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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2章 欲擒故纵
    宁希慌里慌张的说,“有人给方老爷子用错了药,我们现在立即赶过去。”
    傅南桥不敢怠慢,急忙载着宁希来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
    但见方老爷子脸色苍白,宁希也慌了。
    “好像是用重了药!”方小佳哭丧着小脸说。
    “李护士?”宁希喊了一嗓子。
    “宁医生,我就配了一瓶,那一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护士急得要哭出来。
    “多给老爷子喝水,应该会缓解!”宁希吩咐道。
    “好。”方寂言急忙给老爷子倒水。
    “这是医疗事故,查一下吧。”傅南桥吩咐人调取监控。
    “会不会王俏丽?”傅南桥猜测。
    宁希摇了摇头,“不可能,王俏丽心胸狭窄不错,但是,她不至于用这么极端的手法,不符合一个医生的品德!”
    “那会是谁?”傅南桥又问。
    “不清楚!”来人明显冲着她来的,至于谁,不好说。
    这时候,外面一阵吵嚷。
    “宁医生,来了新病号了。”李护士跑进来说道。
    宁希急忙跑出去,好么,不看还好,一看呆了。
    “贺春歌,你是怎么回事?”
    只见贺春歌抱着腿,一副痛苦的样子。
    “是庄朵儿……庄朵儿……换的药!”
    她自从在江家被冤枉,再也没和方寂言联系过。
    今天下班之后,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在打电话。
    她起初并没在意。
    直到……
    “对,是儿科二部,你做的怎么样了?这一次一定致宁希于死地,要是再不成功,要不我死要不你死!”
    “哇靠,庄朵儿,你丫的又想出什么坏水来害宁希呢?”
    贺春歌和庄朵儿一见面就是仇家,现在一听到她又害宁希,贺春歌还不炸了么?
    她伸手去拎庄朵儿的胳膊,结果庄朵儿挣脱开上了车,冲着贺春歌撞了过来。
    要不是贺春歌跑得快,估计命都没了。
    当然,要不是路人相助,贺春歌的小命也难保!
    “傅总,那个庄朵儿就一个祸害,你还打算留着呢!”贺春歌疼的呲牙列嘴,她现在恨不得把庄朵儿那混人给宰了。
    傅南桥没说话,直接报警。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儿,动了庄朵儿,庄家夫妻两个就这一个孩子,他们之间的仇恨越来越多。
    “宁医生,赶紧的啊,给贺春歌动手术!”方寂言先就急了,他试图去看贺春歌的腿,贺春歌一把打开,“我是看明白了,你们有钱人全是坏人!”
    好么,她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
    好在贺春歌伤的是小腿,做手术很简单,但就是需要休养。
    方老爷子经过一夜的喝水,排尿,第二天稍微好了一些。
    但终究是年纪太大,恢复起来很慢。
    骨伤一般住院一周,所以,方老爷子很快被家人接回了家。
    但是贺春歌有点麻烦。
    她在帝都无依无靠,就宁希这么个朋友。
    住在医院不合适,主要是没人照顾。
    住在宁希夹更不合适,宁希上班,还要照顾孩子们。
    最后,傅南桥和宁希看向了方寂言。
    “方寂言,我记得我照顾过你哈!”贺春歌懒懒的开了口。
    她也不想啊,可除了方寂言这儿,她没地方去啊。
    “你一个女孩子,让我一个男人照顾?是不是有点不靠谱?”方寂言有点懵,“我可以给你出钱找护工!”
    “请护工也不能在医院住很长时间,这是规定,不能为了谁改变!”宁希为难的说道。
    “方寂言,我是为了你家老爷子才受的伤,你要是不管我,我就……”贺春歌欲言又止。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为了方老爷子。
    “我怎么敢威胁方先生呢?我真的无处可去!”贺春歌可怜兮兮的说。
    “方寂言,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犹豫了?”傅南桥困惑的问。
    方寂言不是犹豫,而是在方老爷子寿宴的那天晚上,被贺春歌骂惨了,骂怕了。
    他需要时间想一下。
    “也行,你去我那儿也行,但是,你不能再骂我!”方寂言,帝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居然蔫蔫的说了这么一句。
    把傅南桥和宁希逗笑了。
    “我保证做一个很温柔的小女人!”贺春歌捏着鼻子说道。
    就这样,方寂言勉为其难的把贺春歌带到郊外的幽苑。
    贺春歌这丫头的性子真要好好的磨一磨,方寂言想。
    “在你可以工作之后,你必须离开我的家,明白?”
    贺春歌频频点头,“好。”
    ……
    幽苑很大,很幽静。奇花异草,小桥流水,像极了苏州园林。
    这儿的确是适合休养的好地方!
    方寂言把贺春歌安排在二楼靠近主卧室的客房,特意雇了一个佣人照顾她。
    佣人姓王,是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长相和蔼可亲,贺春歌叫她王妈。
    方寂言似乎很忙碌,白天离开的很早,晚上回来的时候,大多时候贺春歌已经睡了。
    这让贺春歌很烦恼,前一阵儿,方寂言对她那么热络,现在这是怎么了?
    怎么爱答不理的,就因为她骂了他么?
    还是玩欲擒故纵!
    贺春歌越发看不明白了。
    这天早上,贺春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庭院的吵闹声惊醒。
    “寂言,我来了……”脆生生的女人声音,透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谁啊,一大早的。”贺春歌嘀咕了一声,揉揉惺忪的眼睛。
    起床,扶着拐杖来到窗前。
    一个染着黄发的女孩子拽着行李箱行走在庭院里,许是整过容,鼻梁太高,下巴太尖,让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尖锐。
    方寂言刚洗完晨澡,他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睡饱,正拿着毛巾擦着发。在听到女人的喊声后,不悦的拧了一下眉,他就知道,嫣然这个丫头只要回国一定会来找他。
    不耐的丢掉毛巾,慵懒地下楼。
    夏日的晨光有点刺眼,他眯了一下眸,站在别墅的大理石台阶上,“王嫣然,你还没毕业,怎么回来了?”
    王嫣然看见方寂言,立马把行李箱一丢,张开双臂小步快步的冲过来,嘟起红红的唇,“ 方寂言,我回来当然是因为我想你呀,你是一定也想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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