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大,我过来找夜七打游戏。”小五特别了解女人,说话也讨人喜欢,“老大,听说你感冒了,需要我找人给你送感冒药么?”
自从他有了女朋友,就将特殊时期多喝热水这个定义研究了个透彻,以防在任何时候,犯下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于是永远用行动来回答问题。
“谢谢小五的关心,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闲聊了两句,电话挂断,南知心冲了一个热水澡,就匆匆忙忙地出来。
大门口,钰钰带着男朋友徐刚急急忙忙地过来。
“老大,兄弟们刚刚得到消息,宁渊这会儿在十街喝酒。”
“十街喝酒,你见他的机会到了。”
“现在?”南知心瞅了自己一眼,无奈地问,“那好,我拿下手机,就走。”
“等等。”钰钰有些难为情地打量着她的衣服,“老大,你这样穿没有女人味,说不定见不到宁渊,就已经被人赶出来了。”她忧心忡忡地,手指捏着下巴,回头看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眼,“去,给老大准备衣裳。”
半个小时后,南知心头疼地看着他们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漂亮是漂亮,只是这大冬天的,穿这样的裙子,不感冒才怪。
“我这样不合适?”
“老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衣服,但是……上次我们姐妹前去勾搭宁渊,面都没有见到,便被轰出来了。”
钰钰表示,要想见到人,得用套路。
“就用这,能见到宁渊,那又好了。”南知心抱臂,眼睛扫过两人,“你们去准备一套男士西装,再准备一个狐狸面具,然后给我拿一双男士皮靴。”
“不是,老大,你好端端的,要男人衣服做什么?”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南知心要去,就要绝对的顺利,但靠自己的姿色,她做不到。
她是属于时遇的,绝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时遇。
钰钰和徐刚纳闷,站在门口等,半个小时后,南知心再出去,她们只有两个字。
好帅。
帅到人神共愤。
“老大,你要是再高一些,说你是男人也不为过啊。”这化妆技术太高超,除了那双眼睛外,都看不出南知心的影子了。
南知心嘚瑟,好歹是百变小妖精,若是技术太差,怎么在财阀团混。
“好了,你给我发地址,然后给我准备一辆车。”
钰钰不解地看着她:“老大,我们的人接你去不好么?”
“我今天这身份,不适合接送。”南知心言简意赅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约莫是佩服老大的胆量,几个兄弟姐妹得知情况,一起护送南知心出门。
去时,车门口,大家千叮万嘱,甚至还给了求救信号。
南知心将黑色的帽子戴在头顶,手机丢进自己的大衣兜,自信满满地说:“等着我的好消息。”
单手拉开车门,启动车子,一个帅气的漂移,就消失在茫茫雪道里。
“老大应该可以见到宁渊吧?”
“谁知道呢。”
“希望老大一路顺风。”
兄弟姐妹七嘴八舌,毕竟在他们的心中,黑客联盟老大,非比寻常。
为避免被宁渊发现,南知心提前将兜里的手机关机。
这宁渊既然和雨姑见过面,保不准也听说过自己的事儿,要想从他那里拿到那对母女俩的证据,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通过导航来到十街,一切都出乎南知心的意料。
十街很大,以它命名的店铺从左边排到了右边。
她下车,左右找不着地方,只好打开手机,询问钰钰具体的位置。
不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时诗。
她带了人,貌似在这里工作。
南知心快速地拨了手机,打了好姐妹的电话过去,三分钟后,时诗果然拿着手机跑出来。
“我说,怎么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我在你对面,有事找你。”
时诗听着,抬起头,四下打量:“在哪儿呢?”
“戴着狐狸面具的就是我。”她同好姐妹交代了一声,就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等待。
时诗看见她,快跑到了跟前:“你怎么这种打扮,知心,我都没认出来。”
“宁渊你认识么,我要去见他。”南知心开门见山后,时诗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疯了嘛,平白无故地去见那个男人。”
“我知道,他实力雄厚,但是我不得不去。”
时诗好奇:“为什么非要去见他?”
“为了查找真相,为轻轻报仇。”南知心一脸伤感地说,“哎,我忘记告诉你了,轻轻死了。”
“就是你那位好朋友,设计师?”时诗满脸狐疑,“你之前不是说,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了嘛,而且戒指还这么大一个。”
时诗比划着,可看知心眼底里打转的泪珠,便知她所说并非假的。
“抱歉,我说到知心的伤心事儿了。”时诗想了想,讪讪地出声,“我在这儿给李小姐拍照,据说这个李小姐跟宁渊关系不错,要不然你当我助理,跟我进去,让李小姐帮忙引荐。”
“不行,你会有危险。”
时诗浅笑着回答:“我没有关系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再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出事,她会心痛,“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照顾你生意就算了,还让你为我冒险,我做不到。”
那宁渊虽然没有见过,但夜七发给自己的资料上显示,此人实力极高,他手底下的兄弟遍布各地。
不说帝都,单单在这个城市,神圣不可侵犯。
包厢。
宁渊拨了一支烟,歪着脑袋,瞅着正襟危坐的傅时遇。
看不见狐狸面具下的面容,他却暗自揣测了好几次。
这会儿,后背靠着沙发,交叠着腿,右手手指拎着烟。
烟雾里,看起来澄澈明净的眼睛,也透着生人勿近的诡绝。
傅时遇同宁渊这条毒蛇待在一起时间很长,并未被他的威严震慑到。
反而还以自己职业跑腿人的身份,和宁渊相识至今。
“我请你喝酒,你也要戴着面具嘛。”
“我们这行的人,喝酒误事,喝酒丢命。”傅时遇话里话外说得很清楚,他来这里,只是陪他来办事,对别的不感兴趣。
咚咚。
“进。”
宁渊放下交叠的腿,目光落在门口。
一个里面穿着豹纹短裙,外面罩着白色貂毛大衣的女人,蹬着及膝靴走了进来。
“阿渊,有个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