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链珠每颗皆大小相等,浑圆无瑕,淡淡而朦胧的毫光将皓腕映的晶莹如玉,动人五伦。
人们的目光皆被这一串珠链所吸引,无法移开,这般豪华之物,他们何曾见过?!
程三省讪讪的缩手,将夜明珠收了回来,显然,对方根本不稀罕什么明珠,看来水云派也非寻常门派,能轻易拿出一串夜明珠,即使是峨嵋派,怕也不及!
“酒足饭饱,咱们也该启程了。”萧月生接过贝锦仪递来的丝帕,轻拭嘴角,不紧不慢的开口,温润的目光望着两女。
贝锦仪与周芷若臻首微点。
萧月生递还丝帕,端坐桌旁,向曹道衡三人抱拳拱手,呵呵笑道:“三位公子,多谢今日的款到,有缘再会。”
说罢,三人纷纷站起,令曹道衡三人也忙抱拳还礼,站起身来:“萧先生何必如此匆忙,天气炎热,待稍息过后,再走也不迟啊!”
他们虽知贝锦仪与周芷若名花有主,但两女的容光太盛,紧紧吸引着他们,能多看一眼,也是幸福之事。
程三省心下大骂,这尊瘟神马上离开,再好不过,这个曹道衡,如此多事!
想必,像萧南秋这般人物,必是不屑说谎,小弟那里,迟一点儿苦头也没啥坏处,他这毛病,再不改改,下次可没这般好命了!
“不了,我们有事在身,不能多耽搁。告辞!”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不容他们继续挽留,转身向外走。
两女紧跟他身后,袅袅而行,窈窕婀娜,曼妙动人。仿佛两块磁石,将周围众人的眼光吸住。
曹道衡他们三人呆呆望着两女苗条的身影,怔然发痴。
程三省几人却赶忙跟了上去,亲自相送。待看到紫色的狭长马车,神骏的白马,也不由惊诧,却不敢仔细打量。
“萧先生,何不到舍下盘桓一阵,待天气凉爽一些再赶路?”程三省抱拳豪迈的呵呵笑道。
“多谢盛情,不必了。”萧月生正扶着两女走进车厢,闻言摇了摇头,止住正要踏上车厢的脚步。
他扶着车门,转头打量了程三省一眼,微蹙眉头,轻轻说道:“程帮主,你的功夫练叉了。”
“恩——?”程三省一愣,微怔。
“你的内功练的不对劲,近日是否有血气翻涌,渐有逆行之感?”萧月生面色凝重。
程三省略一犹豫,想了想,终于顾不得掩饰,眼角忽然露出一线光明,自是要抓住,缓缓点头:“……不错。”
萧月生抚了抚黑亮的八字胡,略一沉吟:“恩……若是有暇,来水云派一趟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这身内伤,急不来。”
“是,在下一定登门拜访,多谢先生指点!”程三省眼前一亮,忙躬身拱手。
“这也是程帮主的际遇,告辞!”萧月生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踏进车厢,摆了摆手,关上车门。
无人驾驭,两匹雪白骏马自己缓缓迈步,走了两步,渐渐放开步伐,轻轻小跑,四蹄翻动文心阁炸药手打,清脆的蹄声颇为悦耳。
“帮主……”陈叔向一直在暗中观察,见程三省望着大街,久久不动,便轻声提醒。
“唔……”程三省转过身来,见其余三人正望着自己,点点头,转身迈步,往青虹帮方向行去。
“帮主,不去看看曹少侠他们?“陈叔向忙提醒,比较长风帮也不是小帮小派,实力远非青虹帮可比,若能搭上关系,将来或许有用。
“呵呵……算了,回去说话。”程三省呵呵笑着摇头,转头低声对陈叔向道:“这一次,咱们可是因祸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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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是说,水云派……?”陈叔向素来精明沉静,对那位水云派的萧南秋,暗自观察,颇有所得。
“正是,能娶得两位峨嵋派高徒,果然不是凡人……我的心法残缺不全,近些日子,一直不敢练功,却仍不断反噬,看来,这位萧先生能够助我。”程三省想了想,决定对陈叔向坦言。
“这位萧先生高深莫测,若能与之结交,实是大幸!”陈叔向忙道,与程三省对视,一起呵呵长笑……
车厢内挂着一颗夜明珠,加之共有四扇车窗,光线明亮柔和,月白的地毯,素洁的短塌与锦衾,两女玉体的又想淡淡飘动,透着浓浓的温馨气息。
狭长的车厢,一半近乎被香塌所占,另一半则是轩案与锦墩,仿佛一个小房间一般。
此时,三人皆倚坐在香榻上,身后是锦衾与长枕垫着,中间一只小圆桌,紫檀木散发着淡淡檀香,令人心宁神静。
“你们先睡一会儿吧。”萧月生打开木盒,里面有两格,分别是棋子,雪白无瑕,幽深如墨,黑白分明,别有一番美感。
“不困呢。”周芷若文静的低声说道,端着白玉壶,雪白脸腮各有一抹红晕,修长玉腿并拢,斜坐,上半身挺拔端庄。
“咱们下盘棋,再找个地方歇休吧。”贝锦仪玉腿伸直,下了矮塌,到对面轩案上端回一盘水果,抿嘴笑道。
“好吧!输了可别耍赖!”萧月生呵呵笑道,兴致盎然,笑得颇为得意。
贝锦仪与周芷若皆羞涩难言,红霞升起,白了他一眼,娇艳不可方物,惹得他蠢蠢欲动。
他们是新婚,其中旖旎香艳姿势不足为外人道,否则,萧月生也不会不需车夫,仅通过自己的神通驭马了。
三人下棋,萧月生以一敌二,往往仍将儿女杀的丢盔弃甲。
“大哥,好像过去了不少骑马的。”棋刚开始,贝锦仪便扫了一眼车窗,温婉说道。
“嗯,树欲静而风不止,咱们犯了才不可露白之忌了。”萧月生拈着一枚黑子,盯着棋盘,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