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没有让你臣服的能力？”沈牧反问道。
    闻言，聂长空不由一愣，随后道：“阁下能连番拿出元阳增寿花与万华复灵草这等宝物，想必来历不凡，拥有战胜我的能力，这并非不可能。
    但如果阁下觉得，老朽会轻易臣服于武力威胁之下，那可就太小看老朽了 ！这么多年来，想让我加入势力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实力比我强大之人，可最终我还是散人一个，没人可以强迫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等粗俗之辈！”沈牧摇了摇手笑道。
    “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向来不会随便动手，只会以理服人！”沈牧缓缓坐下，直直看着聂老鬼。
    这一下，轮到聂长空懵了。
    “不动手？以理服人？”
    他原本还以为沈牧要使出什么招数，让他被迫臣服，可没想到这年轻人，突然就话锋一转，说要以理服人，这让他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不过，他好歹也活了近百年，吃过的盐，比沈牧吃过的米还多。
    所以很快就恢复了淡然，“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说服我！”
    “我问你，你的梦想是什么？”沈牧饶有兴致问道。
    “额…什么？梦想？”聂长空再次懵逼。
    “就是你毕生的追求是什么？”
    “这…自然是变强！”聂长空谨慎地扪心自问后，认真道。
    “变强只是泛泛之谈，每个人变强，都有自己的理由。你，为了什么，而想要变强？”
    聂长空看了看沈牧，缓缓道：“为了我的师妹！”
    师妹？
    随即，沈牧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爱情，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性情中人。
    “能详细说说吗？”沈牧一脸八卦地表情道：“事先说明啊，我可不是八卦，而是想要更了解你，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你，你说是吧？”
    聂长空脸色有些怪异，但想了想后，还是说道：“我本是一宗门宗主的亲传弟子，后来与我师妹，也就是宗主的女儿朝夕相处，产生了感情。
    我们两情相悦，已经私定终身，但后来，此事被我师傅知晓，他勃然大怒，反对我们在一起。
    我当时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一定要阻止我们在一起，后来在我百般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想将师妹与另一宗门的少宗主联姻，壮大宗门，称霸一方。
    但那少宗主，乃是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给师妹幸福？在这场联姻之中，师妹根本就是牺牲品，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爱的人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后来我恳求师傅，让他别将自己女儿嫁给那个混蛋，可他却早已被权利蒙蔽了双眼，根本不顾我的恳求，更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
    说到这，聂长空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了肉中，一道鲜血从指缝之中流出，可想而知他愤怒到了什么程度。
    沈牧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给了我两个选择，第一，闭关十年，忘掉师妹，那么我依然是宗门大弟子；第二，滚出宗门，从此不得再踏入半步！
    其实两个选择，无论选哪个，都是绝路。因为闭关十年，就相当于被软禁，等我出来后，恐怕师妹都已经嫁人了。
    而离开宗门，就更加无法阻止师妹嫁人，所以当时我根本不知该做何选择，不过后来，师妹替我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