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你的身上已经……”顾清语看着谢长玄一身意大利的高定西装和白色衬衫已经被红油漆给染上了颜色,宝蓝色领带与手腕上的限量款百达翡丽都被多多少少的蹭上了红油漆。
谢长玄的这身衣服,以及限量款手表,再加上迈巴赫的坐垫,她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出这些钱来。
要不,趁着谢长玄还没有追究的时候跑路?现在就已经到她的家里,她还能往哪里跑?
谢长玄看出了顾清语的内心潜台词,单手挑起顾清语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邪魅,“既然你没钱赔偿,那就拿这个补偿我好了。”
话音落下,不等顾清语反应,谢长玄已经低头吻住了顾清语的唇,四片唇.瓣相贴,犹如触电般,将两个人的经脉通开一般。
仅仅只是贴了一秒钟,可还是让顾清语害羞的推开谢长玄钻进了浴室里。
这个男人真的是……为什么总是对着她发情?顾清语刚刚差一点沉溺在谢长玄的吻里。
顾清语用凉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红彤彤的自己,“你啊,怎么就沉浸在他的吻里了?你只是在演戏,你是要假戏真做么?”
假戏真做?顾清语摇摇头,她和谢长玄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知道的……的
浴室里顾清语还在纠结,而客厅了的谢长玄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脸色瞬间变得冷凝起来。他拿出手机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凡是有关的证据通通交给警察,如果明天早上语聊斋不能够正常开业,你就引咎辞职吧。”
谢长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夕阳总是能够让人内心平静,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也让人觉得这一种惬意的生活可以慢一些。
谢长玄原本只是想在背后默默的帮助的顾清语,他知道按照她的性格,更希望自己去处理。只是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他必须出手。
如果语聊斋倒闭了,他就没有办法查出来顾清语和胡家的关系了。
顾清语的身上红油漆比较少,只有脖子上有一些,反倒是头发上的红油漆很不好清洗,她洗了十几遍才将头彻底洗干净。
只是彻底将自己洗干净的时候,顾清语也有了烦恼。她刚刚因为要躲避谢长玄,所以进来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脏衣服也已经被打湿了,而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
她不知道门外的谢长玄有没有离开,万一自己围着围巾出去,刚好看到谢长玄怎么办?
顾清语将头发包好,把浴袍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其他毛巾系在了一起,好像一件披肩一样。
就这样顾清语悄悄的打开一个门缝,观察门外没有情况的时候,加速冲刺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是顾清语刚把卧室的门关上,就看到了房间里男人。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此刻男人已经换上了外公的西装,虽然这身衣服并不贵,但是谢长玄就好像是一个衣服架子,廉价的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 瞬间就穿出了高级感。
谢长玄放下手里照片,带着笑意靠近了顾清语,目光落在了她这奇特的“披肩”上,虽然顾清语一直在隐藏自己,但是这样穿着的顾清语,还是很有料的,前凸后翘,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很瘦。
平时顾清语穿衣服很随意,好身材自然也都被隐藏起来了。今天这身出浴图,仿佛是在诱.惑他一般。
“你穿成这样出现在一个成熟的男人面前,你不怕发生什么事情?”谢长玄说着,目光落在了顾清语胸前的柔软上。
顾清语紧紧的抱着胸.前的浴巾,听着他轻浮的话,一拳打在了谢长玄的肚子上,“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告你性.骚.扰。”
顾清语没想到谢长玄竟然是你这样的人。早知道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就把他扔出去。当然,这话她也只是想一想,别说自己没有那个力气的,就算看在他刚刚带着自己回来份上,也不能够那么做。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家了。
顾清语的说话的时候,准备闪到一旁钻进衣柜里。顾清语平时也比较少买衣服,所以衣柜有一半是空的。她经常将它当做换衣间。
说话的同时,顾清语就准备开溜了,只是谢长玄的速度更快,双手撑在门上,将顾清语给紧固在了他的双手之间。
谢长玄微微垂着头,黝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得意,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两下,“晚上吃什么?”
谢长玄这句话问的很随意,仿佛两个人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一样。
顾清语现在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现在两个人的姿势真的是太尴尬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吃了,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了。”顾清语撇开脸不看谢长玄。
以前她还没发现,谢长玄的皮肤很好,简直到了吹弹可破的地步。让身为女人的顾清语都有些羡慕,他是怎么保养的?
“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干活?”谢长玄的视线从上而下的扫视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顾清语的唇上,刚刚出浴的唇上,被舔过的嘴唇带着一丝丝的晶莹,仿佛是个无声的诱.惑。
谢长玄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墙壁滑落,然后扣住了的顾清语纤细的腰肢,手掌轻轻的用力,顾清语便跌落到谢长玄的怀里。
炙热的体温以及感受到的某处的变化,她想要挣脱都挣脱不开。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谢长玄的变化她感受的到,也知道为了什么。
“长玄,我饿了,想吃牛排!” 顾清语害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就马上转移着他的注意力。
谢长玄仿佛没听到一样,谢长玄直接将顾清语打横抱起,然后往床边走去了。
门口到床边不过四五步的距离,但是顾清语却觉得仿佛走了一个世纪一样。
顾清语被放在床上的一瞬间便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个小脑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