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宁希,在吴磊的家里已经吃了东西,洗了澡。
不过,她牵挂的依旧是傅南桥还有孩子们。无时无刻不盯着吴磊手里的电话。
然,吴磊不管是去哪儿,都拿着电话,生怕被宁希偷了去。
宁希无奈,只好去了卧室,准备休息。
可不一会儿,吴磊就走了进来,“宁希,别睡,过会儿我们就离开了。”
“真要去国外?”宁希问。
“当然是真的……你还在想傅南桥?”吴磊生气的问道。
“没想……”宁希违心的说道。
“好了,穿好衣服吧,直升机很快就来了。”吴磊找出几件衣服丢给宁希。
“穿你的?”宁希看着深灰色的男人衣服,一脸的惆怅。
“要不然呢?你是不是很愿意我去给你买一件女人衣服,你可以趁机逃走,或者是,想办法和傅南桥联系?”吴磊气呼呼的说道。
“胡说……我怎么会这样想?”宁希嘴上不想承认,其实心里挺惊讶的,这个吴磊怎么就像会读心术似的,自己心里想什么,他猜的丝毫不差。
“没想最好,现在把衣服穿了吧。”吴磊说完,拿着电话走了。
呼呼……宁希无奈的呼出两口气。
这个吴磊家里有钱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有钱,居然还有直升机。
看来自己今天晚上是逃不过离开了。
傅南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找过我啊!
在宁希的心里,傅南桥真的是无所不能的,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这么长时间以来,傅南桥都是她最为坚强的后盾,有他在,她便不害怕别人的欺负,因为,她知道,在关键的时候,傅南桥都会为她挺身而出。
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像吴磊说的那样,成了坏男人呢?
唉!宁希想到这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吴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刚穿好,就听见从楼下传来吴磊的声音,“宁希,赶紧下楼,我们要走了。”
“来了。”宁希应了一声,懒懒的下楼。
许是吴磊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宁希瞥见无线电话就放在茶几上。
宁希特兴奋的跑了过去,然后拿起了无线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点上了傅南桥的手机号。
然,傅南桥生怕自己手机来电,扰乱了现在的场面,所以,他把手机掉到了静音。
“快一点接听啊傅南桥……”宁希编一遍遍的摁着,可是每一遍,傅南桥的手机都无人接听。
宁希恨不得把无线电话给摔了,“可恶……傅南桥!”
许是太着急,宁希喊出了傅南桥的名字。
“打够了?我说的是吧?人家傅南桥连你是谁都忘了,怎么还会接听你的电话?”吴磊突然出现在宁希的身后。
宁希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无线电话差一点掉在地上。
“我我……只是想看那一下,这电话还能不能用?”宁希支吾着说道。
下一秒,无线电话就落到了吴磊的手里,“嗯,那你觉得电话还能用吗?”
“不能用了吧……”宁希心虚的说道。
肯定是电话坏了,要不然,傅南桥怎么会不接听电话,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她了吗?
“哼,宁希,就是自欺欺人,我告诉你啊,宁希,现在的傅南桥说不定怀里搂着哪一个美人,正在呼呼大睡呢!你啊,被他已经淘汰了!”吴磊次讥嘲道。
这个女人就是笨,就是被傅南桥背叛了,还不死心。
“都什么啊,就算我被傅南桥淘汰了,那孩子们也不可能不要我吧?我给孩子们打电话。”宁希不服气的说道。
“傅南桥都不接听,你以为孩子们还能接听?他们还不是要通过傅南桥的手机和你说话?”吴磊问。
“是……可是……”宁希咬着唇,就是感觉自己就这样离开,不行。
“走吧,直升机已经来了。别在这儿欺骗自己了。”吴磊说完霸道的抓起宁希的走,走了出去。
宁希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可她现在居然是没有什么选择。
回头,看着吴磊丢在茶几上的无线电话,心里想着,吴磊会打电话来的吗?
会的吗?会的吧?
可是如果真的打过来,没人接听,傅南桥会不会失望呢?
还是无所谓?
宁希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却只能跟着吴磊上了直升机。
傅南桥看到陌生来电的时=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会所周围,便传来了连连不断的警笛声。
警察来的让郊外寻找宁希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无一人能逃走。
至于陈虎,还有在会所玩耍的男人,全部无一遗漏的落到了警察的手里。
“谢谢你啊,傅总,要不然,我们也不能有这么大的收获!”局长亲自向傅南桥道谢。
“为民除害,人人有责!”傅南桥耸肩而笑。
“嗯,回头,我就把会所查封了,对了,这家会所……”赵局长困惑的看着傅南桥,他已经查过了,会所挂的名字是傅老爷子的。
这要是追究起来,傅老爷子难逃其咎啊!
“请您先不要声张,会所的事情我想还要调查一下,爷爷他那么大年纪了,这辈子没做过愧对良心的事情,这家风月会所,应该是另有隐情,还望您给我一点时间。”
“那是当然……”警察局长笑着说。
毕竟傅家家大业大,作为警察的他,也不会武断的下定论,毕竟,影响到帝都经济,他就成了罪人。
傅南桥离开警察局,拿出手机想给老爷子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有很多个陌生的未接来电,然,手机显示的都是同一个号码。
傅南桥的手机号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特别是家庭专用的手机号,知道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不过是最亲密的几个人而已。
那么这个陌生电话号打到了自己的家庭号上,这说明,他对自己是很熟悉的。
会是谁?
是不是宁希?
傅南桥紧张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江回拨过去,一遍又一遍,可惜的是,电话通了,却是没人接听。
“该死的,该死的……”傅南桥一声声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