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某处,幽静的地下,火把将整个密室晕染的宛若白昼,一旁便也是放着陆白桃的白蜡,异样的场景,却也是透着诡异。
面具的男人,漠然坐在太师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石头床上,被五花大绑绑着的男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铺的徐正雍,却是为何是这个人,怕也是只有他自己能解释的清楚。
这徐正雍是京城天下第一铺的少东家,是跟着陆白桃合作的人。
按说,白蜡铺也好,还有天下第一铺,如今京城有名望的,都是在此处,倒也是不用格外费心。
可是,这什么要这样做?这一切自然是后话了。
谄媚的随从,悄声的说道。“主人,他们真的有用吗?万一……”
男人阴冷的眼眸,漠然的瞥了眼随从,只是一瞬,随从扑通跪在地上,“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随从诚惶诚恐,抖若筛糠,瑟瑟发抖的。
却见男人漠然冷哼着,悄然起身,径直走到徐正雍的面前,上下的打量着,这个毫无知觉的男人,却也是不错,虽然是虎头山上,并没有得到报酬,可算是最终还是落在自己的手里。
至于那陆白桃,却也是绝美无双,如今又是在整个中原首屈一指,也算是不错的。
这丫头,除了白蜡铺,倒还是有别的用途。
“他来了吗?”
男人徒然漠视了眼身后的随从,悄然的询问着。
随从应和着,“来了,此刻便是在大厅里,倒也是让陆小姐亲眼看着。”
这心思却也是恶毒,这个节骨眼上,便也是想要借着这个功夫,毁了他们之间的情愫。
男人漠然冷哼着,女人自古以来,便是男人的附属品,此番的试探,倒也是让陆白桃知道,自己的斤两。
须臾便也是下意识的整了整衣服。
“好,不错,来了就好,那些个礼物都送了吗?”
男人的嘴角冷不丁的划过一丝促狭,不过须臾的功夫,便是已经消失殆尽,让人看不出些许的端倪。
这陆白桃却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人,亏得这个男人坐怀不乱,不然倒也是可以看到,那亲着恨仇者快的模样。
得意狷狂的男人,蓦然哂笑着,只不过让她始料未及的竟然是阿宸上钩了,同意了出现在这鸳鸯楼里。
至于那个阮小七,也不过是一个等同于跳梁小丑的人物罢了。
此番,阿宸既然是通过了层层考验,便也是最后一个考验了,那陆白桃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若然是心情不错,倒也是可以放过这个无辜的女人。
可是若然是不悦,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离开的了鸳鸯楼。
在虎头山大当家的没有称心如意,倒也是不错,若然是得到了陆白桃,却也是衣食无忧的,说不定有朝一日,风光无限。
男人这般想着,心里便更是得意个,这诱饵却是物有所值。
随从怯怯,“主人说的是,只不过……”
随从说着,却是无奈的低下头,避开男人的眼神。
这阿宸的能力,却也是听说过,虎头山的人,更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阴冷的眼眸,漠然的瞥了眼那个没有知觉的徐正雍,“给我好生的看着,还有注意京城的一举一动,切莫要横生枝节。”
对付徐正雍却也是必须小心翼翼的。也便是如此的心思,男人格外的关注着京城的动态,也便是这个缘故,对徐正雍却也是格外的关注。
男人漠然苦笑着,密室里,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这漠然的脸色让人不明所以。
随从恭敬的请安着,“爷的意思是?”
男人冰冷的眼眸,看不出丝毫的怜惜,只是冷冷的说了句,“若然是京城有人参与,爷的事,万一让人知道,该是如何?”
随从恍然大悟,天下第一铺的名声在外,在京城岿然不动,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诚然,徐正雍也是一个富家公子,文弱书生,也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本是以为,这徐正雍并没有特别的本事,倒也是不用忌惮一个男人。
毕竟他幕后的帮衬,却也是背后人最大的争端,这便也是密不可分的。
随从瞥了眼徐正雍,眼眸里却也是冷漠的模样,对于这个男人, 他不会任何的同情。
谁让徐正雍做了错事,招惹了他们呢。
无论是或者不是,男人并不打算要了徐正雍的性命,他也不过是为了求财,仅此而已,不然也不会让他晕厥了。
随从漠然看了徐正雍,便也是跟随着男人打算离开密室,毕竟此番陆白桃,却也是在人前。
须臾的功夫,密室里,门外便也是三长两短的声音骤然的响起,这也便是男人吩咐着喽啰做下的暗号——阿宸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至于身后的徐正雍,男人只是让他们好生看着,却不说阿宸会不会顾及徐正雍的安危。
但是,陆白桃却是迫切的注意着徐正雍的安危。
如是之后,男人便是离开了密室,至于这鸳鸯楼,却也是他们在魏家庄敛财还有探听消息的地方,类似于谍纸天眼的东西,用陆白桃的话来说,便是互联网,可以迅速的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不然,陆白桃他们执着的出现在魏家庄,他也不会知道,天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是不知道。
再则说,便是因为这秦楼楚馆,莺莺燕燕的缘故,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它的状况。
至于陆白桃那边,更是无人会说了整个地方的诡异。
没有人会认为在这种地方,会有跟着京城的人有关系的青楼之类的。
只是,间或会觉得,这个鸳鸯楼却也是有些许的突兀,仅此而已。
原因便也是简单,魏家庄本就是一颗格外贫穷的地方,倒也是不至于会有这种地方。陆白桃虽然是怀疑,此刻也是被人绑在这个地方。
让自己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阿宸的方向,或许只是为了告诉陆白桃,这个地方,本就是销金窟,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任何一个男人到了这里,都是会不能自持,更何况是阿宸了。
当然,这一切对于陆白桃来说,根本就是不置可否,根本就不愿意相信的。
尤其是陆白桃,她笃定了阿宸的专情,笃定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朝代里,却也是有专一的男人,不然这柳下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