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苦笑,“好。”她亲吻了一下傅东漓的小脸,“对不起,小漓,昨天晚上,我有事情耽搁了,没能参加你爹地的生日晚宴,你原谅我好吗?”
“我真的真的没有怪妈咪哦!”傅东漓焦急的说,“可是我很想知道,妈咪昨天晚上去了哪儿!”
门外,端着燕窝粥的傅南桥蓦然站住脚步。
他也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宁希开车去郊外,到底做是为了什么。
她说的那声“孩子”又是什么意思?
她去郊外是为了找孩子吗?
傅南桥拧眉,他细细的聆听着,傅东漓与宁希的谈话。
昨天晚上……宁希叹息。
“小漓,我有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你听到后不要伤心,我才会告诉你哦。”宁希决定把她生过娃娃的事,告诉傅东漓。
傅南桥的鹰眸眯起来,薄唇抿成一条线。
秘密?
是关于那个孩子的吧,他早已经知道,却还是很想听一下宁希怎么说。
“好的,妈咪。”傅东漓仰起小脑袋,在宁希的脸上亲了一下。
宁希慢慢的说,“小漓,我曾经生过一个女娃娃,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我很想念她,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娃娃在郊外,所以我就开车去找她,可是我没有找到她,我很伤心很伤心,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担心她被坏人欺负,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更担心他,像妞妞那样,被妈妈虐待,小漓,你说,我该怎么办?”
宁希说完,声音哽咽了。
傅南桥的手一抖,燕窝粥差一点洒了出来。
傅东漓一小脸的小纠结,他才是妈咪的宝贝,那你怎么可以,又有了宝宝呢?
他该怎么办?
是不是他又要成为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妈咪,我呢?难道妈咪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点都不爱我吗?”傅东漓感觉委屈极了。
宁希舍不得伤害傅东漓幼小的心灵,可她不能继续隐瞒,她的那些灰暗曾经。
“小漓,我当然喜欢你,爱你,可是,那个女娃娃是我生的下来的,我必须对她的生命与未来负责,我不能没有她,等你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的时候,你能就能够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宁希温柔的说道。
她理解傅东漓的小心思。
他不过是一个渴望母爱的孩子罢了。
“妈咪,那我可以当她是妹妹吗?”傅东漓突然问。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你说他会喜欢我这个哥哥吗?”
“小漓这么乖,这么聪明,没有人不喜欢你的。”宁希又亲了一下傅东漓的小脸颊。
“那好,我帮助妈咪一起找妹妹好不好?”傅东漓认真的说。
“谢谢你小漓。”宁希说。
可她的心却沉了下去,没有谁比他更想快一点找到女儿,可是他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呢?
这时,傅南桥推门走进来。
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把燕窝粥递给宁希,“小漓,下来,让你妈咪吃点东西。”
傅东漓乖巧的从宁希的身上下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宁希既然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傅东漓,当然不会再隐瞒傅南桥。
傅南桥打断宁希的话,“什么都不要说,先吃东西。”
“谢谢。”宁希真的饿了,昨天晚上本来就没吃饭,又跑了那么远的路。
“东漓,你下楼吃早餐,让司机送你去幼儿园,我与你妈咪说一会话。”傅南桥低头看了一下腕表,已经快到傅东漓上幼儿园的时间。
“好的,爹地。”傅东漓爽快的答应,他把小嘴巴贴近宁希的耳朵,他用很小的声音说,“妈咪,你放心我不会把我们的秘密告诉爹地的哦!”
“小漓,乖,上学去吧。”关于自己的往事,利息,亦是希望,自己亲自告诉傅东漓。
“拜拜,爹地,拜拜,妈咪。”傅东漓挥了挥自己的小胖手,欢快的走了。
宁希看向傅南桥,一脸欲说还休的尴尬。
傅南桥拽过旋转椅,在床前坐下。
“宁希,你喝着粥,我来问,你来答,可以吗?”
宁希点点头。
“昨天晚上是谁让你去的郊外?”
“是宁萍萍。”
“很好,我知道了。”果然又是这个宁萍萍作妖。
这个女人,不给他一点狠狠的教训,她就不长记性。
傅南桥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喂,傅南桥……”宁希没想到傅南桥只问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傅南桥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宁希。
“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去郊外做什么去了吗?”宁希问。
“不想,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去的郊外。”傅南桥清冷的说完,走了出去。
宁希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隐隐的感觉傅南桥好像知道了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并不想逃避,或者说,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不是吗?
傅南桥给孙龙打去电话,让孙龙去宁家,把宁萍萍带到傅家来。
此时的宁萍萍,在家里得意洋洋。
她边嗑瓜子边对王凤娇说,“妈,但愿这一次,宁希那个女人,能死在荒郊野外,从此一了百了,她再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她要是死不了,回来了怎么办?”王凤娇担心的问。
宁萍萍不屑的哼笑了一声,她将瓜子皮狠狠的吐出来,死不了就死不了,有本事,她来咬我啊。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佣人,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
“小姐,太太,不好了,外面闯进来好多黑衣人。”
“你们是谁呀?这么大胆,谁让你们来这儿的?”王凤娇一看,这些人自己都不认识,便生气的说道。
孙龙压根不理会她,直接走向宁萍萍。
“宁萍萍,你应该你还认识我吧?”
哪能不认识,上一次,在天盛集团,宁萍萍就是被孙龙和手下,扔到了大街上。
她每每想起那件事,就恨不得把宁希撕碎。
“你是傅南桥派来的?”宁萍萍明知故问。
“既然宁小姐记起了我的身份,那这件事情就简单多了,是你主动跟我走呢?还是让我的兄弟们请你走啊?”
“又是因为宁希,又是她!”宁萍萍痛恨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