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和我说对不起也没有什么用了。”
    季如山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楚家和顾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之前没有留情，他们自然也不会看谁的面子。也许，季家会面临很大的冲击。不过，保证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倒是没有问题。”
    “爸爸，要不我们都出国吧。”
    季青青手里有不少资产，她不是个花瓶，她的投资眼光并不比男人差。这些年，手里积攒了不少钱。
    他们可以过得很好。
    “我一辈子都在帝都，我不会有事，最多不过是破产。”
    季如山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现在想想，当初有点对不起你。我总是对你有太多的期望，忘记了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我的女儿。你和姗姗不同，从小就比较懂事，以至于我总是忽略你的想法。”
    他一瞬间醒悟了。
    权利，金钱。
    他追求了一辈子。
    “爸爸，你很好。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的骄傲。”
    她心里那块大石头已经挪开了，她整个人宛若心生，沉静了下来。
    ……
    一个月后。
    季氏宣布破产。
    季青青出国，季如山在老宅里面养老，提前过上了退休的生活。
    帝都格局重组。
    顾氏一跃而上。
    楚氏打开了帝都市场，从南部拓展到帝都，市场份额进一步扩大。
    “秦茉，你们真的要回去了么？”
    林语希依依不舍地拉住了秦茉的手，“我好舍不得你。”
    “以后可以来江城找我们。”
    秦茉决定回江城。
    那是她和楚亦钦开始的地方，而不是平城。
    “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好么？我看你和顾昀的感情好了不少？”秦茉轻声说道。
    “挺好的。”
    林语希的眉眼都舒展开了。
    她父亲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顾昀对她的态度完全变了，他似乎是真的很想要陪着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再好好教养长大。
    “那就好，我们先走了。”
    应曜安排了私人飞机。
    他们从帝都直飞江城京溪苑，管家已经将诺诺带到了那边。
    秦茉已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恍若隔世。
    她从那里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想过有回去的一天。
    她和楚亦钦，到最后又搅和到了一起。
    “我会去看你的。”
    “好。”
    秦茉拉着楚亦钦的手，天气凉了。
    又一个夏天过去了。
    她和楚亦钦上了飞机，楚亦钦抱着她坐在柔软的垫子上。
    “我觉得这一切就像是梦一样。”
    秦茉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那我们做点事情证明这不是梦吧。”楚亦钦勾着唇，眉眼清冷低头亲吻在她的唇上。
    两个人的空间。
    安静，又浪漫。
    窗外就是漂浮的白云。
    楚亦钦放肆亲吻。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任何情感，他像是恶龙终于要将帝国的公主抢回自己的巢穴了。这一路，平城到帝都，他已经做好了她不回去的准备。
    辗转，碾磨，不舍。
    秦茉的面色酡红。
    她被吻得窒息，这男人一边亲吻，一边往她口中渡气，就是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