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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鬼牌游戏
    自然鬼牌只能有一张,当玩家获得鬼牌时,原先自己代表的那张牌便会被暂时替代,但只要传给下一个人,又能恢复成原先系统配发的塔罗牌。
    而等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响,便像灰姑娘解除魔法,鬼牌游戏也等於轮完一轮,此时不管是任何的交谈都失去了效力,代表的牌也会消失,接著脱手的人便能名正言顺的脱离游戏并按照脱手的回数判定绩分,越快,在第一轮便脱手的分数便为最高。
    至於钟响之後,那个倒楣透他从谁那里拿到了什麽牌,或许是释出善意的表现,中心希望能帮助到萍水相逢的你;或许他十分热心的向你说了实话,但好死不死他所建议的那个人接到了鬼牌,你又去向他攀谈,倒楣的是自己,却不晓得向你通报的人是何居心要陷害你,误会便形成了深深的海沟与勾心斗角;又或许……他从头到尾都是谎话,纯粹只是想欺骗你接下他朋友的鬼牌。
    是真?是假?人心谁人能辨?
    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与队友。
    运气多少还是有点吧,至少冰染一开始发的三张牌就有两张是美丽的女祭司,正巧相互抵销剩下一张,可是规定是每一轮开始都必须获取一张牌,他主动找人攀谈?这怎麽可能,当然是只跟青澜拿了,於是除了仅剩的愚者又多了张恋人的牌。
    而他一向讨厌一堆人凑在一起,於是都只是端了杯饮料便躲到琉璃门外,凸出的半圆形观景台吹风,看著连一丝星辰都无法窥见的昏暗夜色,不过虽然他相当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躲在阳台上还把窗门反锁,但是无聊透顶的走进去拿东西来吃时,还是会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搭讪他。
    怪就怪绑著双边灿金卷马尾又一身拽地蓬蓬裙的冰染实在太可爱了,打扮得像尊精雕细琢的洋娃娃,冰染当然是甩都不甩人转头就走,毕竟要是给了牌,到时别人一知道他有什麽牌又来要,不是添乱吗?
    再者嘛,看他孤身一人躲在阳台上,完全没有参与的欲望,其他人见状便晓得冰染再怎麽样也不会有鬼牌,打安全战术的自然会想从他那里拿牌。
    毕竟要是拿到鬼牌又转不出去的话,就要承受好几个夜晚的蹂躏,尽管时钟流逝的时间是现实时间的好几倍,但是连续被折腾个不停谁也无法承受吧?
    不过还是有意外的,有人拿到冰染的牌了,原因是,那人明明是穿著同样的贵妇打扮,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结果三番两次的明示暗示他晚上去他房间好好「聊聊」,冰染终於忍受不了的冷笑著用高跟鞋细细的跟狠狠踩他脚趾还左右转啊转,回他一句:「去死吧你。」
    其实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每个城堡都将耳熟能详的游戏改制成这种复杂的形式,虽然麻烦却也十分的特别与有趣。
    但这麽错综复杂的游戏实在太不适合冰染了,到现在对於规则还是一团乱,他宁愿静静的发著呆,等青澜帮他破解获胜,而刚才就是他又无聊了走去拿个香煎羊小排和起司蛋糕来吃,结果又差点跌倒,才被青澜这样暧昧的拉起亲腻的搂著。
    一路依偎著,旁若无人走到阳台上,冰染才不耐的以脚打拍子问:「你是还要搂多久?」
    「没办法,你腰看上去太细了,我怕断了。」相当理直气壮的回答,手却不安分的捏了他的腰一下,冰染敏感的吸了口气,脸红地瞪他。
    将替他端著的餐盘递给他,青澜倚著白色栏杆感叹道:「在这里吹风真好,里面真是可怕得乌烟瘴气一片。」
    其实冰染运气实在很好,目前已是第二轮,第二张从青澜那里拿来的牌竟也是张恋人,这麽一加一减之下又恢复成了听牌状态,而似乎也还未有人得已脱手,尽管只有三张牌,但是要能刚好两两消除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你拿到鬼牌了?」冰染一边吃著起司蛋糕一边好奇的问著。
    「是没有,不过看他们虚假的笑倒是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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