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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族中滟华
    朝阳山口猛然刮起了一阵森凉的风,宋凝予那淡蓝色的广袖在阴风过后竟然成了红色!鲜艳的红色,仿佛血沾在其中,她拂了拂衣袖,衣袖上不见一丝染过的痕迹,那红色是哪里来的?
    一股淡红色的雾缓缓的升腾而起,朝着朝阳山而来。
    朝阳山下有几个青白的影子宛如流星追月一般,轻功卓越,一瞬间站在了宋凝予一众的身前,四个手执长剑的身着青白之衣的男子直指那泛着红色雾气的方向。
    “妖女!我朝阳山与你无怨无仇,你却夜夜来此捣乱,退下我等饶你不死,若是再不退,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宋凝予微微皱眉,目光朝山顶一越而去,一旁的钱有钱挑了挑眉,这江湖中的事情,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当下就凑近了宋凝予的耳旁细细的说了起来。
    “这朝阳山上只有一个门派天绝门,天绝门的门主一直在闭关,所以门中都是二长老在打理着,听说那二长老曾经与一个女人好过,后来,两人似乎在行那事的时候阴阳双修那二长老走火入魔了,那女子,嘿嘿,你懂的。”
    宋凝予挑了挑眉,对于玉衡子的事情,她没有兴趣,她唯一有兴趣的就是那个胎记,以及她的娘亲之事!
    “不过,这也是传闻,没想到还真的有那么一个女人啊。”那站在四个跟前的四个男子扫了眼钱有钱,目光如刃落在那血雾缓缓退去的女子身上,女子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发四散开来,看不清那张脸,只能认稀的透过月光看见那鲜红的唇。
    “叫玉衡子出来。”
    “我师之名岂是你这妖女能随便唤……”那女子鲜红的绸缎从衣袖中一飞而出,一个照面,那男子的话生生被掐断,倒在了地上。
    宋凝予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只见那女子猛的扬起那张脸,一半天仙,一半恶魔!左边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圣洁的光,右边脸那张狂的疤痕占满了整张脸!
    钱有钱捂着心口匆匆往后退了退,星笑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的鬼仙,既然是鬼,又怎么会被称之为仙?大约是看了那半张天仙般的脸的缘故。
    “妖女!你竟然伤我大师兄……”女子那宽大的衣袖中两匹绸缎飞了出来,见宋凝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默默的望着她,那张干净剔透的脸上不见半丝厌恶,手中的绸缎也没有朝她下手,只是狠狠的袭向另外两人。
    那两人竟毫无招架之力,砰砰两声一左一右倒在了地上。宋凝予见那三人脸色都很正常,估计是昏迷了,心中微微诧异,按照这女子的性子,该是一个不留,如何还会只是让这四人昏迷。
    “啧啧,美虽极美,却也丑得极丑。不过,咱们这同样的一身大红色还真像即将拜堂的夫妻,小姐觉得呢?”钱有钱将额上的碎发姿态洒脱的一撩,朝那缓缓飘来的女子扬唇一笑。
    那女子缓缓的以发将那光洁的一面挡了去,整个人那光洁的一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了邪恶得宛如恶魔一般的半边脸。
    宋凝予上前缓缓道“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找二长老问一些事情。你……”宋凝予示意情的看向眼前的女子那女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那种冰冷来自于全身,毫无温度可言,飘浮在空中,的确与鬼有些相似,只是这人体内强大的内力也确是不假。
    “我要杀了他!”红衣女子愤恨的话从喉咙里面生生的挤了出来,一双眸中仿佛生起来浓浓的火。
    钱有钱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这么说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红衣女子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锐利,手中的绸缎袭向钱有钱,钱有钱身形一闪,错开了那雷霆一击,直接躲到了宋凝予的身后。
    “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都该死!”话音一落下,手中的绸缎朝着钱有钱再袭而去,宋凝予被这两人挡在其中动也不能细弹一下,她无奈的抚额道“我只是去找他求证一件事情,届时你要与他相杀也好,相爱与罢,与我都没有关系。”
    “如此最好!”那红衣女子猛的收回袖中的红绫,足尖脚下一点,朝着朝阳山直奔而去,宋凝予警告的扫了眼一唯恐天下不乱的钱有钱,追随着红衣女子的脚上而去。
    那女子身形宛如一团红色的云,脚间在树顶一踏而过,宋凝予等人在路上奔力的朝前跑,星笑慢条斯理的跟在众人的身后。
    宋凝予等人的速度再快也还是慢了那红衣女子一步!
    只见阁顶的亭中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正坐在石桌前端着酒杯微微垂眸,月光下那纤长浓密睫毛宛如一把扇,看不见任何波动。
    “玉衡,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娶不娶我!”那女子一把将另一半脸上丑陋的胎记扯了下来,杏眸柳眉,嫣红的唇微微的张着,胸口微微起伏,凌空站着宛如九天玄女!
    执杯的人动作微顿,风中扬溢着微微的叹息声“滟华,你我缘份已尽,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玉衡子,你当初求着要与我阴阳双修增进你实力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你当初走火入魔,我以我族之力助你脱离魔道,耗尽了我几十年的内力,你为何不放手?玉衡子,我说过,他日你若负我,我必诛之。”
    玉衡子执杯的手几不可见的一颤,宋凝予上前一步冷喝道“姑娘且慢,在下有一事还想问他。”
    那个叫做滟华的女子站在半空中扫了眼宋凝予,不作声也算是默认了。
    “玉衡子,我只问你两件事,第一你那胸口是不是有过一个似竹叶的胎记?”
    玉衡子端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划过宋凝予那张干净得清透的脸,缓缓的道“没有。”
    “第二件事情!我娘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宋凝予如今想来才觉得可疑,她娘是何等的厉害,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的阴谋诡计给杀了?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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