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张扬和阿明一行十多人一起向目标地点赶去。
这些人也真是大胆,竟然敢直接在坊子区卖这种东西,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整个坊子区都是张扬的地盘。
很快,阿明便带着张扬来到了坊子区中心的一栋民房。
“就是这里,我的人告诉我他们只有在晚上才出来卖,而且价格也比之前魏琛管事的时候要贵上将近一倍。”
张扬点了点头,随后对一众手下命令道:“包围这里,封锁所有的退路,别让他们跑了,我亲自去会会他们。”
“是!”收到张扬的命令,一众手下迅速散开来,将民房团团围了起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张扬在阿明的陪同下敲响了房门。
“什么人?”民房内,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友好。
“开门,社区送温暖!”张扬大喊一声道。
房间内没有任何回应,片刻后,负责封住退路的手下突然大喊道:“老大,他们从后门跑了!”
“快拦住他们!”阿明大喊一声,率先跑了过去。
由于张扬已经提前布下了天罗地网,对方还没跑多远就被张扬的身后摁在了地上。
张扬缓缓走进了房间里,经过一番检查发现里面有足足五公斤的存货!
张扬看着这么多的存货,实在是不敢相信对方是无名小卒。
“老大,人抓住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阿明快步跑到了张扬的面前,汇报了战果。
张扬点了点头:“把他们带过来。”
片刻后,十多名手下押着三个中年男子来到了张扬的面前。
“说,你们的头儿是谁,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么多货?”张扬冷哼一声道。
“八格牙路!”
一听对方嘴里蹦出了一句岛国语,张扬一行人还不由地愣了一下。
“岛国人?”张扬眉头微微一拧,问道。
“你滴,放开我们,不然,统统死啦死啦滴!”其中一个人指着张扬高声叫道。
“去你妈的,说人话!”阿明怒吼了一声,一巴掌抽在了那人的脸上。
不料对方很刚烈,挨了阿明一巴掌后非但没有老实下来,反而更加狂躁了,一旁的二人也是非常的不配合,奋力的挣脱,想要逃走。
张扬默默注视着这三人一眼:“这都七十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学不乖啊,看来我只能给你们点厉害尝尝了!”
阿明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老大你是想剁了他们的手指头还是割了他们的耳朵?”
“啧!”张扬白了阿明一眼,淡淡道:“你这么暴力,将来是讨不到媳妇的,咱们是文明人,非必要的时候不要随便使用暴力,明白了么?”
“是……”阿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随后缓缓道:“那老大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罢,张扬嘿嘿一笑,那三人见了张扬的笑容瞬间感到不寒而栗。
张扬令人把他们仨都带回屋里绑起来,随后开始了他惨无人道的刑法。
……
“八嘎!”
“八格牙路!”
“你滴,死啦死啦滴!”
其中一个断了一根手指的岛国人涨红了脸,光着下半身,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地哀嚎。
“快说,你们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一批货,你们的头又是谁?”
张扬一边令手下不住地弹着他那短小的鸡鸡,一边厉声喝问道。
“八格牙路!你滴,杀了我,我滴尊严,不容践踏滴干活!”空手指涨红了脸,冲着张扬高声吼道。
“妈的,再说八格牙路我割了你的舌头……”阿明看这个人很不爽,欲想再给他一耳光,不料张扬再次拦住了他。
“我是一个文明的人,仁慈的人,道德高尚的人,我不喜欢使用暴力,请你们不要逼我!”张扬从一旁的鱼缸里拿出了一只小王八。笑着把玩了起来。
“你滴,草泥马滴干活,我草泥马滴干活……”
“啪!”
阿明再次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次,张扬没有再拦着他。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张扬冷笑一声,拿着小王八缓缓向空手指的裆部靠近。
“你想干什么,不准这样做,否则滴话,我就……哇啊!”
小王八精准的咬住了他的鸡鸡,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半分钟后,空手指便因为下体剧烈的疼痛,昏死了过去。
“唉,这就不行了?没意思……”张扬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旁边那个留着仁丹胡的岛国人。
仁丹胡见了身旁同伴的惨状,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卑鄙无耻滴华夏人,我什么也不会说滴,你们滴,统统都要死啦死啦滴!”
张扬眉头微微一挑,笑道:“哟,看样子你还是条硬汉,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带给我什么乐趣!”
说罢,张扬令手下将仁丹胡固定在了床上,绑住了他的身体和四肢,并脱掉了他的鞋子。
“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嘛,没听说过我们华夏有一句俗语,叫笑一笑,十年少么?”
张扬嘿嘿一笑,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了一根鸡毛掸子,随后对着他的脚挠了起来。
“快住手,哇嘎嘎!”
“你滴,死啦死啦滴,哇哈哈!”
“我什么也不会说滴,啊哈哈!”
“……”
仁丹胡狂笑不止,眼泪都流了出来,脸色涨得通红,浑身剧烈的抽搐,但却丝毫无法动弹。
“开心不?爽不?快乐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了不?”张扬一边笑一边加快了鸡毛掸子的力道,更加卖力的挠起了他的脚心。
“八格牙路,你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我就是死,也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滴哈哈哈……”
“额!”
终于,仁丹胡也扛不住了张扬的酷刑,突然头一歪,嘴角一抽,一口白沫吐了出来,翻了白眼,窒息了过去。
“哎,没意思,真是没意思啊!”张扬仰天长叹,随后让手下将仁丹胡也丢到了一边。
最后剩下的那名纹身的岛国男子看着两个同伴的遭遇,不由地心惊胆寒,这个华夏男子真是残忍滴干活啊!
这时,张扬突然又把头转向了他,奸笑一声:“怎么样,你要不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