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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错了?
    “嗯…嗯啊…爸爸…啊…”
    苏暖被苏暮霖从身后压着,跪趴在梳妆台上。她的腰肢弯成月牙,两条细瘦的手臂撑在梳妆抬上,撑开的肩胛骨像一只展翅高飞的蝴蝶,脆弱又美丽。
    跪在椅子上的膝盖剧烈颤抖,带着那张椅子也跟着颤出了闷响,白嫩的屁股被动的翘着,股间一根肿胀紫黑的巨大肉茎在快速抽动着。
    精囊重重的拍打,巨大的肉韧直冲入底,在她白嫩的臀肉上震颤起层层涟漪,抽出时拉扯出粉嫩穴肉,连带着绵绵浑浊的汁水,失禁一般从两人交合处淌了下来。
    粘稠的汁液浓白又粘稠,是苏暮霖先前灌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汁水又被他捣出了穴外,黏黏糊糊的挂着她的穴口往下荡,终是拉着丝的落到了地上。
    那个位置的地板已经积了一大摊粘稠的汁水,透明中混着浓白,还不断有粘稠蜜液随着苏暮霖的肏弄滴落下来。
    “呜呜…嗯啊…爸爸…”苏暖抬起头,面前的镜子映照出的是她潮红的脸颊,眼睛像泡在水里,她此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一身汗湿,鬓角的湿发黏在她脸上,极是惹人怜爱。
    身后肏着她的苏暮霖仿佛不知疲倦,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她像杀红了眼的野兽,头发尖都带着汗,随着他的动作滴到她的背脊上,胸肌上淌下的汗液顺着他肌肉的纹路一路下滑,直隐没到两人狼藉一片的交合处。
    他闷着声不说话,腰胯带着性器啪啪啪的越肏越快,苏暖的眼睛一下没上了泪水,喘息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爸爸…爸爸…”
    她的声音越发高亢,也不知道是叫他快还是想他慢。
    股肉上的涟漪像汹涌的潮水,一波还未平息另一拨已经被他撞了上来,坠在胸前的奶子摇晃着被苏暮霖握在手里,肆意揉捏,奶头尖尖更是被他捻在指尖。
    苏暖哭叫着绷紧身子,膝盖带着椅子剧烈扣动着地板,终是仰头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便是淹没了声息,但她膝下扣动的地板却越发急促。
    “唔…”苏暮霖大手紧扣着她汗湿的腰,快速的抖动着臀部,粗大的性器在她颤抖的蜜穴中快速的肏干着,又是一声闷哼将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
    滚烫的浓精再次浇灌进她被肏得越发脆弱敏感的蜜穴,让她痉挛得越发的厉害。
    苏暖埋在手臂里闷闷的叫了一声,夹着他的蜜穴紧缩了几下,一大股温热的水液从她被塞满的蜜穴里一涌而出,哗啦啦的淌了一地。
    又被他肏尿了…
    苏暖软着身子瘫软在桌子上,汗湿的身子还在不时的抽搐着。
    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苏暮霖的性器还满满的插在她体内,带着灌进来的滚烫精液将她撑满。
    他紧扣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缩的臀死死的抵在自己胯间,享受她高潮时紧绞着自己的快感。
    “爸爸…不要了…”苏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她能感觉到蜜穴里射完精的性器在她的绞弄下又胀大起来了。
    又硬又胀,比之前还要大。
    她已经被苏暮霖肏了一夜了,透过窗帘有阳光落在那湿出水洼的床单,那张床上黄的白的狼藉一片,别说床单,连床恐怕都要不了了。
    但他还没消停,此刻的苏暮霖让她想起夜里偷偷翻看的古早言情小说中提到的一夜七次郎。
    她记不清自己这一晚上高潮了多少回,尿了多少回,只记得他滚烫的精液一次次灌进来又一次次捣出去。
    苏暖原来就知道苏暮霖做起爱来能让她欲仙欲死,现在才发现他以前已经对她宽待了许多,如今把全部实力拿出来,只怕能要了她的命。
    苏暮霖勾起她一跳腿膝盖抬挂到梳妆台上,被肏得烂红的蜜穴张得更开了,俨然能看到那根紫黑的阴茎将她的软肉都撑得拉了出来,再一整根塞进去,仅剩两颗鼓胀的精囊坠在她腿间,好像是从她腿间长出来的一般。
    大腿在抖,膝盖在抖,小腿在抖,她全身都在抖,垫在椅子上的脚掌更是抖得厉害。
    “不是宝贝儿说要的吗?”他在喘气声中说话。
    好像都是她的不是。
    但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顶撞得又重又狠,蜜穴像是被他撞了个对穿,苏暖甚至怀疑他的耻骨都撞进了自己的骨头缝里。
    连梳妆台都开始跟着扣打着地板,框框框框,木地板发出剧烈的抖动声。
    苏暖说不出话,撑着桌面的手掌印出一个个濡湿的掌痕,她的理智在随着他的抽动从大脑中抽离,只剩下那根在她阴道里不停摩擦顶撞的阴茎。
    “爸爸…爸爸…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我错了…嗯啊…”苏暖的声音比她的身体还要颤抖得厉害。
    苏暮霖抬起眼睛看向镜子里的她,陷在情欲中的苏暖美得不可方物。
    他垂下头亲吻她圆润的耳垂,呼吸喷进她的耳朵里:“哪错了?”
    她哪错了?
    她不该说要?还是不该说不要?
    苏暖还不蠢,苏暮霖想听的明显不是这些。重逢之后他虽然从没说出口,但他至始至终最介意的无非就是一件事。
    “爸爸我错了…爸爸…我以后再不敢乱跑了…再不敢了…”她声音沙哑得不能自抑,抖得整个房子似乎都在跟着她震颤。
    苏暮霖在她颈边喘了两声,猛的抽出性器,一大股温热的汁液跟着一起涌了出来。
    大手轻而易举就将苏暖翻了过来,他抓她的大腿盘到自己腰间,扶着那根肿胀湿透的性器再次塞了进去。
    “宝贝爱不爱我?”
    他抓着她的腰窝快速捣干,股间相撞,汁水飞溅。
    其实苏暮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个在床上讨要自己恋人承诺的怨妇,这在往常的他看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但他此刻终于可以理解,那些女人为什么非要这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因为太过不安,因为害怕失去。
    “苏暖,爱不爱我?”他又问了一遍。
    “…爱,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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