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雇佣萧家六长老和一批雇佣兵出去的人,是您的儿子王聪和您的哥哥王易。”
王家家主王阳愤怒的将自己的双拳头砸在桌子上。
“是谁允许他私自动用私兵的。”
王家家主打开桌子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把枪。
“家主冷静啊,怎么说也是亲生的。”旁边的长老们劝导:“怎么说也不用动枪吧。”
“那个该死的兔崽子,我当初就应该把他射到墙上,整天就知道给我惹麻烦,那个兔崽子呢?”
“少爷正在家族名下的一个别墅里开聚会。”
“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看看这个兔崽子都在整些什么。”
王家名下的一栋别墅里,花红酒绿的灯光正在不停的闪烁,一群人正在群魔乱舞的跳着。
为首的正是王家的少爷王聪,王聪认为出动了一支武装满满的五人雇佣兵小队以及一名开府境小成的萧家长老,一定能把叶风杀掉,开心的他甚至等不及到这个消息回来就开启了宴会。
“嘭!”
一声巨响,别墅门被撞开,音乐被打断,所有的人都看向别墅门那边。
只有王聪一个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他发现音乐停止的时候,不耐烦的大身喝的:“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把爷的音乐关了,不知道爷正在兴头上吗?”
他看到附近的人都在看着别墅门那个方向,转头望去吓得腿都软了,嘴里颤颤巍巍的说道。
“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怎么我不能来吗,我不来,怎么会知道你王大少爷这么牛,竟然敢去雇佣私兵去杀人,甚至还动用了一个萧家长老。”
王家家主王阳愤怒的走向前去,对着王聪的脸就是一巴掌。
王聪被这一整扇的七荤八状瘫坐在地上,宴会的其他人年轻人见势不妙早就已经跑出去了,当然王阳也并没有阻止他们的离开。
王聪甩了甩头缓过神来对着王阳说道:“爹,不就是去杀一个运气好一点的小子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况且他竟然还敢对我们王家口出狂言,杀了他都是便宜他的。”
王阳听到王聪的这句话又给了他一巴掌。
“普通人,你猜你老子我面前说什么废话,一个将五人武装小队全灭的人叫普通人,一个将萧家供奉长老消灭的人叫普通人。”
王聪听到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王阳又继续说道。
“你要是把他杀了我随随便便都能帮你糊弄过去,可你这个蠢货连自己惹到谁都不知道。”
王阳将自己的手枪拿出来“咔嚓”的一声子弹上膛,将手枪对准了王聪。
王聪跪倒在地上,看到父亲拿枪对着自己痛哭流涕。
“爹啊,饶过我这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家主三思啊!”
身边王聪的长辈都在纷纷劝到。
“聪儿啊没有下次了,这一次萧家长老死的因果我们承受不起,我们必须要有人去承受这一份萧家的怒火,不过你放心,那个叶风很快也会去陪你的。”
听到王阳的这些话,南边的亲戚都纷纷闭上嘴巴了,因为他们不想被牵连。
王聪只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放弃了抵抗,心如死灰,眼神里闪过疯狂大声地对着王阳说道。
“一定要把那个叶风给我送下来,都是他我才会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我不甘心啊!”
“啪!”
一声枪响过后,王聪尸体倒在地上脑袋上出现了一个枪口,正不断地往外冒着血。
王聪死了。
王阳跪倒在地上,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滑出,长大的嘴巴大声的嘶吼着。
半响。
王阳站起身来对着周边的人吩咐过去:“接下来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叶风给我杀掉。”
“是!”紧接着众人退出别墅。
在另外一边。
风陌然正带着叶风赶去陈家的别墅里。
陈芊芊听到叶风已经练制完丹药,正在赶来的路上,心情万分的激动。
她没有想到昔日只是碰运气买下的丹药,竟然能将自己爷爷的病情遏制住,更没有想到当初卖自己药的人能将自己爷爷的病情治好。
她焦急的在别墅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下远方,为了看一下有没有熟悉的车辆前来。
在漫长的等待下啊,风陌然终于将自己的奔驰s开到了陈家的别墅前。
叶风退开门从车里下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陈芊芊,淡然的走进别墅里。
向陈芊芊询问了陈老爷子的所在地后,便向着陈老爷子的地方赶去。
陈芊芊眼神自始至终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叶风,在一旁的风陌然看到这一幕,好像明白了什么。
“啧啧啧,跟着叶兄好像吃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瓜呀。”
二楼房间里,陈老爷子正坐在躺椅上,看到叶风走了进来,亲切的问候的:“哟小叶来啦,吃过饭了没有啊。”
叶风向陈老爷子问了声好后,就开始了治疗。
打开针带三百六十根银针正在里面闪闪发光,陈老爷子俯卧着躺好后,叶风开始从针袋上拔针,将针一一插入陈老爷子的体内,厥阴俞、心俞、督俞……
由于毒以入骨,所以叶风每一根针都下得非常的慢,没跟下落总是要带着大量的真气进入身体,陈老爷子的身体也渐渐的从土黄色变向黑色。
叶风用真气将陈老爷子骨上的毒一一刮出带到体外,但刮骨之痛又岂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陈老爷子强忍着没有出声打扰叶风。
随着叶风最后一根针落下,暗合周天之数的三百六十根针,已经全部扎到了陈老爷子的身上,真气注入其中,三百六十根针发出耀眼的荧光,每一根针都在轻微的抖动起来。
这时叶风将准备好的丹药放入陈老爷子的口中,配合着早已驻扎在陈老爷身体里的真气,将丹药化开,以肉灵芝丹药劲内攻辅佐以叶风的真气外聚,一点一点的将毒全部逼到体外的三百六十根针上。
只见原本银白色的针全部在一刹那间变成黝黑色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