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二人离开酒楼,无人阻拦,他们对于他的狠辣颇是忌惮,敢在泰山派脚下取人性命,且杀的是泰山派的人,此人胆子之大,与疯子无异。
走在路上,江南云忽然摇头,道:“这个姓张的家伙,横行霸道,泰山派的人不会不知吧?”
萧月生摇头,淡淡笑了笑:“这点儿事情,他们若是不知,泰山派早就被人灭了。”
江南云点头:“那倒也是,山脚下的情形都弄不清楚,更隐秘的情报又岂能知到?”
江南云黛眉轻轻蹙起,若有所思,目光迷离:“难道泰山派故意纵容他如此?”
萧月生没有说话,两人施展的是缩地成寸,转眼的功夫,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中。夜晚,夜空漆黑一片,星月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凛冽的寒风呼啸,人们都趴在家里的热炕头上,呼呼大睡。
萧月生他们的宅子外面,八个人站在外面,静静不动,一身紧身黑衣。寒风吹来,他们挺立如标枪。
静静站着,一动不动,这八个人就像是石头雕像,不似活物。
半晌过后,一个人沉声道:“此二人武功极高。一旦动手,万不可留手,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沉声道:“宋兄,这两个这伙,真有如此厉害,让咱们一起出手?!”
他戴着黑巾,脸与嘴都被蒙住,声音有些沉闷。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宋兄。无名小卒一个。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地么?!”
“嘿嘿。陈老三。你这么多年地江湖白闯荡了。不晓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另有一个冷笑连连。
陈老三马上反唇骂道:“姓莫地。你说话便说话。何必这般阴晴怪气地。想要动手。老子奉陪!”
“好啊。待进去宰了这姓萧地家伙。咱们好好打一场。我倒要领教领教你地青萍剑!”
“打便打。老子怕你不成?!”
“住嘴!”一人沉声喝道。目光如冷电。在两人仍上扫了扫:“有这个力气。待会儿拼命去。别在这儿烦人!”
两人默然不语,不敢反驳。
他又沉声道:“咱们直接闯进去,犁庭扫穴!”
“是!”其余七人齐齐应了一声。
“走!”那人一挥手,身形纵起。跃上高墙,脚尖在墙头上一点,悠悠飘了下去,像八片羽毛,落地无声。
院子里一片寂静,西边墙角处有一片小竹林,在寒风中发出一阵阵的呼啸,显得格外的响亮。
他们一落入院中,马上贴到了墙根下。躲在墙根的阴影中。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漆黑。显得多此一举。
片刻过后,领头的男人挥了挥手,两个人自墙根下跃起,飘身轻掠,无声无息落到屋子的墙根下,正贴着窗户下面。
二人耳朵贴到墙壁上,听了听,然后手指醮上自己地唾沫,在窗纸上轻轻一按。
窗纸无声无息的被捅破,二人凑到近前,探眼往里望去,片刻后转身,冲墙角下的八人摆了摆手。
然后,二人再次轻轻一掠,来到另两间屋子,听片刻动静,然后捅破窗纸,朝里面望去。
如此反复,他们一共搜了十间屋子,终于找到了萧月生与江南云师徒二人。二人所睡的位置,却是第二进屋子的正屋,萧月生在东屋,江南云睡在西屋,屋里炉火呼呼的响,温暖如春。
他们发现了萧月生与江南云的屋子,便分成了两拨,首领将八个人分成五个与三个。
五人朝萧月生的东屋围过去,江南云的屋子,则仅派出了三个好手,已是足以重视。
两拨人同时动手,猛地朝窗户一撞,用的是硬功。
窗户四分五裂,他们一下钻了进去,瞬间围住了榻上之人,沉声喝道:“放下剑!放下剑!”
萧月生双腿盘膝坐在榻上,淡淡望着围过来的五人,见他们神情紧张,声音都变了调子。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你们可是来杀我地?”
这些人沉默不语,那个首领双眼闪烁,在凝思苦想,他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怕是身怀绝技,看其神情,根本不惊不怒,仿佛都避稳着自己。
“你可是姓萧?”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萧月生点头,淡淡一禾在。
首领呵呵一笑:那便好,既然真的是你,那我就不担心弄错了!”
说罢,他忽然一挥手,顿时拔剑刺出,奇快如电。
他说这话时,众人已经凝神运气,见到首领出的动作,忙各自纷纷拔剑,径直刺了过来,毫不留手,显然是下了杀手之令。
萧月生坐在榻上,寒光一闪,长剑已出现在身前,脸的神情一直没有变化。
轻轻一磕,求直接免试了。
ps:抱歉,今天写得太少,明天三更补上。