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遇见一个女孩子,在她的脊背上也有这样一颗痣,和你在同一个位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她?”傅南桥在宁希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宁希大惊,努力的稳住心神,“傅南桥,你有臆想症么?怎么可能是我?我和你认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呢!”
傅南桥轻轻推开宁希,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真的不是?”
宁希点头,“真的不是!”
傅南桥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把没画完的那张画拿了过来,“宁希,你把这张画画完吧。我想看一下,你画出来的画是什么样子,画上的女人是否和我想象的一个模样!”
“我怕画不好……”
傅南桥扬唇笑了,“别拒绝,嗯?”
“好吧,我试一下!”宁希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知道你会画画的,而且画的很好,宁希,不要敷衍我,知道了吗?”
宁希总感觉,今天的傅南桥戾气太盛,让她隐隐的有点恐惧。
“走吧,亲爱的,我做好了晚餐,咱们吃晚餐去!”傅南桥拥住宁希的肩膀,声音温柔极了。
只是,不管他怎么温柔,在宁希听来,依旧是疏离,遥远的。
这感觉,让宁希有点不适应,是不是傅南桥发现了什么?
她应不应该说出实情?
宁希纠结极了。
一顿饭,傅南桥吃的很安静,偶尔拿起高脚杯,向宁希示意一下,宁希因为慌乱,红酒洒出好几次。
傅南桥锁眉嗔怪,“在我的印象里,你可是稳重的女医生呢,今天是怎么了?”
“我我……可能那会儿有点被吓到,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的缘故吧。”宁希赶紧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嗯,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傅南桥轻声说道。
“哦,但愿吧。”宁希说道。
一晚上,宁希睡得还算好。
一大早的便醒来了。
看看时间,六点多一点。
嗯,傅南桥这个时间应该还没起床呢!
宁希走进厨房想做饭,只是,她看着厨房里面,傻眼了。
为什么呢?
因为,厨房被水漫了。
“这怎么弄?”宁希想着,一定是昨天晚上傅南桥做饭的时候开了一点窗,然后就忘记关了。
面对这么多水,宁希束手无策。
不行,找傅南桥去。
宁希小跑着来到傅南桥的卧室门前,由于慌张的缘故,宁希忘记了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她气喘吁吁的喊着:“傅南桥,你快起床去看看厨房里好多水现在怎么办呢?”
傅南桥还在睡梦中,压根没听明白宁希喊得什么。
于是,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傅南桥,你醒醒呀!”宁希见傅南桥还没有醒过来,便走向床边。
傅南桥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意识到宁希向床边走过来,想起没穿衣服,于是,他一掀被子,把整个人埋进了被子。
宁希急了,这傅南桥都多大了,怎么还喜欢玩这个?
宁希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一下傅南桥。
她不解的问:“傅南桥,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我再给你拿来一张被子?”
瞧,宁希想的可真够多的。
她认为,大夏天的傅南桥钻进被子里一定是因为冷,冷,自然就是感冒发烧了呗!
她刚才的手恰好触碰到了傅南桥的唇,清晨,是男人生理最敏感的时间段。
于是,傅南桥突然伸手,把宁希拽到了床上。
宁希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就被一双大手拽进了被子。
“唔……傅南桥,你是烧糊涂了吗?”宁希在被子里面东扯西扯,呼吸困难。
傅南桥的身体却就像一张网,把她网在了身下。
“嗯,我就是发烧烧糊涂了,宁希,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傅南桥邪魅的声音狠响起。
“发烧,我给你拿药去,你别闹了!”宁希也跟着糊涂了,这男人既然是发烧,还不吃药,在这儿摁着她发什么疯呢?
“我是脑子被烧的坏掉了,吃药管什么用?”傅南桥暴虐的说着,在被子里对宁希上下其手。
“傅南桥,你欺负我不是更不管用么?”宁希推搡着,只是,受了伤的腿脚压根就不敢用力气。
“呜呜……好痛,我的脚要断掉了,呜呜……”宁希夸张的喊着。
傅南桥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是,把她的脚轻轻的掰开。
如此便碰不到了。
宁希以为傅南桥放过了自己,刚要钻出被子,却被傅南桥再次用力的压住,他的两只大手握住宁希的小手,腿压住了宁希的双腿。
如此,不管动作多么剧烈,他也不会伤到宁希的脚了。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纠缠。
宁希张大嘴巴像一条拼命呼吸的鱼,入口却是傅南桥清爽的气息。
傅南桥的粗暴一旦开始,就像是无法停止,宁希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慢,眼看就要窒息。
还好,这时候,宁希的手机铃突兀的响了起来。
“你,起来,我……接电话,有事情!”宁希艰难的说。
傅南桥恋恋不舍的移开唇,却又恋恋不舍的在宁希的脸上亲了一下。
下一秒,拽过睡袍穿在身上。
宁希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事物。
宁希拍拍胸口,平复了一下思绪,接听,“贺春歌,干嘛?”
“哇靠,你赶紧来医院,我在你办公室呢。”贺春歌直接爆了粗口。
“什么事情啊,这么激动?”宁希不解的问。
“你来了就知道了。”贺春歌说着,收了线。
“傅南桥,我去医院有点事,厨房里有水,你想办法弄一下,我……走了。”宁希来不及吃早饭,匆忙的起身要走。
却是脚太疼,差一点摔倒。
“傻丫头,什么事这么急?”傅南桥奇怪的看着宁希的脸。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宁希与傅东漓的关系……是不是母子?
“贺春歌没说,我也不知道,我先去看看再说。”宁希抓了包包,换好了鞋子,走起路来,却依旧是一瘸一拐的。
“我送你。”傅南桥抓了衣服穿好,下一秒,便把宁希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