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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水母螫伤h
    「我真的觉得……」悠草的指尖拂上神乐的脸,摩娑著他的颊畔,深情款款又著迷的扫览他的面容道:「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
    「……我觉得没眼镜有点不自在。」游戏中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视觉,是直接传送到脑中让神经接收,於是近视或是其他疾病一般在游戏中是不构成影响的。
    当然想要配戴眼镜也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装饰作用,不过每回都给悠草出其不意的弄丢或弄坏他也省得麻烦了,至少游戏里不戴现实就不会烦著他要他换隐形眼镜,只是对於眼镜族习惯的推眼镜动作,不管怎麽样都让他难以适应。
    说实在这个习惯动作可以让他思绪更为清晰的。
    「嗯……不过戴著也不错就是了,别有风情,那是让人很想推倒的禁欲气质啊……」一边说著一边滑下身子,悠草拿起隔绝用的安全手套穿上,将手伸进水箱中玩弄著满满整缸的水母,原先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生物在他的刺激下,浮现微微的红紫色。
    有些被他捏痛的水母更是张牙舞爪的攻击碰触到的东西,惨遭池鱼之殃的便是神乐早已伤痕累累的双腿,除了红肿的螫痕以外,连皮肤都因长时间泡在参有药剂的水液中而发皱,两者合而唯一几乎有种腿部要溃烂的视觉感受。
    悠草半跪著双手倚在缸缘,以齿咬开神乐的裤头,并咬著拉链向下解开,让他的欲望曝露在眼前,硕长的分身因还未有反应而有一部份藏在裤中,悠草唇舌并用的吮著、勾著,用情色的方式将它从衣料中弄了出来,而欲望被舔得湿淋淋更是起了欲念的挺起。
    神乐垂眸睨著跪在自己身前,伸出红润的舌半是替自己服务,半是为了好玩而以这种方式取出下身的悠草,他专注的蓝色水眸在长长睫毛的遮掩与微颤下,配合他清秀雅丽的容貌,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的画面。
    不过此情此景,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是被虐到惨不忍睹的双腿与双手,整个身体几乎是疼痛与痛到无知觉占了大半,可下身一受到挑逗又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感到欢愉,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吧?
    不管在什麽情况下,厌恶的对象、厌恶的场所,甚至是承受极大痛苦时,都能在那夹缝间享受到性爱,男人就是被感官支配的动物。
    而任他再如何的想保持理性,遇上这个人,一切也都是纸上谈兵,轻易的就能使他的真实崩解,呈现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悠草从水里捞起一只肥肥胖胖的水母,双手捧著它,看它圆滚滚的模样觉得很可爱,把触手东甩西甩的恐怖攻击也当成非常讨喜的撒娇行为,满心欢喜的看著,反正隔著手套这东西再怎麽凶狠也伤不了他一丝一毫,这样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眼里反而是种可笑。
    「男人的那里真的很脆弱吗?」悠草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麽一句,神乐皱了下眉,刚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被充满实验精神并带著恶意微笑的悠草,弄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声低哼了。
    柔软滑溜且冰凉的生物压上了腿间,刚开始是被那低温弄得一震,而後当数条触手贴附上了欲望与敏感的周围肌肤时,触手上头成千上万的刺丝胞将他当成了猎物也当成了敌人,释出毒液。
    带有神经毒素的这种毒液也就是螫伤的原因,原先会让肌肉、关节痉挛酸痛,甚至是让四肢麻痹,不过换成了敏感脆弱的私处,那种刺痛登时被放大了好几倍,尤其有条触手还是整个缠绕上分身的,整个下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神乐咬牙忍受痛楚的神情全落在悠草眼底,好半晌他才将那只水母丢回水里,感同身受似的露出怜惜表情,碰触著留下怵目惊心条条红痕的腿间,轻声喃著:「好可怜喔……都受伤了呢,我帮你把伤口舔舔吧。」
    「呃!」在湿软的舌尖碰触到欲望的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快意,而是火辣灼热的刺痛,从欲望完全无法忽略的传递至大脑,要是不知道还会以为是悠草含著辣椒替他含吮。
    当那张嫣红的口将他含进了大半,神乐的眉蹙得更紧了,几乎不知道是痛楚占的比较多还是快感的成分较重,那种快燃烧起的刺激支配了整个大脑,毒素渗进体内快意却也同时作用,神乐仰著头粗喘著。
    而吞吐得专注的悠草,被那股yin靡的气息所萦绕,双眸也漫起淡淡的情欲而蒙胧,由於沾在表面毒素还有所残留,相对的有些则由相互接触的地方传染予他,唇瓣与舌头登时也是一片热辣与微肿。
    觉得这种体验挺有趣,自身的疼痛无伤大雅反增添情趣,他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恶劣的在红通通的细细伤痕上以齿吃咬,听见神乐的闷吟他就觉得愉快与亢奋。
    唾液与微微渗出的白液沾满了热楔,也将悠草雪白纤细的下颚弄湿了大片,以口套弄时发出了yin秽湿黏的声响,吐出时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湿润,探出舌来连腿间的其馀伤痕也没遗漏,一道道的舔过,像替神乐疗伤一般。
    诱人的红艳舌尖抵著屹立的勃发,从底端将整个柱身向上舔,并在起来比蝼蚁还不如……」悠草回答时的语气轻快,心不在焉的盯著自己玩著的手,最後一句压低的音量配合他冷笑的神情莫名的教人生寒;「真让人作恶。」
    「那麽豺狼之类的就算了吧?」
    神乐在黑暗中的问话,让靠在沙发上的悠草点著脸颊想了想:「唔……狼?我好像真的有点到……」
    悠草往脚步接近的长廊望去,从黑暗中逐渐显形的是右手拿著条像是教鞭的东西,左手拉著的是黑色的锁链……正确来讲是狗鍊,而长长的锁链另一头接著的是高度到达神乐大腿的巨型动物──一只长著锐利獠牙的云豹。
    相对於悠草兴奋的双眼放光,神乐淡然的脸上却透漏些无奈,尽管百般不愿,这东西已是千挑万选中唯一的最佳道具了……相较於其他的狮子、白虎而言。
    系统设置上,每一种活体都会有相应的对抗措施,也就是管制它的器具,目前便是还未解下锁链时,云豹会异常的安分,像是训练有素的家犬,或者更贴切的便是游戏中的动物型机器人罢了。
    将豹放在一边,神乐走到悠草身後,居高临下的望著他,手上捞了一把新鲜的碎肉,是喂养可爱动物的饲料,另一手顺著他漂亮的马尾问著:「你想要玩哪里?」
    悠草回过头朝他一笑,忽地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腿间一压,狡黠地在神乐弯下腰後贴在夹边的耳际像个调皮的孩子,语气任性的道:「这、里!」
    「……你实在很不怕死。」难得对他的行为发表看法,神乐的眉头蹙在一块,因为自己体会过游戏中的痛觉设定了,要是一不小心那里被「咬掉」的话,大概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吧。
    9-3,豹吻
    「游戏嘛,当然要选最好玩的方式啊。」理所当然的回答著,而总是被悠草弄得头疼的神乐,却还是会叹了口气照他的意思做,毕竟他的任性时常是对自身任性,他也没什麽立场表示意见或是数落,就由他了。
    难得乖巧的闭上眼靠在他身上任他替自己腿间都抹上了层碎肉,并将半挺立的性器圈住技巧性的揣弄几下,完全站起之後也在它外头都沾上了层粉色的肉末,上头甚至还微微流动著鲜美的血水。
    「嗯唔……」被伺候得很舒坦,悠草轻哼了下,睨了下大约是大功告成的下身,嘻笑著对伏卧在一边的豹子逗猫似的勾勾手指:「来来……快来舔舔,吃饲料罗。」
    神乐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扑克脸,缓步到云豹跟前,拉起锁链替它解下,他便雄纠气昂的踏出步伐往悠草迈去,精瘦的豹身兼具力与美,面部也是出奇的漂亮并带著高傲的神韵使悠草看得相当着迷,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却感觉下一刻便有可能猛地向猎物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断他的颈子。
    悠草只是微笑著看著温驯中带著睥睨的美丽生物缓步靠近自己,尽管它眼中只有对於食物的贪婪,也不惊不惧的莞尔著。
    很多的规则或规定都是游戏设定,比如这种动物不会随意攻击玩家,却会迳直的往饲料前进,并只会小心翼翼的只吞食饲料部份……
    它走到了悠草面前,站定在他打开的腿间,低下头张开可以将人类的手臂整只咬断的嘴,露出双排尖锐的银牙,伸出附著粗砺般的粗糙舌头,将性器的碎肉卷进口中。
    猫科动物的舌上都会有著又多又密的舌刺,功用是将骨头上的残肉刮下、舔食乾净,饮水时捞进嘴中,或是用来理毛。
    倒钩状的舌刺在刮下碎肉的同时,也刺激在敏感的下身,那种粗粗的磨擦感带著微微的麻痒与几不可见的刺痛,却非常的有快感,悠草忍不住更凑过去了些,满脸的喜爱与愉悦,手抚上云豹头出自己的感觉,有意无意的瞄著神乐。
    而後者确实被他刻意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可望见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他又想叹气了,他手里捧著个漂亮的琉璃瓶向他走去,瓶身在各种角度下折射出各色的炫目光采,而半透明的瓶中装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却让人不寒而栗。
    「嗯……那是什、什麽……」柳眉微拧地忍受著触足钻进体内不断蠕动,贪婪的、无止尽的不断向内前进,而吸盘也不是完全的软韧,上头带著的小小尖牙是用来勾住猎物使它无法逃脱的,此时那种尖锐的硬刺刮过内壁,引起微微的刺痛与更多难耐的痒意。
    「你指定的。」
    淡淡的回应了句,神乐将沙发稍稍放倒了些,让悠草半躺著仰望他,尽管下半身都遭受到情欲折磨与享受,而神乐手上的东西看起来也没多麽安全,悠草还是边喘息著边勾起嘴角睨他,说实在自己列的东西太多,一时半刻也没能全记起,不过只要好玩,他来者不拒的。
    神乐确实是赶时间,不过原本就不多话,语言,本来就是该在必要的时候简明扼要地表达,於是也没多加解释便将东西一股脑地倾倒在他身上。
    要是正常人早被那些东西吓得花容失色,打开嗓门惊声尖叫了,不过一来这点菜的麽是自己,二来悠草这辈子还没被吓过,都是他在吓别人,所以他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xiong前那团黑。
    那团黑开始在他xiong口上蠕动,那是由十几只,几乎黑得发亮的……吸血蛭所组成。
    这种生物在还未进食前都是乾乾扁扁好不可怜,外型看起来就像只营养不良的蚯蚓,就连移动方式都让人望之发毛进而敬而远之,不像一般的虫那样匍匐前进,偏要弯成个圆弧,头部往前进了一部尾端才又跟进,更惹人厌恶的是有些头部不前进,还茫然地在那里扭来扭去像是抬头在东看西看,一只长长的虫有这种行为还不让人发毛吗!?
    原本挤成一团的吸血蛭们开始移动,似乎是在寻找良好的地盘。
    神乐看著眉心也忍不住拧起,一团虫挤在一起的画面实在相当有碍观瞻,他秉持著为了对方也为了自己著想的心思出口询问:「……你现在想撤掉还来得及,它们还没『落地生根』。」
    「没关系,不用……」悠草偏头盯著xiong前的小动物,绯红的脸颊也泛著薄汗,在颊畔垂落的碧色发丝衬托下更显娇弱了些,也十分的诱人,此时不安分的章鱼嘴里吸著溢出白浊铃口也罢,居然连後面都出其不意的戳著敏感的那处,惹得他浑身发颤:「嗯啊……我、我想玩……」
    听他这麽说,神乐也不表态了,准备转身去研究下个道具,要知道就算是某种动物,但大多也都是概括名词,比如说光是章鱼,章鱼也能因各有其特色而细分好几种的。
    悠草却突然拉住他,楚楚可怜的眨著眼道:「陪我啦……」
    「别任性,我还有活动企划书要省核。」虽然像是责备的话语,神乐说话时却总是带著那种不冷不热,一切秉公处理的语气,於是听起来不带有任何的脾气,只是平板的在陈述一件事实。
    「说谎,你都偷偷删掉了不少还敢说。」悠草有点幸灾乐祸的抬眼睨他,抓住对方手腕的手却怎麽样也不放,摆明赖皮到底,这时手却突然出力了下,悠草也在这时绷住了身子,毕竟同时被十只以上的吸血蛭附著上,不是件能无动於衷的事。
    不过被咬住的感觉也就那麽一瞬间,接著为了吸取血液释放出的麻痹神经液体,让悠草几乎没有被吸血的感觉,说起来这些虫也真过份,居然一起咬下去,害他有些措手不及呢,等吃饱就有你们受的罗……呵呵……
    发现手里抓著的手臂不动了,悠草瞄了下,接著露出得逞的大大笑容仰头看他,更是变本加厉的耍任性:「学长──吻我……」
    9-5,血与欲
    站在悠草身後的神乐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就对他言听计从的,不,应该说是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很任性也很没有道理,偏偏只要不伤及他人、不违反自己的原则,他便会默默的放任他,或是完成他所想要的任何事情……
    就算再怎麽微不足道。
    对於悠草,不知道为何,一直有种天之骄子,别人所欣羡的一切一样都不缺……却什麽也没有的感觉。
    或者,那是种弥补的心态?为了那个失控的夜。
    没有给予回应,神乐直接弯下腰来,由椅背後吻著那仰起来,并微微开启……诱人采撷的双唇,方向相反的错位接吻显得有些生涩,神乐的下颚几次磨蹭著悠草的鼻尖,连唇舌交缠起来有些尴尬便罢,连牙齿要撞到了好几回,悠草睁眼盯著上方学长的颈窝,忍不住笑出声来。
    事实上全身上下都接受到感官刺激的现下,只能用舒服到不行来形容,尤其一直往里头钻的章鱼触足软软的又带有弹性,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了的尖叫起来,浑身都泛著薄薄的红晕,像是被瑰色的烟尘所缭绕一般,周身的高温更快让他自燃起来似的,身子也微微地发颤,却还是想要笑。
    嗯……这样好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不会亲吻还在从失败中教学相长呢。
    一向沉稳的神乐却不禁有些恼,眉头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下,就算是这样的姿势本来就有些困难,更何况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接吻,但毕竟是男人被这样的笑声轻嘲著吻技还是有点拉不下脸。
    假如刚才的情绪波动细微得一点也教人察觉不出,那麽双手扣住他脸庞,更加热烈、一回生二回熟而渐入佳境的舔吻他的动作,则很明显的表示出对他笑出声来的不满罗。
    被狠很吻住的嘴,被舌尖撬开热烈地搅弄著的口表达不出笑意,尽管如此悠草还是很愉悦地,连眉眼都弯得比刚才还深了,像两道银蓝色的弯月,浅浅的,却那样的恬淡与可人。
    这是多麽难得在他身上看见的,真诚的笑。
    突然悠草的身体震了下,xiong前无端的感觉到刺痛,正常来说在吸血蛭进食到心满意足前,他是不会有任何的知觉的,但这次的痛楚除了像被大型针筒强行刺入肌肤外,会让他有些惊讶的是痛的位置居然是两边突起?
    被扳著头热吻的动作无法看见自己xiong前的状况,而相反的以站在後方低下头吻他的姿势,神乐可以对他雪白的胴体一览无遗的,连他xiong前的异状也是一清二楚的。
    尽管是随意的扫览又漫不经心的随便勾了一大堆活体道具,不过凭著他过目不忘的本事,迅速筛选了下便大概知道是什麽东西了,确切的名字是由英文翻译而来说了也没啥意义,不过那就是寄生昆虫的一类。
    和相像的吸血蛭放在一块是难以辨别的,这种昆虫严格分类上是种毛毛虫,需要吸取猎物的血液化成茧,并依附在寄生体上羽化成蝶,因为所需的养分是为血液,於是遭受寄生的都是哺ru体居多,一些较为小型的动物比如说老鼠之类的,据说会在这种蝴蝶羽化期间便因失血过多而亡。
    当然造成死亡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大量血液的流失,还有在获取鲜血时,施加在寄生体上类似麻醉液的东西含著某种酵素,许多较为弱小的生物会因为此种酵素的逐渐破坏细胞功能,造成部分组织坏死并牵引到全身,进而投入死神的怀抱。
    但这种酵素作用在较为大型的动物上时,却会被分解为类似兴奋剂的作用,於是有些哺ru类甚至是爱死了那种身体官能的解放,一试成瘾而形成了互利共生的关系。
    同样的在人类身上……也能造成同样的效用。
    可能这麽轻易的判断出来这种特殊昆虫,主要是由於它们会从猎物皮肤较为薄的地方进行寄生,一般而言皮脂层较厚的地方都不会是他们下手的目标,通常是耳内、唇部、生殖器,当然还包括了柔嫩的ru晕了。
    或者是粘膜部份,鼻腔内、口腔中以及其他地方都有无孔不入的可能性。
    放开了悠草半是被牙齿碰撞出的破洞与伤口,半是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望著他双手捉著双边的沙发皮面,柳眉微蹙地张嘴闷吟著,那副模样教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却很刺激男人的欲望。
    悠草知道这种蝴蝶在吸血的过程中,会让猎物欲仙欲死,当然弱小的动物是真的死掉的那种,至於人类的话,似乎是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快感,对他而言什麽新鲜都得嚐一嚐,自然是不会放过这麽有趣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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