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急忙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方寂言邪肆的看着她。
那眼神蕴藏着的火热,让贺春歌心慌气短,喉咙干涩,贺春歌囧的小脸通红。
方寂言的目光就像罂粟,让人只看一眼,就要沉沦的感觉。
眼看要擦枪走火,贺春歌大喊一声,“方寂言,闭上眼睛,不准看我!”
方寂言低低的笑了,他居然真的眯上了眼睛,密而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哎,妖孽啊妖孽!
贺春歌逼迫自己收回视线,然后看着方寂言颀长的身影。
然后,解开方寂言的衬衫纽扣……
贺春歌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一不小心动到了方寂言的那一个点。然,她却不知道,她柔软的指尖柔软的触及,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吸引!
“抬脚……”贺春歌把方寂言的西裤挂在一边,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感觉大功告成的时候,方寂言突然睁开眼睛,眸底赤红说明他已经忍得够久,够痛苦。
“方寂言……”贺春歌感觉危险到来,“我怀孕了,你可要记住!”
“知道!”方寂言艰涩的说道。
……
给方寂言洗完澡,贺春歌很殷勤的做了晚饭。
看着方寂言津津有味的吃完。
嗯,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女佣,而方寂言就是一个太子爷!
方寂言看着赌气的贺春歌,唇角泛起一个笑意。
“方寂言,你笑了哈,你说过的,只要你笑就是开心的表现,现在你可以让张院长不辞退岳子凯了吧?”贺春歌充满期待的问。
方寂言晶亮的眸子玩味的闪了闪,“我没笑,也没觉得开心!”
这混蛋,出尔反尔呢!
贺春歌想了一下,是不是只要你笑就好?
“对啊!”方寂言优雅的擦了一下嘴,起身离开餐厅。
贺春歌急忙追上去,让方寂言笑,不见得是多麻烦的事情。
方寂言洗漱,走进卧室。
贺春歌走进来,看着方寂言。
“怎么了,你不睡?”
“我想让你笑!我想让你放过岳子凯!”贺春歌说道。
“可以啊,你打算怎么让我笑?”方寂言问。
贺春歌的手伸到了方寂言的腋下,一点点的揉。
“贺春歌,你犯规了,喂,快住手!”方寂言想擒住贺春歌的胳膊。
“哎呀,别动,我肚子痛!”贺春歌蹙着眉喊了一声。
方寂言当真吓得不敢动了!
于是,贺春歌得逞的在方寂言的腋下又挠了几下,方寂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下算了是吧?”贺春歌拍拍手。
“那你告诉我,你以后还骗我不?”
“你不骗我,我当然不会骗你了!”
“我没骗你,那个阿莲……”
贺春歌一听方寂言提到阿莲,立马就火了,她拿起一个水杯,冲着方寂言的头就开了过来。
“方寂言,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你为了那个阿莲居然欺骗我,我还讨好你个大头鬼,你说,现在放不放岳子凯,不放的话,我找阿莲拼命去!”贺春歌瞪着眼睛,举着杯子,这架势随时要把杯子开到方寂言的头上。
唉,这女人怀了孕怎么还这么野蛮呢?
“我放,放,你赶紧放下杯子,乖!”方寂言妥协了。
贺春歌得意的哼了两声,“姑奶奶不发飚,你还当我是病猫!”
“你是夜猫,哪儿是病猫了?”方寂言生气的说。
贺春歌把方寂言的手机拿过来,“现在就打电话。”
方寂言只好给傅南桥打去电话,让他给张院长说一声,让岳子凯正常上班。
收线后,方寂言看着贺春歌,“你现在开心了?”
“没有,我总在想,你是不是对那个阿莲动心了?”贺春歌煞有介事的说道。
“什么啊,我就动心,以前那么多女人我都没动心,就一个阿莲我就动心了?开玩笑!”方寂言丢给贺春歌一个白眼。
随后,后知后觉的说,“不对啊,贺春歌,应该是你讨好我才对,怎么还质问我了,反了是吧?”
“才不是,是你做了亏心事,心虚,哼!”贺春歌愤怒的说着,心里却掠过得逞后的快意。
……
这天,傅南桥载着宁希和孩子们来到了别墅。
周末么,难得有时间,陪孩子们在花园里种花养鱼貌似是很不错的享受。
这会儿,宁希和傅南桥已经吃了晚饭。
看着孩子们在玩耍,宁希便去洗了碗筷,回来的时候,看见傅南桥在书房里看文件。
她便走了过来。
“在看什么?”她问。
傅南桥扬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这个……”
“嗯,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宁希说道。
“什么?”傅南桥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就是关于王俏丽的……”
宁希今天看朋友圈,王俏丽晒了一张自拍,头发乱乱的,脸上脏兮兮的,整个人颓败的不成样子。
让宁希担心的是,王俏丽说的那句话:人生无趣,到此为止。
这什么意思,要自绝的么?
所以,宁希感觉医院对王俏丽的惩罚有点过了。
“她怎么了?”傅南桥又问。
“我想她只要把红包的钱交出来,傅南桥,我们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其实那个王娜娜不服众,她还不如王俏丽呢!”
“可她没要病人的红包!”傅南桥提高了声音,很显然是怒了。
“对,她是没要病人的红包,但是不要红包,不代表他的人品就比王俏丽的好,而且,现在缺儿科医生,要是王俏丽离开,这对医院来说也是损失!”宁希据理力争。
“我会和张院长商量一下,加大儿科资源投入,我还就不相信了,有钱难道没人来?”傅南桥是一个很讲原则的男人,毫无疑问,王俏丽的所作所为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让他忍无可忍!
“傅南桥,你怎么这么固执?”宁希一向很少发火,可这会儿,她真的忍不住了!
傅南桥把宁希没画完的画拿了过来,“你要是很闲,赶紧把这幅画完成!”
宁希一看到画就发毛。
她把画板一推,“不画!”
“你难道不固执?画完很费劲么?还是你这幅画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嗯?”傅南桥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知道你从哪儿弄这么一幅画来,还不知道是什么人画过的呢?你的情人?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阿俏,哼,就是这样的,有本事傅南桥,你找阿俏给你画去!”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宁希亦是如此,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