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因为他被欺负,她和秦瑜接下梁子,差点被离婚。
现在她这一遭又一遭的,小兔崽子却告诉她,他觉得顾舒娴不错!
“妈妈……”闫明委委屈屈喊秦顺娇。
秦顺娇直接将电话挂了。
这一遭,憋屈。
闹心。
她去找秦瑜求原谅,是为了家庭地位,为了不被离婚,不是为了这小兔崽子。
闫明这请求的话,让她感觉自己积攒已久的愤怒遭到背叛。
“大小姐,赵照大哥来了。他有关于秦瑜更多的资料。”秦顺娇怎么想怎么觉得闹心,路过的孟天韵病房的时候,突然听到秦瑜两个字。
脚步下意识顿住。
关于秦瑜的事,她都很感兴趣。
病房里这女人好像特别恨秦瑜,这让她更感兴趣了。
“赵照,你最好说点有用的。我将你放宗一平身边,你一点作用都没起。连宗一平一大早溜走这事,你都看不好!”孟天韵一见赵照,心中怒火腾然而起。
今天真是破日,没一点好事。
起床找宗一平,发现宗一平又跑了。
出门看到秦瑜,结果自己被秦瑜烫伤。
“大小姐,小的错了。”赵照低头看着孟天韵,他家大小姐虽的脚被烫伤,但肌肤依然白皙,细腻赛雪,每个地方都写着美好。
“你若没有用消息给我,我剥你皮!”孟天韵拿着一把削苹果皮的刀,毫不客气削掉一块苹果。
赵照心冷不丁颤一下,直接扔出爆炸信息,“大小姐,宗爷极有可能是秦瑜的失去七年的丈夫!”
“轰隆!”孟天韵感觉头顶被炸了炸,难以置信的问,“你在说什么?”
“宗一平是秦瑜男人?宗一平结婚了?赵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赵照抬眸看着孟天韵,道,“大小姐,你冷静。先听我分析。”
“当年董事长捡到他的时候,宗爷在河滩,手断了,脑袋受伤。”
“他醒来之后,我们询问他从哪里来,他完全没记忆。但仔细想想,当年发生的大事。灵溪镇发生了一起特大公共治安战争。那一场打压下来,我们集团所有收货商都消失。宗爷伤那么重,十之八.九是从河流飘下来的。”
“你胡说!”孟天韵一口否决,“父亲碰到他的河流,压根不是从灵溪镇往我们那边的那条。父亲是在大川河边碰到的他。那离这条河流几十公里,而且,发生的日子也不对。我们碰到他时候,离那场战争已经过了半个月!”
“大小姐,时间和地点都延迟。可这也刚好说明,这中间,他可能被其他人救起,后来那人觉得自己救不了他,就干脆将他扔河滩。”
“你胡说八道!”孟天韵激动站起来,道,“赵照,你在胡说八道,我真对你不客气!”
“大小姐,我坚信我的判断。”赵照继续道,“宗爷对灵溪公社极为熟悉,第一次来,就顺着自己感觉找到自家院子的水井。”
“他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才找到的!”孟天韵气势汹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