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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鮮幣)57、濕意潺潺的春夢(限^_^
    湛蓝吃饱喝足,又泡了个热水澡,然後就被绿菌赶上床强迫休息了。
    所以她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但由於下午睡多了,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刀真箭,断手断脚,身首分离,鲜血急喷……
    不知是她的心脏过於强大,还是刚刚睡醒时全身酥软酸麻,春意瘙痒,那些血腥的场面倒不再那麽害怕了。看来电视上放的古装剧也有几分真实。君主制的社会,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贱……
    她问过绿菌,是谁派的刺客,绿菌也说不知,只道王爷平时深入简出的,应该没什麽仇敌!
    湛蓝想问去韩枫的,但想想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手无缚**之力,对这个朝代也只了解大概,哪有什麽良策,还是交给韩枫和绿菌去忙吧!下次再碰上,她就躲在马车里,什麽都不看好了。她不象有些穿越的女主,跳出去大谈人生而平等,人人都应该人权,杀人是犯法要受惩罚……
    她从来就不是强势、奋斗在事业线的女人,也不是整天高喊口号,热於社会公益的女人,她一向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她现在更是冷岚。
    想不到冷岚的命居然也有人要,到底冷岚自己结的仇?还是王爷结的怨?要不就是有人和她的便宜爹爹冷大将军有深仇大恨,不仅要他死,而且死前还不让他见爱女一面,让他死不瞑目……
    湛蓝想到这里,不禁一个寒颤,如果是这样,她更要好好保护自己,为了自己,也为了冷大将军。
    将军难免阵前亡,古来征战几人回,打战都是残酷的,更何况这个时代医术如此落後,更重要的是没有消炎抗菌药,重伤後一般都是听天由命的,湛蓝早已有冷大将军离世的心理准备,但她一定要赶在冷大将军咽气前赶到,而且将来也一定要为冷家留下血脉……
    湛蓝血脉澎湃,现阶段的生活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逼着自己快快入睡,明天早早上路……
    但是她……,她难受啊,她夹紧双腿,还是感觉下面湿湿的……
    她这段时间不知怎麽了,身体变得好敏感,尤其是下面的小花园,经常感觉很空虚,只要稍微一碰到那两片肉肉,全身的欲望好象都酥醒了,如果底裤碰到小花核,更会带来一阵阵的轻颤,会引起小ròu洞一阵阵的收缩,然後春水便自顾自的流出来了……,这时她就想到竺修之那粗大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太yín荡了……
    所以她白天大多数是躺在马车上,尽量少动,并且盖上薄薄的春毯……
    而且昨晚上她做春梦了,一会儿是天意的身影,一会儿又换竺修之了,两人交替的在她身上驰骋,疯狂在地她体内进出着,她午夜梦回时,身下一片湿湿的……
    如果说昨晚的春梦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那麽刚才的春梦就感觉很真实了。
    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只是这一次她看不清,到底是天意还是竺修之。
    她梦到自己被人温柔地揉挤着她傲人的双rǔ,还细细密密地啃咬她们,逗弄她的两颗小红点……
    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伸到她嘴里,火热地汲取她的津液……
    抚摸摩擦着她的下面,揉捏她的花瓣,拉扯她的小花核,还有被舌头吸舔的温热,小ròu洞甚至还有被异物侵入的刺痛及说不出舒服和瘙痒,引得她在睡梦中都不停的颤栗……
    湛蓝被绿菌叫醒来吃晚饭的一刹那,真是说不出的尴尬。那时她全身酸软,尤其是下面的小ròu洞,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流着丝丝春水,空虚的难受……
    所以她只藉着说可能睡得太久了,身体有点酸麻,还想再躺一会儿。
    她趁绿菌忙着给她打水、准备布菜时,手伸进被窝摸了一下自己的xiōng部,xiōng部又变得胀胀的,酥酥的,而且顶上的小嫩尖明显大一些了,也挺一些了,前几晚只要王爷揉捏後xiōng部就会这样,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
    她又探到自己下身,果然一片潮湿,还好,不是很湿,可是难道做春梦也让花瓣充血,小花核绽放的麽!小ròu洞不停的收缩颤抖着,真的好有异物感啊……
    这个做春梦身体也会如此反应,湛蓝纳闷了……
    她自从中了媚毒,身体就一直渴望男人抚慰,难道经过竺修之那几晚不停的射杀,媚毒还没解掉麽?她现在甚至於会想到竺修之那吓人的大ròu棒捅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被顶入的刺痛、瘙痒、火热、酸软及一阵阵的酥麻……
    竺修之,你到底在哪里,你就放心你媚毒末全解的王妃在外远途麽……
    作家的话:
    谢谢花月姬同学爱的呼唤,我收到啦!
    谢谢catherinena的礼物!
    谢谢几位的留言交流……^_^
    ☆、(11鮮幣)58、機關重重險象還生
    话说湛蓝因身体异样,再说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对竺修之是心心念念,牵挂倒是多了起来。
    竺修之当然不知道湛蓝对他微妙的转变,更不知道此刻他的王妃已在百里之外了。他被困在地宫里,不仅探知到父皇和皇祖母乱伦,还顺便偷听了皇祖母很多的风流艳史,这些肮脏的事,还真是不知道的好。
    而且关於蓝儿媚毒的事,虽然推断是皇祖母做的,但是线索全无。
    他虽然焦急的,但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机会,万一打开机关发出的声音被皇祖母发现,会是什麽後果?
    里面,清秋和皇祖母的谈话已结束,估计是皇这祖母在休息,清秋在旁边打盹。
    竺修之又在大厅里急掠一圈,发现确实只有两个进出口,一个是刚才他进来的,一个是刚才父皇进出的。皇祖母的宫殿现在是万不可出去了,只能碰运气了,在父皇那里应该好办一些。
    他静静地等着,过了不知多久,感知到对面的地道里有人走动,他把手按在机关上,只听对面的门移动了,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马上按上机关,等门微开,便窜了出去。
    竺修之也不管他身後的门最後有没有合上,进入通道急走几步後,他有些傻眼了,眼前也是七拐八拐的,岔口就有三个之多,不知到底该走哪一条。
    他集中目力,仔细查看地上的地毯,走的多了,磨损肯定多些,即使皇宫再奢侈,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更换地毯。
    果然,三条地毯虽然都有被踏过的痕迹,但右边这条通道上的地毯被踩得更实些,如果不是他现在功力猛增,目力也不可能达到和白昼一样的清晰。
    这里的通道没有皇这祖母那边长,但岔口很多,而且很是绕来绕去,他不敢大意,遇到岔口,便仔细比对。过了不久,便来到一扇铜门前。他觉得自己很幸运,看来没走错。
    凝神静听,外面静悄悄地。当下不再犹豫,把手按在了那褪了色,被摸的有些铮亮的门钉上,并小心的退後两步,等待门缓缓开启。
    他看到缓缓移动,总算松了口气。
    说是迟,那是快,他突然听到门後有利箭疾驰的劲响,急忙往旁边一个急掠,不想门附近通道收窄,他撞在了通道的墙上,墙竟然迅速地顺势往里倒埸下去。
    如果这时还要思考显然太慢。身後利箭已至,身体已然倾倒大半,不是掉下去,就是被利箭穿身。竺修之一折身体,变被动为主动,往洞里跳去,顺便手扣住了通道的地面,挂在了洞边。
    只见箭头上闪着蓝光的一排排利箭从门孔里射出来,上至通道顶,下贴着地面,密密麻麻。万幸,他没有往上躲,也没往下躲,不然肯定被射成一只刺蝟。
    刚才只要他慢一些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犹豫,他现在要不被钉在墙上,要不就掉入洞底。这机关设计的太过精准和毒辣了。
    他不知这洞底有多深,只感觉里面有一阵阵yīn风吹上来。
    现在是进退两难,进没路,退也没路,他最不想的事就是触动机关,想不到还是着了道。现在皇祖母他们肯定发现有人闯进地宫了,估计出口全部封死,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低头向下看去,这洞少说也有十丈深,模糊间还能看到白亮的刀尖。
    从下面吹上来的风如此强劲,就说明有通风口,有通风口就说明还有出口的希望。他定下心神,向壁虎一样,小心的往下爬去。
    地上布满了刀尖,如果他刚才掉下来,现在他已经在黄泉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的大石後面发现一个可躬身通过的石洞,而且看起来颇有些长度。
    竺修之暗暗称奇,这地宫下面难道还有地宫?
    他敛神静听,这洞里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风声,静得可怕。
    他提起功力,运功至全身,才躬着身体,走进石洞,如果这石洞里再有厉害的机关,在这狭小的石洞,他的胜算实在不大。
    竺修之,踩着高低不平的地面往里走,越走石洞越宽,远处居然还传来了水声。正当他想稍歇一口气时,身後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谁?”吓得他猛得窜开。
    这地下的地下,到底是人还是鬼?这是他第一个反应。
    竺修之转过身体,向发声处看去,只见石壁上的洞里盘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人,枯瘦如树槁,衣衫褴褛。
    可谓艺高人胆大,竺修之走近前去,作了个揖,“前辈你好,想不到此处居然还能碰到别人?”
    盘坐在石洞的老人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由於长时间不说话,连讲话都不清楚,“你……你……是……谁,为何……会……会……到这里?”
    竺修之没了平时的冷酷,没人愿意自困这地底,估计是被皇祖母囚的,“前辈,晚辈因夜探皇宫,不想却发现了地宫,後又触及机关,估计出口都被堵死。实在没办法,只得往下寻找出口,”他顿了顿,又道,“前辈在此好象很久了?”
    老人点了点头,“三……年……”。
    “三年?”竺修之一惊,心里一凉,三年都没能逃出去麽?
    “前辈,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吗?”
    “以……前没……有,现……现在有了。”老人讲话渐渐流利些。
    “既然有,为何前辈不出去?”
    老人摇摇头,“我的双……双腿是被打……打断了的,出不去……”
    “前辈可否指路,晚辈带你一同出去?”
    “我的期限……限已到,出不出……出去已无区别?”
    竺修之的心是相当焦急的,上面有皇祖母,心里挂着蓝儿,自己却被困在地底,而且上面声音噪杂,估计不久将会有人下来查看,来个毒烟毒水的,他怎麽去救蓝儿,即道,“前辈,你看上面追兵已到,我们还是先出洞为好?”
    老人摇摇头,“你……抱我下来,出去……”指着他刚才来时的洞底。
    竺修之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照行,老人托在他手里,比蓝儿还轻上许多,轻轻的,已没什麽重量了。
    竺修之见老人调息了少许,提足功力,向上叫道,“不要再吵了,刚才是我。转告诉你们主子,我等不及看她的大业,要先走了……”
    竺修之听他的声音虽然还宏亮,但底气不足,还喘着,他马上把手按在他後背,绵长纯厚的内力输进去。
    老人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有转告你们主子,这是我安息的地方,不希望有人进来打扰。”
    说完,老人示意他往山洞内走。
    老人没说停,他就一直往前走,直到岔口,他才问道,“前辈,往哪条?”
    作家的话:
    谢谢love901233、miss-chole、grygaoruga、zoevy的礼物
    谢谢queenline推文,谢谢啦……
    这几天较忙,周五更……
    谢谢支持!
    ☆、(10鮮幣)59、終是重見天日了
    竺修之抱着老头,一直往前走,直到岔口,才停下问道:“前辈,该走哪一边?”
    得到老头的指示後,竺修之依此前往,越走越心惊,地势越走越高,好长,好曲折的通道,不仅岔口很多,而且弯来绕去,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估计是要被困在地宫里出不来了。
    “前辈,这地形如此复杂,你花了多少时间研究?”
    有了刚才竺修之输入的内力,老头明显精神很多,讲话也流利了,“由於腿不方便,足足花了一年时间!”
    “晚辈看前辈功力底不错,为何不谋筹着出去?”
    老头叹了一口气,“被关入地宫时,挑断了我双腿的筋脉,废去我一半功力,这里面的机关又太过毒辣及yīn狠,我虽然仔细推敲,销毁一些,但最终还是被梨花细雨针伤到筋骨,又废去了不少功力。衣食供给又少,以至於身体越来越差!”
    对这里的机关竺修之甚有同感,这样精妙的机关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布,他才碰上一次便险此丧命,这位前辈残着双腿却几乎破尽这里的机关,当下佩服之心由然而生,“可知前辈怎麽称呼?”
    “老夫已不再江湖现身十多年了,名号都模糊了,你就称我汪伯吧!”
    竺修之点点头,也不方便问汪伯的来历,能让皇祖母关在这个地宫,想来也不是平泛之辈。他有太多的疑问,之前偷听到的皇祖母一直想完成的心愿是什麽?刚才汪伯又说他等不及她的大业完成,皇祖母到底在图谋什麽大事?
    但是当事务之急是先出去。说不定蓝儿等不到他先上路了,以现在蓝儿的个性完全有可能。蓝儿虽然娇娇柔柔,平时也没什麽要求,但遇事其实相当独立和主见的,只是好象什麽都不在乎,不计较而已。走了快半柱香了,以他这个速度,应该都走了有十里地了,而且明显是在往高处走了,“汪伯,还有多远?”
    “快了,不远了!”
    转过两个弯後,竺修之真的看见前面有淡淡的光亮。
    他将汪伯放了下来,撕开自己的衣服,“汪伯,我给你蒙上双眼!”竺修之怕他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一见天光,灼伤眼睛。
    汪伯无动於衷,过了半晌,才道,“也好,如果还能留着一口气,也许还能见我那不肖的徒儿一面。”
    竺修之抱起汪伯,自己半眯着眼睛,往洞口掠去。
    入眼的是一轮火红的圆日斜挂在半空中,真是山中不知时日,不想已是下午了。
    竺修之探出去一看,怪不得汪伯说以他的功力出不去,洞口居然在皇宫後山崖的半山腰,皇宫就是依这天险而建的,背靠这一天然的大屏障。
    百丈高的山崖,上下都是陡峭如刀削,只零星的长着几颗生命力坚强的松树、不知名的野果树及一些小花小草,还有几株罕见的草药。
    汪伯坐在地上,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以为自己都没有再晒太阳的机会了,“年轻人,你我也算有缘,以你的功力一个人下山没问题,但带着我副老骨头就有些麻烦了。”
    汪伯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的内力不仅浑厚,而且相当的纯阳,小小年纪看不出来有如此修为,怪不得能闯进地宫。我有你输入的内力还能再坚持些时日,你先走吧!”
    竺修之知道汪伯说的是事实,他虽然功力猛进,但这山壁实在太陡太高,可以借力的植物或石块又太少。他带着汪伯确实上不去,也下不了。
    他蹲下来给汪伯把了脉,脉息微弱,已如枯竭的油灯,全靠他刚才输入的内力在他体内游走支撑着。虽然可以将汪伯绑在背後,但以他目前的情况,稍微有个不慎,老命便提前交代了。
    他平常可能是清冷的过分些,因为他觉得没什麽好追求和值得保护的东西和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有蓝儿。他答应蓝儿要多说多笑,做一个正常人的。
    那麽现在於情於理都应将汪伯救下山的,一代高人居然让皇祖母伤虐成这样,自己又靠他施援手得以出去。他有愧欠要迷补,有恩情要报还。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了三颗红灰色的药丸,“汪伯,晚辈懂些医术,这是我自己炼制的‘九转还魂丹’,你服下,我为你运功疗伤。”
    汪伯刚想推辞,竺修之已将药塞进汪伯嘴里,走到汪伯背後盘腿而坐,双掌抵在他後背上,将内力一丝丝、缓缓地输入汪伯体内,慢慢催动药效。汪伯太虚,如果太快太猛,反而会让他承受不了,筋脉剧暴,喷血而亡。
    待他的真气在汪伯体内缓缓游走了三遍时,终於引渡出了汪伯自己早已耗尽的真气,慢慢积聚起来,跟随着他的真气一起游走。
    情况比自己想的要好,看来汪伯原本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竺修之收手擦了一下额上的薄汗,睁眼一看,远处只余下艳丽的彩霞了,太阳已落山了。
    再心急也没用,汪伯最起码还要一个时辰才会收功,一个时辰後天已然黑了。即使他能在黑夜里视物,背着一人也没把握。蓝儿估计早已出发了。韩枫肯定会安排周全的,只是蓝儿的媚毒还未完全解尽,这路上万一毒发了怎麽办?
    竺修之无奈。休息片刻,即在山洞附近的地方采了几株罕见的草药,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古书上记载的天狐神草,此叶片形状象狐狸尾巴,且似狐狸般罕见而得名。这种草药对生长的环境极为挑剔,极为少见。不喜湿,不喜阳,要求半yīn半阳,通风性好,干燥。
    他采过很多草药,还是第一次发现此种神草。此草药性平和,单独使用最多强身健体之功效,但配合在药方里,可使药效提高数倍。
    他又去采了些野果,打落了几只飞过洞口的倒霉的鸟,和汪伯一起裹腹。
    不知汪伯在地宫三年是如何渡过的?汪伯到底是何来历?十多年前,江湖上哪些人功力高深,名声大燥呢?
    作家的话:
    这几段纯剧情的,虽然这样点击率可能不高,但是偶还是想写自己想写的,呵呵……
    ☆、(15鮮幣)60、媚毒的蛛絲馬跡
    竺修之一边生着火,张罗着吃食,一边捉摸着汪伯的来历,等着汪伯收功。
    他了解到的一二十年前隐世的高人并不多,才三位而已。
    一位是亦正亦邪疯颠书生范文生,当时武林榜第一高手,行事乖张,不管你是黑道还是白道,只要挡了他的道,就得去见阎王。大家都禀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看到他便避得远远的,而他也不主动惹事,所以大奸大恶倒不曾有。现在差不多已二十年没露面了,在不在人世,有没有传人都不被外知晓。
    第二位是逍遥子汪秋,当时名列武林榜第二。但其很少在江湖出现,见过其真面目的人更是廖廖无几,众人往往只见其飘渺的背影,只听说长得面貌如玉,神形似仙人。也近十五年没有他的消息,後事不为人知。
    第三位是夜游神方如静,以轻功和机关闻名,当时名列武林榜第五。没人见过其真面目,十二年前有传闻他赴夷林国深山探古墓,後来便踪迹和消息俱无,不知死活。
    难道汪伯就是逍遥子汪秋,还是巧合?但从十五年前逍遥子最後的消息来推断,十五年前他才三十五岁上下,到现在应该是只有五十来岁,断不会如此老态龙锺?
    再说汪伯和皇祖母有什麽瓜葛,能让皇祖母把他关在地宫之下,而且一关就是三年。即使是关了三年,汪伯对皇祖母好象也没有深大的仇恨,还是已经看破一切,如果自己再晚些时日撞见汪伯,估计汪伯已如油灯尽燃,纵便自己妙手回春,也回天乏术了。
    竺修之闻声汪伯了长嘘了口气,知汪伯已收功,走过去,解下布条。把了一下脉,汪伯的内力至少恢复两层了。
    “谢谢你小兄弟,你的药丸用在老夫身上真是浪费了。不知是否是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如此灵药是千金难求一粒!”练武之人的内力真是相当神奇的东西,汪伯已精神很多,脸上都有些许淡淡的红润。
    竺修之点点,“正是。我花了两年时间,共炼了五粒,但和古书上记载的还有些距离。”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小兄弟不仅功夫高深,还有一手好医术。能将九转还魂丹炼至如此程度,江湖上还没听闻过。不知如何称呼,师承何处?”
    竺修之微微纠结了一下,到底是否该实名告知,“晚辈竺修之!”说着,对着汪伯行了一个晚辈见长辈的大礼。这是他二十来年第一次向外人行礼,那和尚除外,而且还是真心诚意的。
    汪伯一愣,“皇子,排行老四?”
    竺修之点点头。
    汪伯叹了口气,道:“皇家居然也有象你之才,还隐蔽的如此之深。看来传闻真当不可信。你皇祖母这是安排的苦肉计来唬我,难道还不死心麽?”
    竺修之摇摇头。顺便把采来的野果递给汪伯,示意他吃下。这种野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三年成熟,书上谓之朱果。平常人吃了能强身健体,消百病,练武之人吃了能增加功力。所以汪伯吃最合适不过。
    汪伯倒也不推辞,这朱果生长不易,得来更不易,只是长得离洞口有点太远,凭他前两年快被废尽的功力,根本采摘不到。他当时还垂涎了很久,想不到现在还是吃到了。
    几颗朱果下肚,一股暖流从胃腹升起,不愧为有仙果之称的美誉。
    汪伯已了解这位年轻人,寡言少语,你不问他就不会说,所以继续问道,“那你为何会在地宫?”
    竺修之虽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家的,但汪伯应该知晓皇祖母很多事情,说不定能找出线索,“我怀疑我的王妃被皇祖母下了媚毒,所以趁夜前来打探,不想却误入地宫,更不知道地宫的机关如此精巧及毒辣,险些丧命!”
    “媚毒麽?看来果然是你皇祖母的风格!”汪伯皱着眉道,“她无端端的,去毒害你的王妃做什麽?”
    竺修之摇摇头,也表示不解,“问题是已然合欢好几次了,媚毒却仍然未解尽,不知会不会有後遗症?”
    汪伯道:“有何症状?”
    竺修之回道:“中毒之後变得妖艳,妩媚,敏感。”
    汪伯沈思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变得很妖艳,很妩媚,象水做的一样?”
    竺修之点点头。
    “应该是你皇祖母下的,我曾在她宫里看到被下了媚毒的宫女,症状和你说的一样。”
    竺修之追问道,“可有解法?”
    汪伯摇摇头。
    “有後遗症吗?”
    汪伯又叹了口气,怎麽说呢,他在萧静容的宫里也才住了半个来月,不知道宫女如果不出意外,到最後身体会怎样。因为在宫里,中了媚毒的宫女,变得妩媚丰满,不断的和侍卫交媾,让侍卫吸食其津液,宫女很快脱yīn而亡。“我才在她宫里住了半个月,不知道中毒宫女最後的情况。但你皇祖母生性毒辣任性,她的毒,应该不怎麽好解。”
    竺修之闻言既是一愣,汪伯在皇祖母宫里,难道也曾是皇祖母的入幕之宾,所以功力一退再退……
    “汪伯可否知道这媚毒的由来或名称?”
    汪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你皇祖母是蒙国人,而且对药、对毒颇有些研究,这媚毒估计是她自己弄出来。”
    皇太後不是本朝人可是天朝的秘辛,汪伯居然这麽轻巧得说出来了,还知晓皇祖母善使毒,看来汪伯对皇祖母的养生之术也是了解的。皇祖母到底和多少江湖人有瓜葛,有纠缠,还是她一直在利用他们,吸取他们的功力……
    竺修之略过这些不提,最主要的还是蓝儿的毒,“晚辈不明白,皇祖母到底是怎样对我王妃下毒的,当时我一直在边上小心提防,皇祖母绝无下手的可能。”
    “你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她最擅长的就是用两种或几种无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令人防不胜防,老夫当年也是这样着了她的道。”
    汪伯这一说,竺修之终於想起来皇祖母赐给蓝儿的玉肌膏和皇後送的灵芝露。他还特意检查过的,两都皆没有问题,难道混在一起就成了媚毒了……
    “皇祖母和皇後曾赐了玉肌膏和灵芝露给愉儿!”看来他的毒术还远不如皇祖母,但至少了解了媚毒的源头,终於算是摸着了一点头绪,可以对症下药。
    “有可能,看似良药,到萧静容手里完全变了样!”汪伯言语之间不胜感叹。
    两人一阵沈默。
    竺修之又给汪伯针灸一翻,打通了下体的几个穴,紧接着推拿活血。
    汪伯的脚残废的时间太长,又没得到及时医治,想要重新站起来走路是不太可能,但如医治的好,竺修之可以让他借助双拐行走,再加上汪伯内力逐渐恢复,以後行动还是可以独立的。
    随着竺修之的针灸和推拿,汪伯觉得自己残了三年的腿脚又渐渐有了知觉,当下十分惊讶,“四皇子,你如此医术,在江湖上,在皇家,居然全无所闻!”
    “我无心这些身外之事,如果此次不是皇祖母对蓝儿下毒,我也无意闯入後宫!”
    汪伯嘿嘿一笑,老脸都皱在了一起,“萧静容做梦都想不到,她任意施横,却惹来她的皇孙在後面捣乱,有趣,有趣。”
    顿一顿,汪伯接着说,“那个……,四皇子,你皇祖母的事……你都探听到了些什麽……?”
    竺修之看汪伯欲言又止的样子,仍平板着脸,实话实说,“我昨晚从後宫潜入,越过湖面,在皇祖母的瑞祥宫跟随宫女进入地宫,都看到了,也都了解了。”这皇家的丑闻,看来知道的人不少。
    汪伯有些腼腆了,谁让他刚才说漏了嘴,说曾在萧静容宫里住过半个月,这和瑞祥宫的yín糜联系起来,想都不想用就知道,他和萧静容曾经也有这样的纠缠,真当是孽缘哪……
    记得他还只有十来岁时,他和师傅一起住在蒙国境内的一座山上。有一天傍晚他兴起去山下的河里捕鱼,却发现有一女在河里,刚开始以为这女的在洗澡,他马上转身跑开,後来禁不住好奇,他躲在大树後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女的动也不动。
    这山平时人迹罕至,他怕万一这女的真的有事,误了人命可不好,就跑回去了。
    一看,他顿时呆了,这女长得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满脸绯色,弹指可破的肌肤,还有浑身湿透的薄衫包裹着丰满的身体。即使那时他还不太懂男女之事,也还是看了眼睛发直,满脸通红。
    他将那女的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擦干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脸越来越烫,而且任他怎麽摇她都不醒,没办法,他只能将那女的抱上山。
    还好女人本来就不是很重,再加上他习武多年,力气很大。他一直都忘不了,她温暖的身体,尤其是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摩擦着,那种感觉真美好。
    作家的话:
    谢谢irisgarden的礼物^_^
    最近的礼物好少哪,伤心ing……
    ☆、(15鮮幣)61、汪秋糾纏的孽緣(限^_^
    汪秋很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情,他满脸通红地将那女人抱上山後交给了师傅。
    师傅对着那女人把了脉,把了好久好久,眉头也皱了好久好久,完了却面有欣喜之色。後来师傅抱着那女人去了後山,说是那女人受了重伤,他要为她疗伤,千万不要去打扰。
    一个月後,师傅才一个人回来。
    那时师傅看起来象老了十岁,内力都几乎没了。之後师傅又闭关了好长时间,但再也达不到以前的境界,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差,还经常一个人发呆。
    待他年满十八岁时,就被师傅赶下山,之後便从来没见过师傅。他记得走之前和师傅的对话,师傅当时问他:“我们师族的信物都收好了?”
    “是的,秋儿已小心藏妥!”
    “你还记得八年前那位女子麽?”
    “那女子面貌姣好,如果再次遇上,秋儿应该认得。”
    “嗯,如果那女子将来有事求你,你能帮则帮,不能帮,为师也不勉强。至於信物,你一定要收妥。如果碰到能打开它的有缘人,就赠给人家,也算完成了我们师门的使命!”
    “是,秋儿谨遵师训!”
    “我大限之期快到,还有一心愿未了,需去见一故人。你下山吧,以後都不必回来。”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痛哭的,说什麽也不肯走,说什麽也要等到师傅临终。师傅很少在江湖现身的,功夫又很强,照理说活到七老八十都没问题,却不知为何身体一年比一年差。
    师傅硬逼着他下山後,他当天晚上又偷偷摸摸上山,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桌上子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吾徒亲启”,原来师傅早算到他还会偷偷上来的。
    他马上打开看了,信上只了了几语,而且字迹了草,看来是匆忙写就,只提到:一年後,可来此祭拜为师,为师的後事,自会有人安排妥当,勿念!
    此後,他下山去游历,三个月回山一次,第四次回到山中时,果然多了师父的坟墓。师傅也算英年早逝了。
    他守墓三载。正当三载将满,筹划着下山时,有一天晚上,突然来了一位女子。
    他呆呆地看着她,她竟然是十多年前那名他从河里抱上来的女子。
    虽然十多年了,但那时他印象太深刻,她精致的五官,绯红的面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一直在他脑中浮现,伴随着他青春的成长。
    问题是十多年过去,他都从孩童长成了青年,而她好象从没变过,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和妩媚,印象中紧闭的双眼,睁开了,却能勾人魂魄似的,让他不敢直视。
    他一直记得自己当时的窘样,呆呆地看着她,羞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却不知到底该称呼什麽,姑娘?大姐?小姐?只“你……你……”了好久。
    “请问你就是欧阳泉的徒儿,十年前将我从河里救起的秋儿?”那女子一开口中,汪秋就觉得仿佛有魔力般,自己如沐春风,全身都很舒坦放松。
    但被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子称做“秋儿”,还是有些不自在,“是的,我正是汪秋!请问姑娘来此有何事?”终於想好怎麽称呼了。
    只见那女子婉婉道来,“你师傅临终前我凑巧在旁边,他托我照顾你。我想这几日守孝期将满,特来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天朝!”
    汪秋那时是震惊的,难道师傅所谓的故人便是眼前的女子麽?这女子到底是谁?师傅十年前是将内力修为全都渡给了她?
    “谢姑娘挂心,我已长成,能自己照顾自己,而且我想在江湖上游历一翻。”
    “嗯,倒也是,年轻人确实该增些历练。对了,你师傅说有一物他托你转交给我?”
    他虽然被眼前女子艳丽妩媚的模样迷去了几分心魂,但毕竟是师傅的故人,算是长辈,所以也便多了一份尊敬,正是这尊敬,让他在她冲满魔力的声音中保留着丝丝清醒。
    难道是说师门信物麽?但师傅只让他妥善保管,只赠於能打开它的有缘人。眼前女子能打开麽?万一拿出来她硬要了去,打起来他便是欺长欺弱?可师傅说如果能帮还是要帮的……
    心念如火花流转,他当下便有了主意,“师傅确有一物留下来,想来可能就是此物。姑娘请随我来。”
    说着带着她进了师傅生前的起居室,收拾的一尘不染。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藤制的小箱子,打开来是好几个相似的古朴小盒子。
    他从中取出一个,递给她,“这个盒子师傅以前都带在身边,里面是一截青丝,想来可能是姑娘的。我本来以为师傅会带走,想不到却还在。”
    只见她接过,又对另外一些小盒子扫视了一圈。
    他接着道,“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师傅给我做着玩的,每个都有小机关,打开了师傅就能陪我到山下去玩一个月。可是後来师傅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有一个我就一直舍不得打开。”
    说着,拿了起来,“姑娘要不试试,如果打开了,我就赠於姑娘,这也算是师傅的遗物!”
    汪秋记得她研究了些许,也是打不开,摇摇头还给他,“你师傅没有别的什麽信物要你保管了吗?”
    汪秋摇摇头,“我们师门单传,人口简单,历来只在山中清修,从来没有师门信物。不过师傅临走前嘱咐我说将来你如果需要帮助,可来唤我!”
    最後,那女子走了,带走了满室清香,也带走了汪秋的几丝心魂。这个曾经他年幼时救过的女子,那满怀的温暖和柔软,一直深深的植在他脑海里,陪他度过了多少个青春期的夜晚。
    他小心收好她那个打不开的盒子,她不是那个有缘人!
    後来他来到天朝,才知道她便是十多年前轰动整个武林的第一美人。她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有人为她一掷千金,有人为她抛妻弃子,有人为她收集秘藉……,只为博佳人一笑。
    但才风风雨雨两年,便传闻她死了。那些爱慕者翻江倒海,到最後找到一个形似她的屍体。
    可不是明明还活着麽?
    也算自己无聊或是好奇,他最後查到她居然已做了天朝的皇後好多年,侯门一入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宫,天朝的皇帝对她简直是宠上了天,独霸後宫。
    他很为自己的师傅不值,挂念了这麽多年别人的女人。
    又在几年後,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约他回蒙国,地点是他和师傅原来的山中老家。他知道邀约肯定是她,因为没有人同时知道他和他师傅的名讳。
    回到故地,果然是她。容颜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憔悴。他稍一松懈,一回神,便全身舒软无力。没多久便血脉激涌,分身肿胀坚起,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他被抬到了床上,看着她丰满妖娆白嫩的身体爬上他的身体,对着竖起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并轻轻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对坚挺丰满的rǔ房上下跳动着……
    如果一开始他确实是被动的,但後来他就不确定了。
    进入那紧窒温暖的身体後,他一阵激战,恢复了一丝丝力气,便抓摸着她跳动的大rǔ房,挺着自己的腰,一次次地配合着她,深深地顶到她深处……
    很快,他不满足她这样的上下套弄,象着了魔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猛插狂顶,恨不能深深的陷在她里面……
    他揉捏、啃咬着她的丰满的身体。尤其是那对丰盈的rǔ房,当年让湿透的薄衫包裹着景象经常在他眼前浮现,丰满、挺立、嫩粉,好象呼之欲出,隔着薄衫还能隐隐看见两点红色的红色rǔ头,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摸一下……
    慢慢长大後,多少夜梦回那个时刻,想象如果当时摸一下,那是什麽感觉……
    原来,梦想真的有实现的一天。
    他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密密地啃吸着,用脸用嘴摩擦着……,弥补着儿时就想做的事……
    他疯狂地在她身体进出着,那种终於深入到她深处,被吸咐、被挤压、被包裹的快感和孩童时代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对他形成的强大的快感、满足感、安慰感……
    当他爆了一次浆後,他的内力随着jīng液一起流失,终於明白,师傅当年居然是这样为她疗伤的!为什麽师傅当年为她疗伤为何几乎功力全失?为何她得以青春永驻?当年是他抱她上山,间接害了师傅……
    不知是自己孩童时代不该有的梦想,还是这具身体真的销魂,或许是对她,对师傅,对自己,对他人的愤恨,她到底躺在多少男人下面呻吟才得以保持这样的青春……
    既然你要,那他就给……
    他放任自己,满足着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绯梦,享受着全身心的快感,每次都深深地好象要顶穿她了……
    直到她娇喘连连,酥软地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力气配合他……
    他醒来後,早已人去楼空。
    简直就象一夜荒诞的春梦。
    那一晚,他耗去了三年的功力……
    作家的话:
    为了礼物拼了,谢谢queenline、miss-chole、catherinena的大礼!
    周五再来看看,也许周五还能更一次!
    ☆、(10鮮幣)62、半推半就又複蹈(小限^_^
    汪秋回想着年轻时那一段往事,不胜感概。
    随着成熟和探查,他渐渐理解,师傅是真心爱慕萧静容的,能死在她身上师傅是觉得很满足的,还有师傅是为了师族那些不可考据的传说,难道真有什麽神女族、龙族或是刺身族麽?
    或许萧静容不是神女而是魔女,因为即使她间接害了师傅,吸取了他的功力,甚至为了永保青春采阳补yīn,几乎人尽可夫,他居然还是忘不了她。
    这位应该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却也是自己和师傅唯一有过的女人。如果说师傅是心甘情愿送上他毕生的修为,那他就是半推半就,那一晚就让他回味了二十年。
    三年前,他居然又收到她的帖子,邀他到瑞祥宫一聚。
    二十年都过去了,什麽恩怨不能放下,所以他去了。以他的修为,全无声息的找到了她的寝宫,她正着淡雅轻薄的宫装在窗前等他。
    容貌倒是没什麽改变,但是风韵变了,终於不再是娇艳粉嫩的年轻姑娘,而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象颗熟透的蜜桃,浑身散发着勾人心魂的气息。
    他小心提防着她,都一把老骨头了,可再也禁不起她的折腾,再说自己的外表虽然比实际年轻了十来岁,依然身姿硬挺不显老态,但和她的艳丽及美貌相比,还差了一大截,他的心态微微有些便扭。
    他先采用龟息法,就怕她在空气放毒,结果没有,对她递来的茶也是小心验证,没有毒才喝的,可是三口茶下去,他依然如二十多年一般,开始全身无力,而後有一个地方开始发胀,硬挺了起来……,羞得他满脸通红。
    毕竟他的修为已不可同日语,硬是运功抵制着,“萧静容,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只见她媚眼一嗔,“我都没觉得自己老,你怎麽会老呢,再说了,你怎麽看都才四十不到的样子,一点都不老!”
    “萧静容,换一种方法,我渡一半功力给你,也算是解了我们两代的孽缘。”
    “咯……咯……”,萧静容娇笑道,“我要那麽强的功力做什麽,功力再深也不能保我青春永驻!”
    最後他还是被脱光了衣服,高挺着分身,抬到了床上。只听她笑道,“汪秋想不到你的身材还保持的如此之好,而且这男根挺立的居然如此昂扬和坚硬,是不是後来没碰到别的女人哪?”说完还在他的火热肿胀的分身上轻轻一弹。
    他当时是羞愧、奋亢已经记不清了,记得了自己打了一个战栗,然後盯着她缓缓地褪下衣服……
    她的身材依旧丰满、挺立,皮肤依旧白嫩、细腻……
    当她光着身体和二十多年前一样,想要爬上他的身体时,他制止了她。
    沈沦吧,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晚你不是反复回味了吗?你心底不是也曾暗暗期待过何时能再有机会?
    沈沦吧……,沈沦吧……
    他用仅余的力气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柔地吻着她,抚摸着她,二十年了,其实他一直都在想她的。不管她有多少男人,至少今晚她是他的女人……
    她的感觉还如二十年前那麽紧窒,那麽销魂……
    看到她象娇艳的花朵在自己身下绽放,听她那酥软的呻吟,他守着精关不放,他要偿尽她的美好,安慰自己空虚了二十多年的心……
    直到她披散着头发,连声求饶,他看到她双鬓居然有了缕缕银丝,他摸着,手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动。
    难道她也会老麽?她是师傅的延续,是他从孩童时代就开始的梦想……
    他低伏在她身上,几个猛顶,一腔热液激射而出,伴随着他辛苦修为的内力,只是他的功力比二十年前不知高了多少倍……
    “萧静容,我的内力过刚过强,你一次吸收不了多少,分三个晚上渡给你吧!”
    他不是师傅,把毕生的功力都给了她。但那三个晚上,他也渡给了她三分之一的功力,人一下子苍老了五岁,现在真是的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就在他打算离去的那晚,她又使计留下了他,问他要师傅留下来的师门信物,师傅爱她至深,师傅都没给,他怎麽给。再说她并不是那位有缘人,还有,那小盒子已经给了那不肖的徒儿……
    在她软磨蜜语下,他也作为师傅和他对她欺骗的补偿,顺着她,春风渡了又渡了,又渡去了一小半功力。
    他实在不能交出信盒物,因为师傅说过有缘人才能打开它。他以前不知道师傅说的有缘人是谁,他现在知道了。
    因为萧静容告诉他,她是神女族的後人,只有神女族的後人才能打开。他们的师祖先原是神女族的管家。至於到底是什麽,无人知晓。
    “二十多年前,那个盒子你试过了,可是你没能打开!”
    “汪秋,你这个骗子!你们师徒都是骗子!告诉你,我打不开是因为我的血脉太稀薄,但我的皇儿可以,我的皇孙可以……”
    说完之後,他就沦为她的阶下囚,为防他恢复功力逃走,还挑断了他的脚筋……
    对萧静容该恨吗?可明明知道她就是那样自私任性毒辣,他还不是来自投罗网了麽!
    被困在地宫三年,他想得最多的还是萧静容是不是神女族的後人?难道真的有三大神族?三大神族事师傅是告诉他一些,但都是传说。
    如果萧静容不是神女後人,为什麽她可以青春永驻,即使是采阳补yīn也应该没有她如此效果?如果不是神女,为什麽她碰到的男人都会对她念念不忘?还是她是魔女?
    竺修之看着汪秋沈思也不打扰,人都有过去,到他这年岁,还有什麽看不穿的。
    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汪伯身上,盘坐一旁休息。今天太过刺激,又渡了不少功力给汪伯,虽然说现在内力深厚,但也经不起这样耗。
    蓝儿如果从早上就出发,已经走了一天了,现在会在哪里?晚上会在哪里休息?韩枫应该不会让蓝儿在外面露宿的吧……
    作家的话:
    谢谢catherinena、雨惑菲的礼物……
    哎,怎麽还不进人气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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