必来问我实情?”
这一声自嘲出口,瑜笙都惊了。
只见女主那双眸子里,三分委屈三分伤痛,最绝的就是那欲露不露的四分对母亲的濡沫。
好一个扇形统计图!
果然,此话一出,瑜长歌的态度就有些松动。
她也是知道自己平时偏颇,更喜欢瑜笙,毕竟是那人的女儿。
“瑜笙,你觉得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瑜笙从把玩蓝梓安修长手指中醒过神来。
她淡然抬眸,猝不及防对上瑜暖阴毒的视线。
好家伙,这是连演戏都懒得演了。
粲然一笑,“母亲,我也相信妹妹是被人陷害的。”
可不就是被人陷害嘛,顾宸峰是她施展木偶术控制的,王欣然是她怂恿的人证,流言蜚语也是她让人扩散的,流水化一条龙服务。
接下来,就只差收个尾了。
“原本王欣然说妹妹同顾宸峰私交甚密,经常半夜出入顾宸峰的闺房,我还不信。”
“既然如此,倒不如找个时间给他们把婚事办了,这样对尚书府也有个交代。”
瑜笙倒是没有成人之美的圣母心,她只是觉得,一对怨偶凑在一起,相看两相厌岂不更有趣?
她说的落落大方,全然是为着瑜府名声着想。
瑜长歌心底生慰。
而瑜暖跟洛林却差点气的吐血。
此话一出,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洛林。
“不行,我不同意,他害我儿名声成了这般天地。且被那么多女人看了身子,早就没了贞洁,顶多纳进来做个夫郎。”
顾宸峰不敢置信。
他死死的抓着瑜暖的手,“阿暖,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当真要违背曾经的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